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是被如嬷嬷的惊呼吵醒的。
她感觉自已才睡着,就被如嬷嬷吵醒。
原是如嬷嬷见她久久未起身,进屋来查看,发现她吊在床沿的手血淋淋的,地上也是好大一摊血,直吓得她尖叫连连。
“长公主,你这手?”
长公主头昏脑胀从床上坐起来,眼睛一瞟,正好见时序在门口往屋内望了一眼,又转身离开。
“长公主。”
如嬷嬷见她一直不开口,急得又唤一声,才让长公主回神。
她将手举到眼前,左右翻转的看了看,血凝固在上面,形成厚血痂,有点恶心。
“没事,不小心的。”
如嬷嬷见她这样说,就知道她是不愿意多谈,只得叹气,让南栀取药过来,帮她处理。
长公主一边吃早饭,还时不时会看两眼自已的手。
主要嬷嬷包得太夸张,将她整个手掌裹的如同肿胀的猪蹄子,太丑了!她有点受不了。
如嬷嬷还在一旁盯着她,她但凡有点异动,如嬷嬷立马给她表演变脸。没有办法,只得忍着。
好在想到这个手,就想到自已居然刺伤谢景书,心里开心,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受伤,嬷嬷不让出府,她只好叫时序喝酒听曲。
时序这人神秘归神秘,却很健谈,而且他知道许多她不知道的东西。这么闲谈着,时间也过的快,眨眼就过去一天。
苏瑾谢景书双双受伤,没人有空搭理她,日子竟出奇的平静祥和。
这日,她正和时序对弈,门外有人来报,说是寻芳斋有花魁要拍卖初夜,路应淮也在。
“等着,带你看花魁去。”
她将棋子往桌上一丢,起身就往屋里去,边走说完带时序看花魁。自已却进屋快速收拾起来。
临出门,她却发现妆台上,那雕牡丹花的玉瓶有异。
69書吧
她将瓶子打开闻了闻,好像又和之前的味道一样。
她疑惑的坐着,不知道是自已多心,还是真的被人将东西换了。
这可才用一次呢!谢景书就这么难杀吗?
“再不走天亮了。”
时序催她,她只得起身往外走。
两人来到寻芳斋的时候,寻芳斋已人满为患,人在里走动都很困难。
她们在大厅里搭了台子,台下围住一群群看热闹的人。
等会儿会有姑娘上台表演,花魁会为大家献舞,当场拍卖初夜。
俪娘在二楼见到长公主,立马让人将她和时序领上二楼。
在她们错身的时候,只听俪娘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路状元在隔壁。”
路应淮在她包房的隔壁!
她可不是来凑热闹的。什么美人能有她美?初夜!初夜她也睡不上,还不如在府里。
她是来设计与路应淮偶遇的。
她的人一直盯着他,可惜这人无趣的紧,每日公干完就立马回家,根本找不到机会。
这次是好不容易逮到的。
时序站在栏杆处往楼下看,见长公主走过来,很是随意对她摆手,
“你随意,我看看。”
他这人真是洞察力无人能及。竟是知道她另有目的。
她也不管这人,推门进屋,坐到墙壁处,将墙上一幅画推开,从一个小孔里看隔壁。
很巧,路状元就在她对面。她一眼就看见了他。
她在心里感叹,这人可真好看。只是还未感叹完,他就向她看来。
她唬得心头一跳,那看过来的眼神,像是自已被他发现一样。
她随即轻拍自已胸脯安慰,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会发现。
再看过去时,果然就见他和其他人在喝酒,刚刚那一眼,应是随意一瞟,是自已做贼心虚。
路应淮应该是和他同僚一起来的。他现在就是临时领差,还不算正式有事做。
至于怎么安排,说起来是吏部的事,其实那些人,还是得看谢景书行事。
最近京城里,许多人都在明里暗里拉拢他。看来他的身份,大家是都知道了。
也对,自已都知道的事,谢景书和太后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怕,最晚知道那人,是她自已。
“路兄,今夜这花魁兄弟送你!”
她正想着,就听那边有人豪气拍桌,要将花魁初夜拍下送路应淮。
看样子,是有人借他之手,收买路应淮。
这路状元,可真是吃香的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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