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朝无动于衷。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滚下。
脸颊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
陆承安恼火,发疯的亲着宋今朝的每一寸肌肤。
未经人事的我看的脸红心跳。
眼前忽然就黑了。
只能听见奇怪的声音。
“少儿不宜,你们两个再无可能!”北冥王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去找景墨,景墨竟然不在。
北冥王气恼的看着我。
“你当真是胆大,这种场面也看的,你就不怕瞎了眼!”
我就挺无语的。
是我要看的吗?
明明是你们准备好给我看的。
不过。
一想到陆承安就是景墨,我就再也无法正视景墨。
如果说上次是意外,那么这次我对景墨的心境就彻底的变了。
景墨就传说中的男二。
那北冥王呢?
男三男四,还是男五六七八?
如果真是这样,他这阎王爷也做的挺憋屈的。
北冥王察觉我的想法。
敲了敲我脑袋。
“别把本王想的那么不堪,本王还不至于饥不择食!”
他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画面再次变动。
宋今朝和陆承安出现在战场上。
陆承安浑身是血,拿着枪指着宋今朝。
宋今朝挡在一个黑衣中山装男人面前。
男人受了很严重的伤,胸口不停地冒血。
“朝朝,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让不让开?”陆承安咬牙切齿。
宋今朝小小的身体,没有丝毫挪动。
“陆承安,只要你答应放了他,我就跟你走,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
巴掌大的小脸,脏兮兮的。
一双眸子,眼神坚定。
地上的男人抓着宋今朝的手:“朝朝,让他把我抓走,就算弄死我,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和他在一起!”
宋今朝转头,看男人的眼神充满了爱意。
她笑着道:“佩泽,只有你活着我才能活着,你忘了你的使命了!”
“闭嘴!”
砰的一声。
天空中响起枪声。
陆承安一双眸子染成了血红色。
他想杀人的心都有。
“宋今朝,你就仗着我爱你,就随意践踏我的尊严,我是个男人!”
“信不信先弄死你,再弄死他?”
“你不能!”
陆承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仰天大笑。
“不能!”
他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爱你的时候,你才是我的宝贝,我不爱你,你算什么东西!”
“没有我给你撑腰,你以为你江海城谁还会把你放在眼里!”
宋今朝很平静,平静的样子让我都害怕。
“除非你想让你的孩子死了!”她摸着肚子。
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
明明周遭全是炮火声,却又安静的只能听见他们几个人的呼吸声。
陆承安目光紧锁在宋今朝的肚子上。
呢喃。
“孩子?”
“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宋今朝手里忽然多了一把匕首。
“我可以扒开肚子给你看!”
“住手!”
看着宋今朝真的要伤害自已,陆承安害怕了。
“放他走,我跟你回去,以后我就是你的人!”
傅佩泽不舍的看着宋今朝,宋今朝凝神盯着陆承安。
炮火声越来越近。
陆承安终究是破防了。
“放他走!”
陆承安咬牙一字一句道:“傅佩泽,我看在朝朝的面子上放了你,你最好走远点,再让我抓到你,你可就没有这么好命了!”
“朝朝,你和我一起走!”傅佩泽伤口的血,越流越多。
宋今朝盯着陆承安,扔给傅佩泽一包药:“快走,只要你活着,我们就还有见面的机会!”
“别忘了你的信仰,你还有很多战友等着你!”
傅佩泽终究是走了。
他消失在浓密的炮火中。
宋今朝腿软了。
她跪下去的一瞬间,陆承安就扔掉枪把她抱在怀里。
从此以后,宋今朝就成了将军楼的夫人。
我看的五味杂陈。
陆承安很好,可惜他晚了一步。
若是再早一步,或许宋今朝会爱上他。
只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如果有如果,我也不会站在这里。
画面又一转,徐曼音出现在将军楼里。
她捧着五六月大的肚子,挑衅的看着看书的宋今朝。
“宋今朝,你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宋今朝闻言放下书,淡定的看向徐曼音。
徐曼音摸着肚子:“司令的!”
“再过四个月我肚子里的孩子就要生下来,我以为司令心里只有你,现在看来你在司令心里也不过如此!”
“同为女人,我为你感到悲哀,这辈子再也不能和喜欢的人见面,还要一辈子困在不喜欢的人身边!”
“我要是你,我就找机会带着孩子逃走,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宋今朝皱了皱眉头:“你是觉得我碍眼吗?”
她很平静,平静的就好像说的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说呢?”徐曼音咬牙切齿:“要不是,司令的心早就在我这里了!”
“宋今朝,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人人都说我是戏子,可你比我还不要脸!”
“还好吧!”
宋今朝摸摸了脸皮,目光落在徐曼音的肚子上。
“几个月了?男孩女孩?”
徐曼音有那么一瞬间的慌张。
“还有三四月就能生了,司令说了不管男孩女孩,只要是他的,他都喜欢!“
宋今朝低声:“原来他喜欢孩子!”
随后,宋今朝陷入了思考中。
原来那样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竟然喜欢孩子。
是了。
陆承安今年二十七八了。
他身边的人都有了孩子,每次看到那些孩子,陆承安都会陪着玩一会。
只是她从来不让陆承安碰她的肚子,并不知道他喜欢。
宋今朝摸着肚子,过了一会:“是不是只要我不出现在他眼前就行!”
“是!”徐曼音顿了顿,压低声音:“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
“离开?”
宋今朝目光犹豫,轻声道:“整个燕京都是他的地界,我能躲到哪?”
“罢了,就就让我去后院吧!”
一阵阴风吹过。
楼房变成了平房。
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
姑娘坐在梨树底下。
风吹过,梨花落了一身。
“姑娘,您说您这是何必呢?从前和老爷较劲,现在又和姑爷较劲!”
“您要是改改拧着脾气,现在人前人后和姑爷在一起的就是您!”
那个叫青莲的姑娘,拿了一条毯子盖在宋今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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