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和姜棉到江家的时候,天才刚刚黑下来。
趁着还晚饭还没做好,江母把苏烟和姜棉叫到了楼上。
“你们先坐,”江母说道,“我去拿个东西。”
苏烟看到姜棉手上的戒指,“小砚和你求婚了?”
“没,”姜棉笑了笑,“是我和阿砚求的婚。”
“真假,”苏烟挑挑眉,“完全看不出来啊,这做事风格看着和你外表不太像。”
“实不相瞒,”姜棉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和阿砚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我先表的白呢,遇见喜欢人当然要主动出击,先下手为强!”
“哈哈哈,不错不错,”苏烟搭着姜棉的肩膀,“我喜欢!”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江母这时手上拿着两个锦盒走了过来。
“看见小棉手上的戒指了,”苏烟朝着姜棉戴戒指的手扬了扬下巴,“伯母,您估计也还不知道呢吧。”
“棉丫头,小砚跟你求婚了?!”
江母闻言,惊喜不已。
“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呢?快让伯母看看!”
苏烟让了让位置,江母在她们中间坐下,握着姜棉的手爱不释手,“真好看。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举办订婚仪式?虽然你没有家人了,但是该有的一样也不能少,到时候伯母把东西都给你!等你们结婚伯母再给你置办一套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嫁进来。”
姜棉心里一暖,“伯母,我们还没有想这么多呢。阿砚想等他做出些成绩之后我们再结婚,他不想委屈我。”
“我听谨之说小砚弟弟这段时间表现很好,替公司拿下了好几个大项目,”苏烟下巴靠在江母肩上,“伯母,看来你可以开始着手为小棉准备嫁妆了。”
江母听了进去,确实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嫁妆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准备齐全的。
不过她还是说道,“没关系,你们俩个都是,我们不催你们的婚事,按照你们的意愿来。烟丫头,棉丫头,我把你们喊上来主要是有样东西也该给你们了。”
苏烟和姜棉对视了一眼,下意识端正好了坐姿。
“伯母,您说。”
江母笑了笑,“你们不用紧张,”说着,她把两个盒子打开后翻转了方向面对着姜棉和苏烟。
俩个盒子里的锦布上面摆放着晶莹通透的玉镯子。
“伯母,”苏烟问道,“您这是?”
“这是给你们俩个的,”江母补充道,“也是传给我儿媳妇们的。”
她拿起檀木盒子的那个,“这个是我婆婆,也就是你们奶奶当年在我嫁过来的时候传给我的。谨之和小砚在我心里是同等重要,只是镯子只有一个,谨之是长子,婆婆传给我这个镯子给你,烟丫头。”
说着,她又拿起另一个红木盒子。
“这个呢,则是我妈在我出嫁的时候给我的,是我奶奶传给我妈的镯子,不过我是家中的独生女,所以在我出嫁的时候我妈就把它作为嫁妆传给了我。现在我把它给你,棉丫头,”江母解释道,“棉丫头,无论是江家的传家镯子,还是这个镯子,在我心里都是分量都是同等的。”
“这第一件事就是给你们两个镯子,是给江家儿媳妇的,来,把手给伯母,我给你们带上去。”
江母朝她们招着手。
如果是江母寻常送她们镯子,她们还能说句客套话,可是江母也说了这是给江家儿媳妇的,现在送给她们就是代表已经认同了她们的身份,意义不同,她们无法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
“谢谢伯母。”
看着手腕上的镯子,二人齐声说道。
“都是一家人了,还说这些见外的话,”江母坐在她们中间,一手牵着一个人,“明天你们就跟在伯母身边,大家都是明眼人,到时候会懂这是什么意思,正好断了他们一些不该有的联姻心思什么的。”
江谨之还好,前些年有些富家太太有意无意跟江母打听他的情况,那个时候江谨之和苏烟已经在一起了,所以她们淡了这份心思。
等到明天,正式公布了江砚的身份后,以免她们会再次把注意打到江砚身上,她直接带着自已的俩个准儿媳妇出场,把她们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
69書吧
寿宴是在江家的大温室花房里举办的。
所以即使时间是晚上,里面的恒温系统也不会让穿着礼服的人感到冷。
江家作为海城的名门望族,不少人都上赶着能讨好江家人,眼下收到江家的邀请函,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是要赴约的。
所以,早早地就有人陆陆续续地前来赴宴,各个盛装出席。
男人清一色笔挺西装,风度翩翩,衣冠楚楚;女人们则穿戴着各式各样的漂亮礼裙和名贵首饰。
而最引人注目的还要数江老夫人她们婆媳四代,和大部分女人的华丽礼裙不同,她们都穿着刺绣精美的旗袍,彰显着东方女性独特的魅力和优雅。
这些衣服都是江母精心准备的。
江老夫人喜欢旗袍,所以早在决定举办寿宴的时候,江母便带着苏烟和姜棉去了一家专门制作旗袍的老字号店铺,为她们俩个量体裁衣,定制旗袍。
姜棉身上穿的是洁白如雪的白玫瑰薄纱旗袍。白色的薄纱上,精心绣制着一朵朵淡雅清新的白玫瑰,裙摆及踝,随着走动裙摆上的玫瑰好似在一朵朵地缓缓绽放着,飘逸灵动,散发出一种清雅高洁的气质。
苏烟的则是一身鲜艳动人的红玫瑰锦纱旗袍。浅粉色的锦缎面料上面,绣着盛开的玫瑰花团。粉色的衣服不仅没有半分艳俗之感,反衬得她愈发妩媚多姿、娇艳欲滴。
苏烟妩媚妖娆,姜棉纯美清丽。
二人站在一起,各有特色,是宴会上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令人赏心悦目,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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