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为什么?
七师弟是个断袖,他的徒弟又是个男的,以七师弟的平日作风,必定会骚扰徒弟,作为师兄,他不能让师弟去毁了一个黄花大闺男。
但白祁面上只是说:“你现在只是筑基中期,如今又躺在床上不能动,你如何教他?”
云想:“……”这番话把她给干沉默了。
白祁说:“他从学堂回来后让他去我的白祁峰。”
云想点头:“也行,我觉得我半个月不到就能好了,你让他十天后回来吧。”她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
白祁不说话,他看着云想不愿意退让的表情,
“我留在这里教你徒弟也罢。”
云想:“……???!!!”啥意思?
白祁要留在清音峰?
他是不是疯了?
云想想着白祁愿意牺牲自己的唯一可能,她质问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染指我的徒弟?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发誓,我这辈子只想染指你一个!”她举四根手指以表发誓。
这次在天上的师父很是配合她,没降下天雷。
白祁看着她那四根手指,嘴角抽了抽,大概是信了她的话,最后沉默地离开了。
云想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轻轻地松了口气。
“师父,我回来了。”外面是白姬毫无波澜的声音。
“你是谁?”白姬大概是遇到了白祁,他在问白祁。
“你师叔。你师父受伤了,无法教你修炼,我来教导你修炼。从今日起,我会与你同住同睡,直至到你修炼到金丹期为止。”白祁在回答。
“嗯。”白姬的声音颇为冷漠。
“你如今还没有练气入体,明天先不去学堂,我来教你练气入体。”
白姬说:“师叔,我不去的话长老会罚我的。”
“……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明天去替你请假。”
“白姬。”
白祁久久没有回话,半晌后,他问白姬:“里水镇的人?”
“嗯。”
“下次莫要告诉你大师叔……莫要告诉所有人,你是里水镇的人。”
“好。”白姬没有问为什么。
外面没有声音了,云想收起偷听的耳朵。
里水镇?
那是个什么地方?
为什么她听出了白祁难得如此严肃的语气。
“师父,你发生什么了?”白姬进来,上下打量着云想的身体。
“……”云想默默地盖上被子,随意道:“摔了一跤,被你白祁师叔给救回来了。”
白祁点头,认真地问:“师父痛吗?”
“不痛。白祁师叔明天就要教你了,你莫要偷懒,你好好修炼。今天你也学了一天,快去休息吧。”云想艰难地伸出手摸摸他的头。
“嗯。”白姬走得十分干脆,仿佛进来就只是例行公事问她一句。
“……”她的徒弟好像有点冷漠???
她望天,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接下来躺床如何打发时间是个无解的命题。
……
云想一觉睡到天光,下意识地想要伸个懒腰,结果发现自己的手被绷带绑着,外面是白祁和白姬的声音。
“……你很有天赋。”
“谢谢师叔夸奖。”
云想望着天花板,她尝试想起床去看一下外面的热闹。
哪知外面的白祁似乎有感应,下一秒就闯进来,冷沉着对她说:“你腰受伤了,不能起床。”
“……”云想沉默了一会,“我想上茅厕。”
“憋着。”
“……”云想憋闷地盖住自己的头,可下一秒又忍不住探出头问:“我还要多久才能好?”
白祁接收到云想认真发问的目光,“两天。”
云想的眼睛亮了,“真的?你不骗我?”
“嗯,不骗。”
“不信,你发个誓。”
白祁竖起四根手指,“我发誓。”
云想信了,“行。刚刚我是骗你的,我不是上茅厕,我只是想出去看看你们修炼得怎么样了。我这个人啊,什么都不行,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忍了,你别说让我忍两天不上茅厕,我忍一周都行……”
她一直在絮絮叨叨,最后白祁默默地走开了。
云想说得口干舌燥才发现白祁不见了,她大声说:“师兄,刚才发生的事不要和小鸡讲哦。”她还是要点面子的。
白姬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就蹦进来了,“师父,你是在叫我吗?”
没多久,白祁也进来了,他看向云想的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打扰别人修炼的狗屎一样。
云想扯了扯嘴角,“为师有点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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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姬反应过来,应了句:“哦。”
他乖巧地倒了杯水给云想喝。
白祁:“有辱斯文!”他用力地佛了下衣袖就走了。
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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