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毫无知觉地摇了摇头。
但是本尊还有只手,说着魔尊从胸前又伸出两只手,伸到二郎神的面前,近到能看见魔尊手上的褶皱,二郎神目瞪口呆地看着,此刻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还活着,或是自己的绝招被魔尊破了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魔尊伸出一根手指,在二郎神的胸前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然后缓缓地撤出了手掌,将一只手掌缓缓地变成了拳头,对准了刚才在二郎神胸前画得的金色圆圈。
魔尊在二郎神胸前三点钟方向缓缓蓄力,猛地一拳击了出去。
二郎神应声起飞,重重的地摔在了天兵堆里,叫都没叫一声,飞落的瞬间喷出了一股浓浓的血污。
众天兵和四大护法天王见状大惊失色。
这个魔头太强了。
哪还有人敢再出来挑战,战神负伤,其他天兵天将只能呆呆地停留在原地不敢妄动。
“难道,你们天兵天将就这点能耐吗?”魔尊嘲笑道。
“快去请玉帝降魔。”二郎神吩咐左右。
“是,二爷。”
两个护法天王偷偷溜出了阵外。
天庭,灵霄宝殿。
“报。咿?玉帝呢?”天王曰。
两位将军上了天庭看见天庭灵霄宝殿空无一人。
“玉帝在后宫。”守卫曰。
天庭后宫。
“报。”
“两位神将玉帝正在后宫游玩,任何人不得打扰。”
“你给我滚一边去。”天王一脚将守卫踢飞。
“天王不可啊。”守卫依然呼喊着。
“再若多言本天王对你不客气了。”
守卫见状缄默不言。
“外面怎么了啊,吵吵闹闹的。”玉帝一边看着歌舞一只手吃着葡萄,另一只手喝着美酒。
“回玉帝,两位护法天王硬闯天庭后宫。”
“护法天王怎会私闯后宫?反了吗?”
“陛下,二郎真君被魔尊打成重伤,天兵天将损失惨重,请陛下速速搭救。”
“你说什么?二郎神被打成了重伤?”
二郎真君是何许人也,天庭第一武将,威名远播,四海敬仰,一柄三尖两刃刀天下无敌。
“魔头,当年朕出于仁心饶你一命,没想到你今天竟然重伤我天庭颜面,今天我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来人,快去请西天如来佛祖。”玉帝高叫道。
“是,陛下。”护法天王道。
西天,大雄宝殿。
“佛祖,我天庭遭受劫难,魔头日益猖狂,生灵涂炭,玉帝让我等请您共商大计。”
“诸佛菩萨,天庭劫难,我不与其方便谁与其方便,尔等坚守本位,静待吾回来。”
人间神魔战场。
魔尊正在神魔战场上大杀四方,天兵天将死伤无数。
“小魔头,休的放肆。”玉帝道。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如来道。
“你俩又是哪里来送死的?”魔尊道。
69書吧
“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玉帝道。
魔尊不由分说直接冲了上去。
“魔尊,快回来。”黑暗主宰赶忙冲上去拉住魔尊。
如来佛指一点,一个大盆不偏不倚正好扣在了黑暗主宰头上。
魔尊见状大惊。
“你是何人,竟有如此法力。”
“哈哈哈哈,此乃西天如来佛祖,魔头今天你的末日到了。”玉帝义正词严地道。
“我管你什么如来呢,快把我的朋友放了,否则我将你们全灭了。”
“佛祖,这魔头还是太年轻,还未修到火候,但凡修成正果,绝不会轻易藐视天庭和西天界。”
如来会心一笑未搭理玉帝。
正在此时,魔尊挥动手中的魔剑在眼前的大地上竖劈了一下,一群魔兵缓缓从地下爬了上来。与此同时与华阳士兵战斗的魔兵也瞬间消失,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为之一惊。
“给我上,灭了这些天兵。”魔尊拿着魔刀向魔兵发号司令。
啊,不好,有人盗神珠,敖润惊慌失措地大叫道。
水晶宫顿时涌现出万千水兵,整齐划一地奔向神珠殿。弓弩手手捏簇引弓,长矛手手拿大长矛严阵以待,大刀手四面包抄,虾兵蟹将厉兵秣马,枕戈待旦。一时间殿外剑拔弩张。
龙宫总兵何在?老龙王大吼一声。
末末末末末将在在在在,夜叉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敖润面前。
“刚才去哪了?”,龙王愤怒地问道。
“我我我我我我刚刚才才才…..忘拿兵兵兵兵器了。”
“兔崽子,待会儿再治你,先给本王破门捉妖!”
