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书听他说完,差点没被气死!想他堂堂一国太子,怎么能如此不要脸!
简直无耻至极。
谢景书气极,一时说不出话来。
长公主就趁机从他怀里溜出去,站到时序身边。
两人站在一起,男的俊俏,女的美丽,竟像是一对璧人,谢景书更气了,真是要呕出一口血来。
“太尉大人,时间也不早了,回吧!”
长公主一副你跪安的姿态,带着时序往长公主府走。
两人慢慢在街上走着,时而还有笑声传来,看起来像是恩爱的夫妻。
谢景书只觉得自已如同一个路人,根本插不进长公主的生活里。
而这像夫妻的两人说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我要回去。”
长公主是个犟种,天生没有服软放弃的念头。
时序抓住她手臂,如同一个长辈一样,对她苦口婆心。
“你以为谢景书那么好对付!他今日一定会盯着路应淮。”
长公主不信邪,两人走到拐角处,闪身进去,而后又绕路去往寻芳斋。
果不其然,谢景书的人守在大门口。
她不死心,绕到二楼窗口下,还是有人在守着。
长公主在一个茶铺坐下,店家已经收摊,桌椅板凳还在。
时序看她这个样子,也陪着她在一旁坐着。
“你这是做什么?”
他明知故问。长公主也不介意多说几句。
“等他们走。”
这意思是等他们走后,还要进去。
“以你对谢景书的了解,他能让你得逞?”
长公主盯着时序,半天没有说话。最后也只得轻轻叹息,起身往回走。
以她对谢景书的了解,她就算等到天明,谢景书的人,也一定会在。
第二天,天还没亮,长公主就早早起身收拾。
她还没放弃,想着能不能堵一堵路应淮,来一个巧遇。
今日她难得梳了个规规矩矩的头,穿着时下姑娘间流行的衣裳,还是个粉嫩粉嫩的颜色。
她见路应淮从楼里出来,脸还红着。不知因为什么显得有些慌乱。
他急步向城北走,很快穿进一条僻静的巷子里,看情况是要抄近路回家。
长公主勾唇笑起来,这真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她往前走出一条街,从马车上下去,拐进一条巷子里,准备堵人。
这京城的路,没人比长公主更熟。路应淮那巷子穿出来,必然和她碰上。
她站着想:自已是要假装受伤,向他求救,还是撞他身上,再假装受伤。
不知她想到什么,又是一笑,最后决定撞到他身上去,再假装受伤。
她对自已的容貌,多少还是有些自信的,相信只要自已肯用心,路应淮该是手到擒来。
长公主正为自已即将成功的计划开心,冷不防,身后响起车轮滚动的声音。
她转身去看,是一个老汉,用独轮车推着泔水桶,往她这边来。看样子是要从这里过去。
她退到一边避让时,翘着兰花指捂住口鼻,微微侧着身体。
老汉的独轮车发出异响,长公主眼见独轮车的轮椅压到石头上,泔水桶就向她倒过来。
她闪身躲避,幸好她身手不错,险险避开。
她暗松一口气,抬头瞬间,带着腥臊的不明液体,泼了她满身。
“你咋突然窜出来呢!”
长公主强忍住怒火,就见一户人家门口,正站着一个妇人。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手里提着的是夜壶。
那妇人说完,嘭一声把门关上,生怕长公主反应过来找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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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禾双手捏得咯咯响,正要上前砸门,余光里就瞟见路应淮从拐角走了出来。
她下意识拔腿就跑,一口气奔向马车钻进去,坐下后才发现心脏砰砰直跳。
她怕自已看错,撩开帘子往巷子里看。果然是路应淮。
只是除了路应淮,她还看见个熟悉的身影。
是谢景书跟前的侍卫。
看到这人,她还有啥不明白的!是谢景书捣的鬼。
他竟是还派了人跟着自已!
长公主气得笑出声,眼睛里却是寒光凛凛的。
好你个谢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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