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可法听到清兵的喊声大怒道:“我大明众儿郎可曾听见贼子狂吠!真是荒野蛮夷之辈,岂不知:民为本,社稷为重君为轻之理。妄想血洗扬州,儿郎们,扬州城中有我们白发苍苍的高堂,有爱我们的妻儿!保卫扬州就是保卫我们的家园,保卫我们的父母妻儿。史某在此和众将士一起发誓,城在人在,城破成仁!誓与扬州城共存亡!兄弟们,为了大明江山永固!为了父母妻儿安康!杀啊!杀清贼!”
众将士听得热血沸腾,纷纷似猛虎下山般跟着史大人一起杀向清兵。突然不知从何方飞来一支流矢直奔史可法,一旁姚延珍已来不及用刀去磕只能一跃而起,用自已的身体挡住那支飞箭。箭不偏不倚从姚延珍后背射进从胸前透出。史可法忙双手紧抱住姚延珍,虎目含泪大声喊道:“姚义士,老英雄!”
姚延珍此时慢慢睁开双眼,鲜血大口大口地从嘴中喷出。他挣扎着喃喃地对史可法说道:“大人,我不行了。我要去找我义弟卢象升大人了,守扬州抗击清军大业拜托大人了!”说着头缓缓地垂下了。
史可法轻轻地放下姚延珍的遗体,拿起姚延珍的双刀跳起杀向清军,边杀边大吼道:“众儿郎,为姚义士报仇,为我大明,为了扬州百姓!杀清奴,杀啊!”众将士也大喊着杀向清军。
南城
刘肇基一身烟火,手中长枪亦被血染红。虽然和清兵逐巷逐屋地厮杀争夺,但终因兵少将寡失去了三分之二南城。无奈之下只得收集残兵和城内百姓一起边战边撤。由于兵力太过悬殊,一条条街道被清军攻陷。
刘将军看着身边将士一个个不断地倒在血泊之中。虎目含泪地下令道:“众儿郎,非吾等不力!实为贼兵众多且奸贼献城,而朝廷又不肯发兵支援!目前,大势已去!众将士听令:速退往内城史大人处,合兵一起,保护史大人杀出重围。为我大明留一忠臣良将,才有重振大明,收复失地的希望。”
“得令。”
众将士领命后迅速杀退面前的小股清军,然后和刘将军一起向内城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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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可法正在内城与清军苦战,若不是多铎有令让清军有所顾忌早已支撑不住了。身边将士一个个地倒下,已不足百人。刘肇基的生力军加入如及时雨般冲破了清军的包围圈,一阵厮杀后,清军这才暂时退下,让史可法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二人坐在一片血污的残砖瓦砙中,史可法从战马上解下干粮袋和水对着刘肇基苦笑道:“刘将军,眼前清贼虽然暂时被我们杀退,但是由于城池被无耻之徒献门攻破。我们再怎么拼命亦估计无力回天了,今日我俩恐是在世间的最后一餐了,来!将军,我俩将干粮和水与众位儿郎们分了!下官以水代酒敬将军及众位勇士。”言毕,将水和干粮分于刘将军及众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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