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陀的手抚摸着玛蕾结实的大腿,哼了一声:“他们也真是没有用,刺杀诺康居然失败了,事后不仅不敢承认,还给了诺康一大笔赔偿,真是好笑。”
玛蕾身体轻轻扭动着:“所以啊,连他们都要给诺康面子,你忍耐一下又有何妨呢?只要我们的实力强大了,以后自然就不用看他们脸色了。”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想起那天的事情心里有点不舒服罢了。”
桑陀的手往上移,肆意玩弄着,引得玛蕾扭动幅度变大了。
“桑陀,别这样,我和你说重要的事情呢。”
“这个事情不重要吗?有什么事情比这个事情更重要呢?你看你都有反应了。”桑陀埋首玛蕾胸前,嘴手并用。
“你说刚才那个华夏人……那么厉害,他们买这些东西……嗯……来干什么?我们可不可以……利用一下呢?嗯……桑陀,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呢?”
“什么事情等我们把现在这个最重要的事情做完再说,哦,玛蕾,你别箍得太紧了,我都喘不过气了……”
就在桑陀与玛蕾在做“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桑陀的弟弟络腮胡苗伦却遭遇袭击。
话说络腮胡苗伦领了其兄桑陀的命令,带上两个手下,驱车向郊区开去。
苗伦离开景栋城区,来到一个偏僻的村子,村子不大,三三两两的建筑,只有偶尔一两个房子还亮着灯。
村子东边有一处很大的香蕉园,园中间有一个水果储存仓库,虽然陈旧但面积却不小,里面储存了不少香蕉芒果等水果,此时仓库还有人在进进出出,进行水果买卖。
苗伦在仓库前下了车,留下两个手下,自已进入了仓库。不一会,苗伦很快就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人,他们抬着一个木箱。两人把木箱放在皮卡车后面,又和苗伦的手下人说了几句笑话,显然他们是非常之熟悉。手下把皮卡车发动 ,三人返程了。
这个村子离景栋城区大概半个小时车程,车子开到一段偏僻的路段,公路漆黑一片,那时候缅甸的城乡公路很多都没有安装路灯。
苗伦自小就和哥哥关系好,他非常佩服哥哥现在的事业,所以他很努力的去完成哥哥每次交给的任务。
现在皮卡车后厢里放着二十五万美金的货。
那两个华夏人真是一头肥羊啊,几万美金的货哥哥居然宰了他们二十五万美金!哥哥真是一个做生意的天才。
苗伦正美滋滋的想着,砰的一声,车子的挡风玻璃碎了,司机胸前突然冒出一朵血花,一下子就伏倒在方向盘上!皮卡车就像一头发疯的公牛一样,一头撞在公路旁边的山崖!
苗伦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嗡的一下就晕了过去。
这时房间里的桑陀和玛蕾激战正酣,已经到了最紧要关头。忽然一阵铃声响起,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特别的刺耳。
两人并没有理会,继续战斗。但手机却顽强的响着,一遍又一遍。
玛蕾喘息道:“你先接一下吧,说不定有什么急事呢。”
桑陀拿起手机,手机显示是自已的弟弟苗伦的电话,他压着心中的不悦问道:“苗伦,有什么事吗?”
“哥,不好了,我刚才遭到了袭击,土鼠他已经死了。”电话里传来苗伦急切的声音。
“什么?”桑陀大吃一惊,他猛的站了起来。
“你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我和钦拔都没事,货物还在,只是土鼠中了一枪死了。”
“对方是什么来头?有多少人?”
“这些我不清楚,对方只开了一枪,就没有动静了,我现在和钦拔都躲了起来。”
桑陀很快就冷静下来:“苗伦,你千万要躲藏好,我马上叫人来接应你们!”
