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妹既然自言认输,那是不是要接受大哥的罚令了?”
五郎看着小脸泛红的女子,再一次做着确认,以免届时她反悔,以致二人陷入尴尬境地,不欢而散。
弯弯深吸一口气,终是抬起了头“嗯,奴家情愿接受大哥的罚令。”
言罢,毅然决然的抬起了手,开始解着衣带。
五郎唇角上扬,笑得比花灿烂,稍稍向前凑近,心满意足的看着女子自解衣裳。
弯弯缓缓解掉衣带,衣领就敞开了一些,淡粉嫣唇一咬,含羞翻下了袖子,就将衣服搁置在一旁。
火光辉映,女子的春光尽泄于男人眼中,美轮美奂。
刀削的两个一字香肩,皮薄无肉,深刻的两边四道锁骨,骨峰铮铮,骨峰形成的两个锁潭,深可容水。
一双雪藕皓臂,修长纤纤,冰蓝色的薄软裹衣,芙蓉花绣惟妙惟肖,两侧垂下的头发,蕴含风情。
五郎久久凝视,目不转睛,看得心中腹中一小缕火焰微燃。
他微微张开玉口,眸子越凝,眼里闪过一丝有些不言而喻的神色,最终渐渐移开了目光。
弯弯见他神情似乎有些不自然,也不知他究竟怎么了,遂小心试着喊他“大哥,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贤妹真是清丽玉姿,大哥能有你真是何其之幸矣!”
五郎回过了神来,温柔缱绻的看着弯弯,一本正经的表示道。
弯弯将这话听入耳中,却感觉五郎虽言笑晏晏,却说得很勉强。
她苦涩一笑,面显哀婉之色,声音略带着惆怅,“大哥此话当真?可是奴家怎么觉得大哥深有苦衷呢?”
五郎摇摇头,“贤妹说笑了,我五郎日夜能得佳人相伴,哪还有什么苦衷?”
“我只是,另有一事相求,唯恐贤妹不愿,是以惆怅。”
他这番话落,弯弯总算是心结顿解,疑云大消。
她适才有些难过,以为五郎目睹了她的柳姿却记忆起她将丁香另献别人一事,遂嫌弃。
弯弯星眸虽泪光隐现,脸上却无半点紧张之色,一改方才的苦涩道,“大哥都胜出了,奴家必定依从,小小赌约而已,何至于玩不起?”
“那贤妹,我们不若继续对诗,这一次你再输了去,就需得让大哥检验今日我所说的事,可否?”
五郎小心的定出了新罚令,看着弯弯的眼神有些半躲避。
他的心情紧张得就像一根拧上结就难以解开的绳子,呼吸都有些窒息。
他实在担心佳人会因此责怪,让彼此无从面对。
毕竟他太了解他这贤妹的性情了,她虽对他柔情似水,却贞心未泯,因此他们至今未曾跨越雷池半步。
弯弯看到五郎如此渴望的目光,芳心也略有颤抖。
她自觉得对五郎应算是深情了。此刻她的心中在问情究竟为何物?
情为何物?
情或许是在意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在意一个人的生死荣辱,在意一个人的生存环境险恶与否。
是时时刻刻对一个人嘘寒问暖倾尽关怀,以己之力竭力满足一个人的心愿,不忍拒他于千里之外。
大概就是如此吧?所以她明知五郎意指何事,却还是突破了心里的防线,没有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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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聚过神来,嫣然笑道“好啊,既然罚令是大哥来定,那此次出题也自是由大哥先出了。”
“好,贤妹都解落了香衣,那这次的对诗就得应应景,应应情,不对励志之诗,专对追云之诗。”
五郎得意的说道,一双粗砾坚硬如铁,又无比温热的手掌也覆上了女子的柔夷。
弯弯一听,顿时心知肚明,“好呀,大哥定得好罚令,是不是奴家追云之诗对输了,你就可以踏上云端了?”
五郎擦着女子冰凉如雪的小手,日有所思的展颜一笑“贤妹既然知道,又何必惊若鹂鸟,多此一问呢?”
以温柔的语气叙着再普通不过的话,手上却握着女子小手,眸子亦透着照人的狡黠。
五郎分明就是一副志在必得,奸计得逞的样子。
弯弯闻言,忽然抽出小手,不满的娇嗔“讨厌,大哥就尽会欺负奴家,别的不玩,非得来这一出。”
“贤妹也是姿色无双的美人,既答应,可就无后悔的余地了,好了,不许多言,大哥现在出题了。”
五郎一面说着,一面又寻到弯弯的小手重新握在手。
语气不容置疑,举止不容抵抗。
弯弯只好也不再试图抽手,彻底安静下来,洗耳恭听未知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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