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见状,悠然起身,一手扶住弯弯香肩,语气轻微如风的道:“贤妹既关心大哥,又何必与我这般拘束?你尽管放心,大哥知晓分寸 ,定不会对贤妹无礼的。”
弯弯闻言,心知五郎误以为自己惧他轻浮。欲表示自己的一番情意又唯恐五郎深知她的心思。
她只好收敛了面上的羞涩,声音清淡如水:“大哥勿要调笑,奴家又不曾失仪,何来要你懂得分寸之说?”
五郎见弯弯不愿认刚才亲密之举,原是自己自作多情,一时惭愧无比,忙松开手赔不是道:“贤妹所言极是,实是大哥多虑了,抱歉!”
他一语言毕哪敢再直视佳人?遂又自行坐下品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弯弯身为一个女儿家,这点细腻的心思还是有的,她见五郎赔了礼却默然不语,必定生气无疑,只并未发作而已,故微微叹了口气。
她心内纠结不止,正欲与五郎搭话,水灵子已备好佳肴端来招呼她俩享用。
饭后两人陪水灵子寒暄,水灵子随之又嘱咐了几句就回入碧湖,毕竟他久不宜离水。
弯弯早心存歉意,思来想去覆几遍还是决定表露出男女之情,因此这时便上前施了一个歉礼儿,随之声音温婉的说:“大哥,适才是奴家心急如焚,故此言语无个轻重安置。若是不慎伤了你,你可别记挂在心行么?”
弯弯忽然叙出这一言辞实令五郎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是个男子,不轻易与女儿家计较的这点气度还是有的,故而答应了。
弯弯见此喜上眉梢,随之又说:“大哥,你可知奴家的一片心,非是我不愿与你亲密无间, 只是这乃水灵先生的仙居,便是相识的一块共处也需谨慎,不应沉迷其中不分时宜。”
五郎闻言心内变暖 ,紧持的面色瞬间舒散,不禁笑若春风道:“贤妹既然这么说,大哥心中足矣,我知道我们是客人,寄身水翁贵府实不应随刻暧昧,理当尊敬前辈,你不必担心 ,大哥以后会避讳的。”
一番叙谈之下 两人总算消除心结且又成为了眷侣,端的倒是美事一件。
彼此欣慰之际,五郎让弯弯依在碧莲亭好好修炼,而他则要为自己的计划去做准备。
虽然这事先前已商议过,可弯弯仍是非常担忧,毕竟双方实力悬殊她又岂会愿意让情郎去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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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遂耐心劝道:“大哥,我知道那厮的确对你我不利,可他道行颇深,我仔细思量我们不必出风口,若没有一招制敌的胜算,我们不该逞强。”
五郎听了这话,深邃的眸眼一转,继而又看向弯弯,微笑着说:“我知道贤妹的顾虑,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即使我们不再得罪浣花洞主,他却也未必甘愿放过我们,所以我非诛杀他不可,也许未必顺利,但终比朝不保夕要妥善。否则,我们也没得性命去归隐山林。”
弯弯见五郎如此坚决,芳心不免一阵暗疼,不知不觉泪水如清泉般涌出,眼眶也微微泛红。
君不知,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得以后世女子的垂爱为此还演化出一哭妆,名曰:胭脂啼泪妆。
女儿家的心性就是爱哭,弯弯一哭五郎也无可奈何,只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安慰一番,待她情绪有所稳定,五郎才转身离了碧莲亭直飞往某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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