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了然,传闻还说地底世界的主人是位奇女子。她视线紧紧随着白衣女子移动,一时没反应过来,女子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云之青捏了捏袖子,莫名升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女子含笑开口:“欢迎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路过景宁时,她的衣袖轻轻拂过景宁的脸颊。
那胡子拉碴的人蓦地闪过一抹精光,睁大双眼。摸摸胡子了然点头,‘主人’有问题!
女子坐在主座上,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她道:“方才的赌局可算不得数,需得重来一遍。”
景宁还未开口,小绿就从兜里窜出来,道:“好啊!”反正我姐厉害,不怕你的!
女子看着景宁,没说话。片刻,景宁才应:“好。”
她甜蜜一笑,道:“爽快!”右手撑着头,道:“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
景宁抬头疑惑看着她,想也没想答:“甜的。”
女子语气难言激动,道:“我也是呢~”继而又道:“你喜欢什么颜色?”
“紫色。”
“你最喜欢谁?”
景宁皱眉不语。
女子看她神情,绞着手帕立马道问:“哎呀,姐姐,你是不是没有喜欢的人? ”
那胡子拉碴的人又点点头,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旁边的云之青却是背冒冷汗,说啊!你快说啊!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小绿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流氓口哨,搁那胡乱吹。被女子一白眼吓得立马噤声。
“没有。”
‘啪嗒’一声,是云之青心碎的声音。他紧攥拳头,低头不语。原来让我当你男宠真就是你一时兴起啊。
女子仰头大笑,“那可真是太好了!”众人疑惑地看着她哈哈大笑。她快步走到景宁面前,道:“我叫江思宁,你可以叫我思宁。”
云之青突然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唉?他人呢?”
“不知道啊,刚刚还在这呢。”
景宁眼神看向小绿,小绿立马道:“不关我的事啊!他突然就不见了。”
顷刻之间,景宁和小绿一同被云之青的阵法带出地底中心。
“哎?我们出来了。”小绿兴奋道:“里面的绿光晃得我难受,极其压抑。”
“是你?”一女子开口道。
景宁循声音望去,是在客栈看见的美女子。“是我,你有何事吗?”
那女子上下打量景宁,嘴角微勾,举起右手发号施令,语气阴冷道:“捆走。 ”
小绿迅速躲进景宁的衣兜,景宁也懒得挣扎,倒要看看她是要做什么。
景宁被蒙住眼睛,双手双脚皆被捆。而小绿这团鬼火则被丢在地上,还被踩了几脚。
她被抬进一座院子,从进门开始景宁便用识海视物,发现院子四周皆挂满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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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细辨认后确定是人骨,并且伴随着恶臭味,和前面刚进入地底世界闻到的臭味很相似。
她们难道……吃人?
景宁被丢在地上,闷哼一声。有人过来给她下咒,一时之间动弹不得。而后脱掉她的衣裳,并解开束发。
有人冷声道:“仔细着点,弄坏了小姐怎么用。”
景宁:???
她被扔进浴桶中,此时的她虽然依旧被蒙住眼睛,但并不妨碍她视物。给她沐浴的侍女长相也十分甜美,只不过那股臭味依旧存在。
四周挂着骨头也挂着辟邪剪刀,浴桶里泡着许多花瓣,不仅如此,浴桶四周也点着香薰。景宁实在疑惑,到底是什么味道连香薰也掩盖不了的臭。
侍女将景宁翻来覆去搓了好几遍,有几处肌肤已经泛红,侍女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给景宁清洗。
侍女离开,景宁长呼一口气,终于洗完了!她脑海突然一激灵,人骨?辟邪?臭味?不会是……
有一双手将她从浴桶里捞出来,噢不,是抱出来。由于她思考过于入迷,被抱出来时还吓了一跳。
时郁?不是我说,我没穿衣服啊喂!给我找件衣服啊!
时郁从储物袋掏出一件薄薄的紫衣裳,捏个法诀给她穿上后,他将自已的外衫也铺在床上,将景宁放在上面。
时郁温热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从鼻尖到脸颊,再到脖颈,一路下滑。
景宁:?
身上这禁咒怪异得很,景宁解不开,只能用眼神示意他解咒。
时郁嘴角微勾,看起来很苦涩。景宁心道,难道在外边给人欺负了?天杀的!谁?!
当她愤愤不平时,时郁突然附身亲吻她,吻得很霸道,很凶,甚至还啃咬!
他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往下延伸,让她紧紧贴着自已。他轻咬景宁的嘴唇,趁她愣神间由浅入深,往下延伸去的不安分的手也是如此。
景宁暗道一声该死!她身上有禁咒完全动弹不得,喉咙不得已发出一声闷哼,引得时郁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
呼吸困难时,时郁突然放开她,继而将头埋在她双峰之间,不断汲取,吸吮。
景宁慌忙传音道:“够了!够了时郁!”声音还带着些许嘶哑,“被发现可就不好了。”
时郁终于停下,通红的眼睛看着景宁。他哑声说,“这不就是你平日里对我做的事情吗?”
景宁闭眼,心里后悔道,早知如此,当初更应该对你再狠一点。
他道:“我布有阵法,谁也进不了,谁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不过片刻时间,他又继续埋头苦干。这一回,可不是简简单单地逗弄了。时郁一把扯下两人的衣服直接掠夺,两人完美契合,久久不肯停歇。
没有喜欢的人,我让你没有喜欢的人!时郁好似不嫌累,停下又继续,将她翻来覆去好几回。
禁咒解除,景宁气得给他一巴掌,翻身而上。俯视着他,猛地捏起他的下巴,给他灌药。
时郁心下大骇,挣扎道:“我不要吃这个药,”
“你没得选。”景宁用自已的腰带将时郁的双手捆在床边,嘴角微勾,道:“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
景宁将自已清洗干净,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眼神逐渐迷离的时郁。
他嘴里断断续续念着,“阿宁,阿宁。”汗从他脸上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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