“啊”是是是,”总兵夜叉连声应道,然后挺胸抬头,提臀收腹,顺便抖了抖自己一身的肥肉。紧握手中的大棒槌,对着大殿高喝一声:“何方妖孽,胆敢私闯西海禁地,快快出来受死。”说罢,大手一挥化为一袭蓝光破门而入。
突然,一袭白光激闪而出,硕大的白荷叶子一下将夜叉总兵撞了出来,总兵重重摔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龙王怒吼一声:“废物”。夜叉总兵最听不得这两个字,太侮辱人了。一个激灵又站了起来,浑身散发着耀眼的蓝光。那道白光早已向水面疾驰而去,众人连忙追赶,夜叉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夜叉带着龙王的一众亲兵奔跑在最前方。
一时间万弩齐飞,急若星火,密密麻麻,何晓臣虽小心闪躲却也中了几箭。
龙王此时就像没事人似的向大家招手:“诸位仙友,没事了啊,我们继续回去喝酒吃肉。啊哈哈”
众人谁敢不听,再说又不是丢的自己东西,丢了最好,不丢也跟咱没关系。失主都满不在乎,而且这老匹夫多丢几样宝物才大快人心呢!大家一想就喝的更开心了。
龙宫又恢复了歌舞升平。
“姐姐,姐姐,”小紫荷的手在白荷花的面前晃了几下。
“啊?什么?”白荷花骇了一下,目光依然迟滞地问。
“姐姐,你终于能说话了?紫荷花兴奋地说,“快两个时辰了,你在那里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我还以为你魂游去找‘姐夫’了呢”话音刚落紫荷花便哈哈大笑起来。
“臭丫头,你懂什么,什么姐夫啊,以后见面可不敢乱说呀。”说罢伸手就去咯吱紫荷花腰窝,她可知道那里是她的软肋。
紫荷不禁乱嚷高叫起来:“姐姐饶命啊,我再也不敢啦!哎吆咯咯咯咯。”
白荷花顺势停了下来,两人亲密地相视一笑。
“姐姐,”紫荷花微笑着说,“你刚刚那木木的样子可真好玩,我引着你去哪儿你就跟我去哪儿,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真的又想起姐夫了啊?”
白荷花这次没有说话,只静静地望着远方的一处礁石,许久才轻叹了一声。
“妹妹,既然我们已经彻底脱胎换骨,就没必要再继续待在湖底了,我们明天出湖。”
“出湖?啊!太好了,”紫荷花惊喜过望地拉着白荷花的一只手跳来跳去,“我早就想出这湖底了。湖底又暗又窄又无聊,你我一千七百年的苦修就是为了能早点离开这里。听说人间又有趣又热闹又好玩。现在咱又不用怕会一不小心露出原形了,这次出去,我一定要吃遍天下美味,游遍五湖四海,彻彻底底地玩个痛快。”紫荷花此刻已经开始全面沉浸于憧憬中了。
白荷花却没有她的那份纯真和喜悦,反而略显忧伤地用手抚着紫荷花的紫髻,很委婉地说:“我们现在已经成了人,就应该取个凡人的名字才是。我就依着本源荷花叫白晓臣,妹妹你自己也取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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