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一刹那.善恶执念
“此言差矣,贤妹,经过昨晚一事,你我之间的卿卿我我可不应仅是言语温和,相敬如宾,而应该似这样温存才是。”
五郎笑了笑,一面说着,原本覆在肚上一只手已经转移到女子波涛汹涌的阵地。
这已经不是卿卿我我的温存事了,而是刻意而为之,男子的做派实在与好色之徒无疑。
弯弯动了动嘴角,忍不住身躯颤抖,酥胸隔衣不停起伏。
“大哥真是好兴致,大清早就惩戒奴家,你既不肯饶手,到底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五郎闻言,手上依然施展着技巧,慢条斯理的凑近附耳,“方才的结界与历练之事你已然知晓,现在大哥要告嘱你的是关于蓝狐仙的问题,贤妹,你可要铭记于心。”
“嗯,奴家在倾听,大哥说吧。”
弯弯憋着急促的呼吸,轻言细语回着五郎,两目眸子隐隐氤氲着水雾。
五郎见她很是专心,并丝毫不受其余的影响,遂才心中宽慰道:“天青山那一日,大哥赶来搭救贤妹之际,还顺势取了那个蓝狐仙的妖丹,他虽败我之手,可我近日以来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冥冥之中,我总觉得那厮并未亡。”
“更有甚者,我觉得报复不远,可是要前去历练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所以,我们还需暂留谷中做着一应准备。”
“我细思极恐,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贤妹你了,所谓狸猫奴狐,那蓝狐的确是于狸奴一般擅于迷人心智的,贤妹,你要记住我之前交代你的话,若再有异,第一时间就要通知大哥。”
五郎语重心长的说着,目光柔情,语气是坚定而和善,极为耐心。
弯弯听五郎说居然预感不妙,心里也顿生一丝紧张,声音带着满腹委屈。
“大哥,你这样说来我也好害怕,奴家虽存贞心,可蓝狐确实难以对付,情况有异时,奴家并不想擅自行事,可就似中了他的魔咒一般,也身不由己,奴家,奴家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魔咒?身不由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贤妹,你快细说与我知。”
听到这里,五郎不由及时收回了演练着巧技的手,惊诧的道。
弯弯脸上红晕不散,气却不急喘了,微微带着一丝哭腔“大哥,你非问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也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嘛”
“怪异就是发网被盗那一夜,因为白日同你玩得累了些,当晚奴家睡眠良好,可是恍恍惚惚,我却感觉有几股迷烟飘进了我七窍中的四窍,后面就睡得愈来愈深沉了。”
“后来你我分散的那一晚,我明知他或许不怀好意,可是我却情急发网,居然误以为他仅是小小恶劣行为而已,并丝毫没有防备之心,是以才中了他的奸计。”
“待一路相随天青山,他言语对我不敬,我才略知悔意。”
“大哥,奴家真的不是有意这样的,总之,他一呼唤我,我就会心神不宁,无法抗拒他的命令。”
“奴家真的不想与任何异性有所牵扯,不想不依大哥之言,可奴家总觉得似乎是中了那厮的道了。”
弯弯断断续续的叙述着关于蓝狐仙的怪异,言语中,恳求着五郎的谅解。
五郎见她情绪有些高涨,也急忙捧住她的小脸柔情安慰。
“好,贤妹,我知道了,大哥并非怀疑你贞心泯灭,只是问个蹊跷之处好做计较。”
“贤妹,你我之间的交情已经超越伉俪,我又怎会不信你半分,大哥只是担心你无意忘却罢了,好吗?”
五郎一番随和的话语,让弯弯如沐春风,她逐渐平缓了过来,“嗯,好的,大哥,奴家知道了。”
停顿了一瞬,她随之又继续道:“大哥,方才你说你取了蓝狐的妖丹,并且他也许是未亡?”
“嗯,确有其事,”五郎点头应道,语气毋庸置疑。
闻他这么应答,弯弯不由倾诉出心里的忧虑。
“那他真要留得性命在,法力定是丝毫不弱的,若他设法破解了你的结界又该如何是好?”
“这有什么,我又真不借助他的妖丹修行,若他来讨要时,态度诚诚恳恳,真心忏悔自己所为,不使诈,我便完整归他就是。”
他话落,弯弯又不免焦急,“可是,他若不知悔改,不愿抽离我体内迷烟呢?”
“那奴家岂不是由他牵制,只恐有朝一日,终是贱躯失陷,有负大哥。”
言毕,眼里氤氲已久的水雾忽然就化作苦涩的泪水,滴答滴答打湿了衣裳。
五郎见状,急忙替她擦去泪,将之搂抱怀里遮护住,温言软语的慰着她。
“贤妹切勿着急啦,对付那蓝色厮,大哥自有办法,你相信我,大哥定会护你周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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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归于平静、安宁。
为了使佳丽彻底安心,五郎遂托出自己的计议,“若那厮真不知忏悔改过,一昧仍欲勾搭贤妹,大哥也绝不会再留情,定然以修为毁掉他的妖丹,贤妹,大哥近来已修习得摧毁丹珠之法,你就莫再忧思了。”
“好啊,大哥好生厉害,既然已经能摧毁丹珠之类了,奴家真为你高兴。”
弯弯听他一番言毕,不禁转忧为喜,愁云顿消,依偎在他怀里回应。
关于如何处置蓝狐仙妖丹的事情也断断续续的详谈完毕,两人都各自疏散了一口气。
五郎也不急于练功,还是一直陪着弯弯,适才几度紧张的气氛也渐渐处于欢乐。
俩人洗漱好以后,他轻松吻了一下女子的额头,柔声询问着她,“今日就让大哥给贤妹绾发吧?”
温热的气息喷洒进小耳朵,弯弯不由心神荡漾,毫不犹豫答应了。
五郎遂让弯弯重新移步石台落座,两人几步到得石台上坐下,取过搁置里面的一把木梳子,五郎直起身,专心的为弯弯梳理着秀发。
再说,这木梳何来?
原来,为了方便梳洗,前不久,他已命下属寻得巨石打凿出一个可容纳许多水的石缸,从远处取了水盛满,摆置他的住居。
他心思玲珑剔透,迁移到蒹葭谷以后,近段时间除了备置着一口装水的石缸,还特意专为弯弯大致雕磨了一把木梳。
当时,赠予佳人的时候,弯弯可是芳心都大悦了一月有余,对他喜之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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