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意记住所有信息将本子还给林昭予。
“皇兄,这本子若是放在你这里不安全的话我也可以帮忙藏一藏”林昭意本意就是不想让皇兄卷入这场硝烟之中。
“无碍,这书是我发现的,想来也不会有人知道”林昭予心中一暖明白妹妹的好意。
“好吧”林昭意点了点头,也不强求,前世没有因为这书发生什么事,倒是也不必多害怕。
“那皇兄,昭意先行回去了,夜已经很晚了”外面的月亮已经挂在了西边。
得到允许,林昭意转身准备离开。
“如果你想知道其他的事情,或许可以从父皇那边出发。”林昭予在她转身时,说了这样一句话。
“二十六那日吧,是个特别的日子”
林昭意愣了愣,转了回来,点了点头。
夜凉如水,月光洒在了行宫的玉石路面上。折射出异样的色彩。微风斜斜,树枝被吹的抖了三抖。
皇兄似乎知道什么,但是却想让我自已发现。
冬月二十六,那天是什么日子?
林昭意摇了摇头,不要想了,后天就是这个日子了,到时候就去找父皇。
“殿下,怎么不和公主说呢?”林昭予身边的小叶子给自家殿下倒了一杯茶。
“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已去发现”林昭予端起茶喝了一口。也不知道知道这件事,是对还是错,他心中叹气。
后天一到,林昭意瞧着已经到夜晚了,父皇一天的政务都完成了便去了父皇的寝宫。
站在皇帝日常的寝殿,可却被挡了回来。
“殿下,皇上已经休息了”门口的太监谄媚的笑着说道。
“这个时辰父皇竟然休息了?”这是晚饭的时间,怎么可能!
“啊这……”太监一时语塞。脑袋上细细的汗珠就这么出来了。
“皇上今日累了,歇的早了一些”太监辩驳。
“那你叫李公公过来,我找他有点事”林昭意满脸不信,她倒是想看看平日里寸步不离的李公公还在不在。
“李公公今日身子骨出了些问题,也在休息着呢”太监脑门冷汗涔涔,这该死的差值真是一点都不想当值了,公主殿下怎么就今日来了呢。
林昭意了然,好好好,谁都不在是吧。
她气恼的转身离开,刚拐个弯抬头便看到林昭予。
“皇兄,怎地在这?昭意刚好要找皇兄”
“我知道你要寻我,所以在这等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昭意一点头绪也没有。皇兄在干什么?
“走,带你去找父皇”林昭予语气淡淡道。
几人匆匆离开行宫。
容祈川自从遇到林昭意便天天干这鸡鸣狗盗之事。
他瞧着林昭予带着昭昭走了,心里放不下便跟了上去。
这几日瞧着这兄妹,倒是感情好!
出了行宫小叶子便驱来一辆马车,兄妹二人便上了马车。
橘白此时正在等公主回来,殿下说和皇上有事要讲,离得也近没有带她。
容祈川瞧着马车,借着夜色,一跃就上了马车的顶。
马:%$¥$$***#
容祈川:走路多累啊,还是坐马车好。
这马瞧着挺肥的,力气大的很。
容祈川躺在马车上仰望着繁星点点,感受着轻柔的夜风,倒也惬意。
两兄妹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一路悠悠晃晃。
马累出了肱二头肌,终于到达了地方。咯噔一下,马车停下。
小叶子扶着林昭予下了马车\"今日这马也不知道怎么了没吃饭,竟然晚了一刻钟\"小叶子嘟嘟囔囔。
\"小叶子,等会你在这里给他喂点草\"林昭予瞧着那累的呼哧带喘的马觉得小叶子的话说的很对。
虽然这马车用的紫檀木是有些重了,可平日里,拉的不是好好的吗?
可平日,这马只拉林昭予和小叶子,可今日多了两个人。
小叶子将马牵到草地躬身在地上抓了一把草\"吃吧\"
说着塞到马嘴里。
马:呜呜呜%ÄÆÉ
容祈川在不远处叼了一根狗尾巴草,思考自已真的很重吗?不能陷入自证的陷阱。
这马到底还是虚!他一点也不重!
