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已经知道长公主怀孕的事了,也知道了谢景书时刻关注着怀孕的萧秋禾。
她要想办法除了这个孩子。除了萧秋禾。就像,引苏昱去猥亵她一样。
“连心,把这个消息告诉太后。”
连心应声,很快退下去,找个出府的理由,就往皇宫而去。
她是太后还是皇后时,悄悄给苏瑾的人,很多人都不知道,她其实是宫里出来的。连谢景书都不晓得。
长公主一行人,到那五品小官家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吃了个闭门羹。
那人明明就在府里,却对长公主避而不见。
长公主也不恼,吩咐两三人守在这里等,自已又带着其他人走了。
69書吧
自从她怀孕以来,但凡要出门,如嬷嬷总是要让很多人跟着她,说是怕出意外,以防万一。
这是谁的命令,不用说,也知道。
她其实有点烦这个。虽然一直都知道,自已是在谢景书的监控下活着,但以前没有如此明显的感受。
前段时间她常去的地方都毁了,没地方找乐子,这让她更不开心。
长公主正让车夫驾车,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
突然有人来报,说是永昌坊有人连赢了四天,眼看就要亏本了。
长公主怀疑谢景书故意坑自已。怎么这赌坊刚落到自已手上,就有人连着四天在赌场里赢钱。
他这,不仅是要自已断送挣钱的所有路子,还要自已赔上家底,掏空自已的金库!
长公主很生气,准备杀过去,把这个赢钱的人给灭了。
长公主的权谋确实不精,她都是从谢景书和太后那里一点点捡的。
她就是这两座大山夹缝里的一棵野草,一直在艰难的夹缝求生。
但她也总有自已的道。
就比如这次,想从赌坊将她银钱掏空的人。
她赢了,他就得把钱吐出来。他要是赢了,就得把命留下。
没错,长公主就是这么疯。
长公主刚到永昌坊的门口,就有管事等在那里。她一路往里面走,一边给她说里面的情况。
有个年轻公子,已经连续赢了四天,从永昌坊赢走了四万两银子。
只赌大小,每天赢够一万就走,第二天还来。
一万两,一般的赌坊都不一定拿的出。要不是永昌坊是京城最大的赌坊,他们也不可能有这四万两的现银。
管事的原本是想着自已解决此事,毕竟才换了东家,要是不拿出点本事,东家也不会看中自已。
所以这事拖到今天才报到长公主跟前。
哪曾想这少年公子,今日又来,若让他再赢走一万两,永昌坊也就彻底被掏空了。
不仅如此,原本永昌坊还有些其他进项,可这两日,坊里其他人,都知道了这人,全跟在他身后下注。
他们永昌坊,不仅没有任何进项,每天还白白输出去一万多。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这才捅到长公主处。
听了他话的长公主,只淡淡看他一眼。
坊里,正中央,此时正围着许多人,将赌坊的牌桌埋在中间,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跟在长公主身边伺候的,一层层将人拨开,引着长公主往里面去。
那些人原本是要进去赌的,本就因为插不进去而心急,现在还被人提溜开,
顿时就红了眼,一副要干架的样子,手握成拳,举过头顶就要打出去,打眼一看,差点吓得尿裤子。
是长公主来了。
他们只好乖乖站到一旁,给长公主让出一条道来。脸上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很是愤愤。
长公主没有看他们,只对这个拿她钱财的人有兴趣。
她目不斜视,头微微仰着,背也笔直。光看这外形,是很能唬人的。
庄家被人在后背拍了拍肩膀,他回头去看,看见和他隔着一人的长公主,怔了怔,很识趣的站到一旁去。
长公主脚步稳健,从开辟出来的道上走到桌前,眼皮一掀,看向对面时,却愣住了。
对面的人,在看到她时,伸出去的手,下意识就缩了回去。
长公主看得一笑,她脸上梨涡露出来,嘴角也扬着。
“路状元,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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