此时叶夫人和晨璇敲门,叶尚书也顺势起身,打开门。晨璇又是跪在医仙面前,医仙心里说,这一家人,该起身一人,怎么又来。
晨璇从口袋中掏出了金玉叶,跪下双手奉上。
叶尚书说:“医仙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今又收到小女为徒,虚礼以免。这金玉叶是我叶家的传世之物,聊表心意。
医仙一看这金玉叶,雕刻精细。笑着说:“两次救命,其实都是秦王,老夫怎能收,尚书大人以后赠与秦王甚好。”
叶尚书有点懵,并问:“此次怎么说?”
晨璇便将昨日发生之事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叶尚书及夫人。晨璇看着叶尚书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小声的说:“刚父亲问是医馆有什么特殊药物,女儿正准备回复。正好我师傅过来了,所以还没有来得及说。”
叶尚书脸色铁青,对医仙说:“医仙,我有些家务事需要处理,管家先带医仙去上房休息。”
医仙也就知趣的离开了,想着小橙子待会肯定要挨训。尤其是讲到给秦王下药,并脱去秦王衣服。这小橙子也太实诚了,怎么什么话都说呢。
然后叶尚书将晨璇带入院子当中,对着管家说,去拿家法。
家法?管家有点懵了,哪个下人犯事了吗?尚书大人向来宽厚呀。
然后拿来了长凳和板子,叶尚书对着晨璇说:“孽女,跪下。”
晨璇从未见过叶尚书如此凶,于是赶紧跪下。
叶尚书屏退所有男家丁,让红杏红枣押着晨璇趴在长凳上。夫人在一旁也不知所措,知道老爷是气急了,再加上昨晚老爷特意交代了过于宠爱璇儿只会害了她,所以夫人也并未上前劝导。
晨璇趴在那里,叶尚书亲自拿着板子,一板子下去,晨璇嗷嗷叫。叶尚书问:“孽女,你可知错?”
晨璇带着哭腔说:“女儿知错了。”
叶尚书又是打了一板子,并问:“错在哪里?”
晨璇说:“错在女儿当时情况危急,和医仙一起离开,说是去医馆。女儿不该撒谎,尤其是不能欺瞒父母。”
叶尚书又打了两板子,并问:“你还知不知错?”
晨璇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双眉紧锁,唇角微微颤抖。晨璇感觉那被打的部位可能肿胀着,晨璇咬着唇回答:“女儿知错了,女儿错在不过女子名节去找秦王殿下。女儿当时病的着实痛苦,一心就想着怎么让自己活命。”
叶尚书听到说她刚刚大病,把板子递给红杏,说:“你来打,给我狠狠地打。”
晨璇听到要狠狠地打,马上又说:“女儿错了,错在女儿无能,已经给秦王殿下下了药,还未得手。下次我一定把秦王办了。”
叶尚书感觉一口老血都快出来了。又从红杏那里夺过板子,狠狠地打,并开口大声训斥:“孽女呀,老夫未教好你,老夫未教好你呀!”
晨璇还在说:“爹爹,我只是抱着秦王殿下睡了一夜,并未做其他之事。我本来是下了催情之药,只是后来也给了解药。女儿下次遇到秦王定当绕道而行,再不去招惹。女儿真的不会再招惹秦王了。”
叶尚书越听越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苦表情。这丫头还不知道错的关键在哪,板子自然也重些。
这时夫人马上过来跪下,并说:“老爷,手下留情呀。璇儿从小虽然有些嚣张跋扈,但本性纯良,此次如不是性命之忧,绝不会做此等事情。”
晨璇听到叶夫人这么一说,马上也反应过来,虽然痛的已经脑袋转不动了,但求生欲还是有的。晨璇继续回答道:“父亲,女儿知错了,不管发生什么,女儿都不应该给秦王下药,不应该使用卑劣的手段。父亲从小便教育女儿要从善从德,女儿知错了。”
叶尚书终于听到想听的,但依旧继续打:“你自小虽然胡闹,但从未害人。做人的底线是不能破的。”
晨璇马上没想到这古代的打板子是真的打,痛不欲生,现在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得微弱的说:“女儿知错了,知错了。”
这时医仙被红枣哭着挡在门口,医仙对着红枣说:“你这丫头,就忍心看小姐被打死?”红枣也是无奈,尚书大人已经传话不管发生什么,不得让任何人进入小院。
医仙还是闯进来,并行礼说:“尚书大人,本来您家务事,老夫不该插手。但已经命中注定,她将是秦王妃,又何惧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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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见晨璇奄奄一息,又说:“叶大人,前日小橙子找我拿药,还一再确认是否真的对身体无害,确认无伤害她才敢用的。而且当初情况危急,我这做师傅的一时糊涂赠药,剩下的老夫来代罚。此事主要错还是在我这个师傅上。”
医仙马上趴在地上,叶尚书听见医仙说晨璇多次确认此药物对身体无害,心里也舒坦了些。见到医仙趴在地上,自然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马上过去扶起来,并说:“医仙对我家有救命之恩,是我教女无方,我何德何能让您老受罪。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然后搀扶着医仙起身,并亲自送至客房休息。边走边说:“让小姐闭门思过,直到痛改前非。”
红杏红枣赶紧过来搀扶晨璇,晨璇几乎失去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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