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顾衡指着自已,“你们怎么老实欺负我这么一个大帅哥!”
“哈哈哈哈,你个臭小子还真是不忘自恋,逗你的啦,”金姐点了点他的额头,“正好我老公昨天单位发了几张自助餐的餐券,等会饭点我请你们吃饭,看看你们俩个这些天跑里跑外的都瘦了不是。”
“哇,还是我金姐最爱我,”顾衡搂着金姐的肩膀,“金姐你去歇着,老尚,纪哥,兰姐,你们也都忙你们的,这点活我一会儿就干完了。”
“谁能想到咱们办公室的自恋小帅哥竟然还是妥妥的吃货一枚,”尹兰调侃道,“一提到吃饭,这家伙两眼放光。”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顾衡去拿扫把。
彩带飞得哪里都是,大家也只是开个玩笑怎么会让顾衡一个人当苦力,几人一起收拾了下收拾差不多也到中午了,正好出发去吃饭。
吃完饭姜棉又去了趟警局,洪涛把那枚胸针还给了她。
“谢谢洪队了。”
“要谢也该是我谢谢你们才对,”洪涛扭头看了眼因为孙大海的案子而异常忙碌的办公室,不禁打趣道,“这个月的KPI起码不愁喽。”
说起KPI,姚瑶才是要好好感谢感谢姜棉了。
这次孙大海事件可谓是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舆论热度那是一个居高不下。而姚瑶作为海城电视台的记者,乃是第一手率先报道并取得独家新闻,这无疑让她在单位火了一把。
姚瑶的上司恐怕是做梦也都要笑醒了,这颇天的流量竟然掉到了自已头上。
“别的话不说了,”电话里,姚瑶豪气道,“这周末时间空出来,姐妹请你去琅月吃饭。”
琅月是海城的高档西餐厅,一顿饭最低花销也要小几千了,但贵也有贵的道理,人家餐厅的味道还真别说。
“真不用这么客气,”姜棉笑笑,“不过你当时就那么答应下来了,不怕我骗你或者无功而返啊。”
“大学四年,工作三四年了,这将近十年的友谊,我还不了解你么,”姚瑶笑道,“你姜棉什么打过无准备的仗,这点信任我对你还是有的。”
姜棉垂眸笑了笑。
“说好了,周末你看看哪天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姚瑶说道,“到时候我们再聊,我老板给我打电话了。”
“好,那你先忙。”
姜棉挂了电话,江砚刚好把饭菜端上桌。
“洗洗手,还有一道菜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姜棉从包里把胸针拿出来,走进了厨房。
她从背后抱住江砚,探头看了眼锅里的菜,“今天怎么这么丰盛,又是鱼又是虾的。”
“我们棉棉这段时间辛苦了,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
江砚翻炒了下锅里的菜,然后转过身正对着她,把姜棉拥到怀里。
“出去等吧,厨房油烟重。”
姜棉笑而不语,她把胸针别在了江砚睡衣上,别好后还轻轻拍了拍。
“现在,物归原主。”
江砚低头看了眼胸前的胸针,扬了扬唇角俯首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谢谢老婆。”
许是因为这个新奇的称呼,姜棉小脸一红,这还是江砚第一次这么称呼她。
“老婆,”江砚见状,故意恶趣味地挑逗着姜棉,明知故问道,“害羞了?”
姜棉低着头,江砚还故意低着头凑过去。
“哎呀,好好烧你的菜吧,”姜棉伸手拧了下江砚腰上的细肉,“等会菜糊了唯你是问!”
“遵命,老婆。”
姜棉嘟着小嘴,嗔了他一眼。
“不理你了,我先去洗澡换衣服。”
“好,去吧,”江砚不再逗她,“等你洗完澡,排骨汤也差不多好了,我们就能吃饭了。”
“嗯,辛苦了,”姜棉拍了拍他的肩膀,水眸流转鬼主意涌上心头,她得调戏回去呀!
于是,她飞快地踮起脚尖,在江砚耳边轻轻喊了一声,“老,公。”
又柔又娇。
辛苦了,老公。
江砚心尖一颤,被姜棉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老公喊得心都化了。待他回过神来,就看到她像只兔子似地飞快溜走了,嘴角不由漾起一抹宠溺的甜笑。
姜棉跑回卧室,心脏砰砰直跳。
也不知是因为这段短距离的剧烈运动还是因为那声新奇的称呼。
她不由回味着,好像这个称呼还不错。
不过,注意到江砚刚刚的那个反应,她有一种计谋得逞的小得意:原来阿砚也没比她好多少啊。
姜棉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快速洗了个澡。
等她出去之后,满客厅都是饭菜的香味,她肚子非常捧场地咕咕响了两声。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他们两个都听见了。
“这次,可不能再拿不饿做借口少吃了吧?”江砚挑眉笑道。
姜棉晚上减肥,吃得都很少。
所以每次江砚让她多吃点的时候,姜棉都会拿不饿,搪塞他。
姜棉嘟嘟嘴。
江砚从厨房拿了碗筷放到了她面前,把围裙摘下来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趁着姜棉吃别的菜时,一边给她剥虾一边又是给她挑鱼刺,“饿了多吃点。”
“阿砚,”姜棉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我这样迟早会被你养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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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啃着排骨,她发音有些不清晰。
江砚把养废听成了养肥,“你又不胖,抱起来身上一点肉都没有。多吃点才好,长点肉抱起来软软的多舒服。”
“什么啊,”姜棉娇嗔地噎了他一眼,喝了口排骨汤把口中的菜咽了下去,“我说的是废,不是肥。你看我们在家,除了喝水上厕所是我自已做之外,”她掰着手指细数着,“卫生是你,洗衣服也是你,做饭的是你,给我盛饭夹菜的还是你,”甚至有时候她洗澡都是他来洗的,“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你给养废的。”
“呀,不好,”江砚故作惊讶,“竟然被你发现了我的小心思。”
姜棉拿筷子指着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的阴谋是什么?”
“自然是把你伺候习惯了,以后棉棉就离不开我了,”江砚把剥好的虾顺势伸胳膊放在她碗里,“信吗?”
姜棉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什么啊。”说完便低着头吃着了碗里的虾,可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嘴角上扬。
江砚看着她微微翘起的唇角,自已也不由自主跟着漾起笑容。
可他说得也不假,他就是想让姜棉永远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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