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野面色冷峻,交代刘特助处理这件事。
后者频频点头,转身去执行。
苏斯蛮向秦安打声招呼,便与傅斯野并肩走向车辆。
傅斯野长腿一迈,率先坐进驾驶座,苏斯蛮随后上车,车门关闭,引擎轰鸣,车子疾驰而出。
上车后,苏斯蛮双眼紧盯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言语中满是担心:“也不知道沈医生现在情况如何了,碗清肯定担心坏了。”
傅斯野左手稳稳把控着方向盘,右手轻轻握住苏斯蛮的手,低声抚慰。
“放心,沈行之不会有事的。”
她微微侧身看向傅斯野,棱角分明的侧颜在车内光线的映照下更显冷峻,脸上还残留着些许因方才混乱沾上的灰尘。
苏斯蛮从一旁的格子里抽出一张纸巾,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傅斯野,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
男人嘴角还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蛮蛮你这样很容易让我分心的。”
苏斯蛮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
脸颊一红,嗔怪道:“你乱想什么呢?你脸上有灰尘,我只是给你擦一下。”
“因为你闺蜜,我们都好久没亲密了。”
“才不到两天。”苏斯蛮纠正他。
“那也是很久了。”
怎么还这么粘人了呢!
苏斯蛮看向男人的右手,依然绑着纱布。
“你的手有没有好点?”
“没事,手上只是小伤。”
之后几天苏斯蛮都有去医院看沈行之,因为谢碗清非要沈行之在医院呆满半个月才能出院。
苏斯蛮只得拿着笔记本在沙发里窝着码字。
谢碗清哪里是叫她来医院陪她,她哪里无聊了。
明明是秀恩爱来了。
苏斯蛮看着腻歪的两人,摇了摇头。
突然就很想傅斯野,她有个秘密没有告诉傅斯野,要是他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高兴。
真是无巧不成书,苏斯蛮正想着某个人,手机铃声便突然响起,紧接着信息提示音也随之而来。
她拿起手机随意一瞧,只见短信上写着。
【我的公主,有没有想我?】
末尾还附着一个俏皮的亲亲表情,发信人正是傅斯野。
苏斯蛮不禁莞尔,快速回复。
【有,我都快被婉清和沈医生撒的狗粮喂得饱饱的了。】
并配上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
傅斯野:【那待会我也让他们吃一波狗粮,】
苏斯蛮【你是要来医院吗?】
69書吧
苏斯蛮上下刷新了下信息,没有回复。
这人这么还吊人胃口呢,真是的。
十分钟后。
ViP病房门被推开。
刘特助率先踏入病房,双手被大大小小的袋子塞满。
左手提着许多水果,杨梅,樱桃,葡萄,西瓜,右手则拎着品轩阁的各式餐袋。
身后还跟着两名助手,同样捧着形形色色的包裹。
不一会儿,傅斯野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双手捧着两束鲜花。
他先将一束粉红色玫瑰递到苏斯蛮手中,而后把另一束君子兰递给沈行之。
沈行之见状,不禁咂舌打趣。
“你这到底是来医院看我的,还是来撒狗粮的?”
傅斯野笑不语,径直走到沙发旁,与苏斯蛮并肩而坐,只抛下一句“随你怎么想”。
刘特助已经指挥人搬来两张桌子并在一起。
刚从洗手间返回的谢碗清目睹这一幕,不由得惊讶出声。
“傅总,你这是效仿我跟沈行之吗?天呐,买了这么多,可怎么吃得完?”
“沈行之,有伤大概吃不了。”
“傅斯野,你是故意的。”沈行之手抚额。
傅斯野就是报上次之仇,这次某人受伤了可不得好好一雪前耻。
“蛮蛮,我给你剥小龙虾。”
傅斯野挑眉看了一眼沈行之。
“碗清,我虽然不能吃,但是我也可以给剥。”
说着坐起身。
“事情处理好了?”沈行之一边剥小龙虾一边问自己被砸伤之事。
“这次时月,时家保不住,时昊也不插手。”
“那是她活该,行之都差点毁容了。”
谢碗清心疼的摸了下沈行之的额头,后者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苏斯蛮“咦”的一声。
这两人还真是,把她和傅斯野当空气了?
问题谢碗清的话是重点吗?
重色轻友的家伙。
“蛮蛮,也想这样?”
傅斯野靠近她附耳过来,低语。
“哪有,吃你的小龙虾。”苏斯蛮用筷子夹起一只虾肉,在酱料中熟练地蘸了蘸,随后带着一丝俏皮,将虾肉径直送往傅斯野嘴边,同时瞪了他一眼。
沈行之因为有伤,这次轮到他辛辣得不能吃,啤酒不能喝。
傅斯野把几份清淡的菜往他面前推。
“我谢谢你哦,这仇都能记。”
“不客气。”傅斯野无所谓耸耸肩,继续剥虾。
华灯初上,医院的ViP四人却坐在病房里喝着小酒。
连天上的月亮都格外偏爱,月色从窗户洒进来,为他们增添了几分光亮。
—————
浴室门打开。
苏斯蛮坐在床头刷着手机,不经意抬头,傅斯野拿着毛巾擦拭头发就这样走了出来。
晶莹的水珠沿着那张英俊的轮廓缓慢流下,身上还有刚沐浴后的热气。薄唇紧紧抿着。
苏斯蛮目光往下,胸肌、腹肌、曲线诱人的人鱼线,一览无余。
一滴水珠从下鄂滑到男人滚动的喉结再没入胸膛,苏斯蛮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好看吗?”
傅斯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床边,俯身靠近苏斯蛮。
后者下意识的点点头。
男人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口水都流下来了。”
苏斯蛮伸手一摸,才发觉被他耍了,抬眸嗔怪他,“你骗我…”
只是话还未说完,对方身形压了下堵住了她的唇,她只觉得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了头顶,连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狂舞,整个人仿佛都被他镶嵌进身体,竟不能呼吸。
男人光着膀子紧紧贴着那轻薄的真丝吊带裙。
她的身体微微颤动,双手不自觉地抵在他那坚实的胸膛之上,掌心所触之处,是紧实的肌理,他独特的冷木香气和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她笼罩,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忍不住樱唇轻启。
男人顺势微微低头,目光中满是深情,轻轻抬手,指尖只是不经意地在吊带裙边缘滑过。
她如受惊的小鹿般羞涩不已,双手慌乱地环上他的脖颈,阻止他进一步的举动,双颊也早已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红晕。
“不,今天…”不行还没有说出口,男人又再一次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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