\"走吧,昭意,里面就是父皇\"
林昭意点了点头,眼睛观察四周,这地方似乎是青州地界的乡里?
小村庄一个,而面前是一家农户。
父皇在里面吗?他为什么来这里?
心里装着很多问题,她轻轻的推开了这脆弱粗糙的木门,踏着金丝锦鞋向里面走去。
屋子的格局并不大,站在外面向里面望去,纸糊的窗户,里面透着光,隐隐绰绰的看见了一个人影。她觉得这是父皇。
快要接近里屋的门口了,黑暗中窜出一个人来\"公主殿下,你怎么来这了?\"李公公大惊失色。
转头一瞧就看到了林昭予,他就噤了声。
林昭意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但作为公主的基本素养,让她很快平复了心情。
\"我当然来找父皇了,父皇在这里吗?李公公\"
\"皇上……皇上\"李公公的嘴蠕动着,可就是说不出下面的话。
\"李福锦,让乖乖进来吧\"屋内传出父皇有些沧桑沙哑的声音。
“是,陛下”
“公主殿下,您请进”
李公公转身推开了木门,请林昭意进去。
木门嘎吱一声,映入眼帘的便是满眼的红。
红绸挂的满房都是,蜡烛也是红色。
只需要一眼便可看出,这里似乎是有过一场婚事。
林昭意心中盈着奇怪走进了这道门。
整个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自已的呼吸还有鞋在地面走路的哒哒声。
越往里面走,她所看到的东西便越多,一幅幅的画摊开在屋内。她的呼吸也越来越乱。
画上女子表情很多都很冷酷,爱穿一身轻便的黑衣。
可虽然是画,可身段卓越,面容姣好。
林昭意细细看去,屋内竟然有上百幅画,挂的满墙都是。
为什么,这个女子会让她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个女子是谁?
她有一个答案,可不敢说出来。
向里面走了几步便看到了坐在床上的林郢。
床上是鸳鸯戏水的锦被。红的喜庆耀眼。
“父皇?您这是?还有这墙上是谁?”林昭意奇怪的看着自已的父皇,依然想不到发生了什么。只能问出口来。
“唉”林郢叹了一口气,他那一向高高在上的头颅,竟然在此刻低了下来。神情也落寞下来。
“画上的是你的母亲”林郢的语气是那么的悲伤和沙哑。
一道惊雷在平地上炸响,轰隆隆的震的她心都发麻。
林昭意猛的将头转过去,去看那画。
画中女子正静静地望着她。眼神温柔缱绻。
“母后?”她喃喃出口。
自有意识来,母后就已经去世。她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已的母亲是什么样子。
虽然她是大齐最尊敬的公主,可从来没人提到过母后,甚至,她连母后唤什么都不知道。
以前她小的时候也问过,可父皇也答非所问,从来没正面回应过。
后来她问的多了,也就不再问了,反正也没有个结果,何必要问?
从她自佛法寺回来之后,更能在宫中模糊的认知到一件事,那便是,先皇后是一个禁词。
太后不喜,宫中无人敢提。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的喉咙发涩。
“这里是我和你母亲相爱的地方。”
“那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母后的名字”她抬起略有些发红的眼睛。
“你的母亲,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林郢语气里带着无奈。
“特殊?”林昭意怎么也想不到能特殊在哪里。
“乖乖已经长大了,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情了”
“今日你能来这里,那么你一定是因为知道了千秋令”林郢吐出千秋令三字。
69書吧
她蹙了蹙眉,继续听他说着。
“当年,我的父皇密令让我在青州途中寻找千秋令,境阁之中的死士力量实在强大
如果千秋令不在自已手中,那江山便是一场祸患。
父皇不想信任何人,甚至是先贤王,令我秘密探查。
可境阁也不知从何处得到了这个消息,有一位较高权位的人派出了境阁死士同样寻找千秋令
而你的母亲便是寻找千秋令的死士,当时两伙人交锋。
那天我记得是一个雨夜,很冷,雨也有些大。
死士虽然力量强大,可耐不住我们这边人多。
大雨磅礴之间,我遇到了她,她当时不过十七八岁,受了很重的伤
她躺在血泊之中,雨砸的她血色全无,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当时的我其实没有心软,想着将她救回去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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