苗伦连忙阻止:“哥,不用,小心中了对方的圈套!我和钦拔再躲一会,如果没有人我就自已开车回来。”
桑陀心里一暖,这个弟弟对自已真的很忠心 ,处处为自已着想。他考虑了一下,低声说道:“苗伦,那你自已小心点,货物不用理会了,如果情况不对,马上给我打电话。”
“知道,我会小心的。”苗伦挂了电话。
桑陀又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了一批手下待命。
“桑陀,出了什么事?”玛蕾问道。
“苗伦刚才被袭击了,一名兄弟被打死了。”桑陀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雪茄。
“什么?怎么会这样?什么人干的?”玛蕾大惊。
桑陀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抽着烟。
玛蕾连忙穿上衣服,走到桑陀身边蹲下:“是什么人针对我们?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什么人?哼,还用说吗?”桑陀冷笑道,眼睛里露出仇恨的目光。
“你是说是他做的?”玛蕾脸色难看之极。
“刚才苗伦告诉我,对手并没有把他们全部灭口,也没有抢劫货物,而是开了一枪就没动静了,玛蕾,你说这是什么意思?这纯粹就是给我警告!”
“但,这也不能说明是他做的啊。”玛蕾还保留着一丝希望,现在她和桑陀的势力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桑陀深深的吸了一口,脸上露出痛恨的神情:“玛蕾,自从我拒绝加入投靠他开始,他便视我为敌人了。他曾经派人和我说过,不能加入他们,我就是他的敌人。否则的话,为什么在他的寿宴上要约翰·维尔逊来折辱我?”
“他这样做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有可能把你推向政府军或者其他势力的怀抱,这个道理他不可能不明白。”
“玛蕾,我们这一点势力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他逼我加入他们,其实就是想霸占我的这个军火购买渠道!玛蕾,你知不知道,这条军火走私线是我的父亲用生命的代价才换来的,我怎么可能交出去!”
“真的是他吗?桑陀,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可不是他的对手?”玛蕾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
“肯定是他!他这次算是给我一个警告。还有,苗伦告诉我,土鼠是在开车时被击中胸部而死的。你想想,在晚上,在运动中被一枪命中,这样的狙击水平是一般人有的吗?我猜肯定又是那个约翰·维尔逊干的,除了他,别人没有这个能力。”
玛蕾听了考虑了一会说道:“桑陀,那个华夏人的身手很不错,不如我们……”
“你是说……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招惹这种事情。”桑陀摇摇头。
“你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他不答应呢?他们这次来缅甸是干什么的,要买这些准备?”
“玛蕾,我们只是做生意,不能打听客人的密码,否则就违反了规矩。”
“现在不是情况特殊吗,我们要是能摸清楚他们此行的目的就好了,说不定就可以和他们合作一次。”
桑陀听了玛蕾的话,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一件事情了,前不久我听说,有两个以前和他做过生意的华夏人,好像是一对兄弟。他们在国内杀了人后来投奔他,据说他们还带着一个宝贝,这个宝贝是一个旷世奇珍,价值连城,不知道高觉他们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玛蕾摇摇头:“应该不会吧,像这种叛国的罪犯,他们应该通过华夏和缅甸外交部解决,不可能私下派人员行动,这样很容易引起两国的嫌隙。”
“玛蕾,你想错了。我们缅甸自已都还在打内仗,政府怎么可能去管华夏国的事情,最多明面上敷衍一下罢了,事情最终还是不了了之。所以华夏国很有可能会另外派人来解决这件事情。当然他们只能暗地里来解决,不能大张旗鼓的行动,所以吴延基才会把他们介绍到我这里来购买装备!没错,肯定是这样!”桑陀声音越说越大,语气也越来越肯定。
桑陀不愧是纵横黑道多年的人物,事情的真相竟然被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桑陀,你真是一个聪明人,这样都能想得到。那你打算怎么办?”玛蕾抚摸着桑陀赤裸的身体,温柔的说道。
69書吧
“不管高觉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先等苗伦回来再说 ,现在,我们把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吧。”
“嗯……你这个讨厌的秃鹫,现在还有这个心情,唔……”
这边房间里高觉正和乔伊人煲电话粥,两人你情我侬的的样子,引来刚刚洗完澡的米澜的白眼:
“高觉,你真的在和乔伊人在谈朋友?”
高觉收了电话,笑着说道:“澜姐,我只告诉你 ,伊人现在已经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不过一般人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澜姐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为什么?乔伊人为什么不敢公开?”米澜问道。
“她有不得已的苦衷。”高觉解释道。
米澜冷笑一声:“什么理由需要遮遮掩掩,男女之情是世界上最神圣最美好的事情,她乔伊人是不是看你只不过是一个保安司机,怕影响她的名誉?”
高觉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伊人不是那种人,我们没有公开,是真的有苦衷的,也许一两个月后就会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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