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听后,呵呵呵呵的笑起来。她当然是没有资格的!
她算什么?充其量算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太尉大人,你是不是想错了什么?”
“我可没问你资格!”
“你现在这样,要叫我怀疑,你还喜欢我。”
谢景书一噎,他当然喜欢她,他若不喜欢,也不必做这许多事情。
他却不能让她知道自已喜欢她,不然,保不齐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什么时候,我的东西,别人可以碰了!”
长公主笑容僵了僵,而后才看向他。在他眼里,自已不过一件物什,还归属于他。
所以他可以一面娶自已心爱的女人,一边强要自已的身体。
无论什么时候,这个太尉大人,都把欲和爱分得很清。
可真是好笑的紧。
“我没与你说么,你成亲,我们就断了。”
69書吧
她可能真的是恶人,是个浪荡的人,可她也有她自已的坚持和底线。
床上的人呜咽一声,谢景书瞟一眼,也没了耐心。
他将自已身上的披风解下来,走到长公主身边,将人一裹,抱着就要往屋外去。
长公主这次没有逆来顺受,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但是,没有用,他力气大的吓人,死死将她束缚住。
“谢景书,你这条疯狗,你……”
“萧秋禾,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不等她将那诛心的话说出口,他直接打断她的话。
“是不是,我好久没跟你说,阿泽如何,你忘了!”
长公主一下僵住,恨恨瞪着他,再不敢说一个字。
他搂着人,往外走。长公主想,真可惜,白白浪费这么好一个机会!
她有理由怀疑,谢景书就是故意不让她接触路应淮的。
走到门口,时序一只手挡门,一只手还提着酒壶。
“谢太尉,这是做什么?”
见到时序,谢景书皱眉,他现在很烦这个人。
回回都要来横插一脚,坏他的事。偏偏也查不出有啥目的。
“让开。”
时序不为所动,对他的怒气更是视而不见。
“能让,我何必拦你!”
这意思就是,绝对不会让他将长公主带走。
谢景书出手直击他命门,时序侧身避让的空档,他转身回屋,抱着长公主从窗户跳下。
时序追过去,见路应淮光溜溜在床上躺着,还非常好心,用被子将他盖住。之后才从窗户跳下追出去。
谢景书走的不远,很快被时序追上。
今日是十五,没有宵禁,到夜已深,街上行人寥寥。
谢景书在前面急走,时序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他还时不时喝上一口酒,显得谢景书像是撸人的贼子,有些狼狈。
“谢太尉,还请放开长公主,你这样,我喊一声,可是大家都不好看。”
谢景书停住脚步,转身冷冷盯着时序,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这人。
偏偏他又不能点穿他的身份,毕竟长公主府的人说,长公主根本不知道他身份。
她要是知道了,定会想方设法利用他来对付自已。
“你想做什么?”
时序慢慢悠悠的,总算走到长公主和谢景书跟前。
“臣子劫持公主,怕是于礼不合!”
他怀里的长公主笑了声,学着时序的口吻,也重复一遍。
“臣子劫持公主,怕是于礼不合!”
谢景书青筋突突直跳,是他错觉吗?为什么觉得长公主接触时序后,性子也变了!
“萧秋禾,你谈礼法,不觉得好笑吗?”
是了,是了,长公主就是那个,最不受礼法约束的人。
她嚣张跋扈,肆意妄为,不遵从女子品德,是个疯的!
“谢太尉,是我在和你谈!我好笑吗?”
噗嗤……
时序接嘴很及时,长公主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谢景书此时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他咬紧后槽牙,很久没有人敢这么挑衅他了。
“时序,你是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时序不受他威胁,语气甚至带着认真和诚恳。
“太尉大人手眼通天,这又是在你的地盘,自然可以随意处置我,想来也惊动不到其他人。”
“比如悄摸摸将我弄死,丢去喂狗,也是很难有人发现,是太尉的杰作的。”
谢景书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心里总算松快些,觉得扳回一城。只是还不等他开口,就又听时序说,
“但我的人,只知道一个事实。”
“就是:但凡我出事,必然是齐光谢太尉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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