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应淮红着脸,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喝酒喝的,他连忙摇头,嘴里也说不出什么漂亮话,只好一个劲的不不不。
嗤……
长公主第一次见这么呆的人,感觉这路状元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是个十成十的呆子。
莫不是读书读傻的!
她饶有兴趣看着,就见路应淮的拒绝,在那群人眼里看起来是如此没用。
他急忙又与人敬酒告罪,没人听他的,他就自已连着喝了好几杯,然后脑袋一沉,咚一声撞在桌子上去。
其他人正要去扒拉他,楼下丝竹声起,表演开始了。
他那些同僚,丢下他,纷纷开门去栏杆处围观。
长公主眼珠子一转,溜出去换了身楼里姑娘的衣裳,推开路应淮他们包房的门,走进去。
“路,公子,公子……”
长公主面上带着薄纱,伸手使劲晃路应淮,好不容易将人摇醒,他却傻愣愣看着她,嘿嘿笑起来。
长公主不耐烦伺候醉鬼,脸色不是那么好看。
正巧这时候,他那群同僚呼啦啦全往楼下跑,她将人架起来,拖去了别处。
经过时序时,他看她一眼,非常欠的问,
“需要帮忙吗?”
这是知道是自已,她白他一眼,做自已的,并不搭理。
时序也不在意,他又转头继续喝酒看表演。
长公主将人弄到二楼角落的屋子里,随意的丢到床上去。自已则去倒茶喝。
这是她刚接手寻芳斋时,住过的屋子。是俪娘一直为她留着的。
那时候寻芳斋在城西根本排不上号。
她日日来此扮花魁,为此引来不少人,寻芳斋才渐渐脱颖。
她吃好茶,站在床边看路应淮,而后一笑,开始动手扒他衣裳。
上衣扒光,露出他精壮的身体,原还不是个白斩鸡,还挺有看头。腹部也紧实。
长公主挑了下眉,心里竟意外的不排斥。
从平凉城回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是见不得白花花的肉体的,每每看到都要吐上半天。
这么想着她也开始去脱自已衣裳。
说起来,还真是要谢谢太尉大人呢!要不是他强迫自已,日日与自已寻欢,她也不能好的这样快。
呵……
她将自已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又去扒路应淮的裤子。
直到他肌肉均匀,线条优美的双腿露出来,她又才去脱自已的。
她脱得慢条斯理,忽而想到,都传长公主浪荡,这么一看,也不无道理。
她将自已脱得只剩下小裤和肚兜,皮肤白的发光,走动间便能夺人心魄。
坐到床沿上,她伸手抚摸他的脸,这人,可真好看呀!皮肤也好。
摸着摸着,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手就僵住,动弹不得。
这味道,她闻到过。是那个救她的人身上的味道。
是他?
是他吗!
长公主愣神的功夫,房门被大力推开,撞在墙上,哐当一声,好一声巨响。
谢景书冷着脸,每踏进一步,像是踩在人心上。他始终盯着她,目不转睛,怒火腾腾。
“哟,太尉大人,逛窑子呢!”
长公主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用一种调侃,又带着嘲讽的语调,与他说话。
“怎么?是因为夫人、情人都伤着么!”
她半点没有被抓包,被看光的不适,还是笑吟吟的。
谢景书一把将人扯进怀里,掐住她的脖子。
“萧秋禾,你这是找死。”
长公主去掰他的手,他用力不肯松。
就见她原本还没长好的伤口,因为太过用力,流出好多血来,纱布瞬间就被染的嫣红。
他顺势放开她。见长公主捞起地上薄纱穿上,离他老远,和他对望。
这时候,他才偏头看了眼床上之人。
是路应淮。他醉得不省人事。
“太尉大人,我是同意和你睡,”
“可也没说,不同其他人睡觉。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她笑着,脸上带出讽刺的神色。他只觉得自已心口,像是堵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一直在下坠,有种失重的恐慌。
69書吧
“你还要闹多久?”
她以为她是在闹脾气,还在记恨他娶妻。
她从小就是如此,拥有的东西,别人不能碰的。喜不喜欢都是她的,砸碎也不会给别人。
他冷着脸,面上也带出些嘲讽来,
“想想,你有资格吗?”
如遇章节错误,请点击报错(无需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