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银簪在阳光下反着寒光,舒坪被晃了下,身体比脑子更快,迅速后退,一屁股跌到地上。
他双手抱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唉,还没扎到呢!”
时序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提着一壶酒,手里拿着个酒杯在廊下独饮。
长公主看他一眼,不打算理这个,明显是来凑热闹的。
被这么一打岔,舒坪得到喘息的机会,屁滚尿流的爬起来,跑到一棵树旁边躲着。
“长公主,你若是戳瞎我眼睛,吃亏的还是你自已!”
舒坪还不肯放弃他的驸马梦,对着长公主叫嚣。
“那便是我的事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他操心。
说完用眼神示意隐在暗处的侍卫,让他们将人制住。
收到长公主命令,一群侍卫突然涌出来,将舒坪带来的人连同他一起,全部控制。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将舒坪押到长公主面前。
直到此时,他才是真的慌了。
“你们不能动我,你不能杀我!”
长公主笑看他,声音轻且温柔,
“我没说要杀你,”
说话间,她拿握在手里的银簪晃了晃。
舒坪拼命将头往后躲,自从长公主快准狠戳爆他眼睛之后,他在见到这种银光闪闪的,尖尖细细的东西,心里就打鼓。
“你不能戳瞎我眼睛……”
长公主充耳不闻,将握着银簪的手高高举起来。
那人惊叫着大声吼道,
“我是太尉的人!我是太尉的人!”
长公主脸色沉了沉,随即又变成笑模样问,
“你说你是谁的人?”
“谢太尉,谢太尉,长公主饶命呀!”
危险临近,这人才知道怕。吼完这句,裤子也烟晕开一片,竟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长公主转身往一旁的廊下去,伺候的人迅速摆好桌椅茶水。
她随意在头上薅几把,团吧团吧,银簪往上一插,人就坐到了椅子上。
时序凑过来,在她对面坐下,用茶杯为她倒了半杯酒水。
“说吧!”
说?说什么?跪在地上的舒坪一时没有明白。
他只知道,自已好不容易花钱,打通了门路,千辛万苦才终于与齐光的太尉搭上线。
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一定要娶到长公主。
69書吧
谢太尉的权势,众所周知,他一时有点忘形,没想到长公主要杀他!
“老实交代!”
一旁的侍卫推他一把,语气也是恶狠狠的。
“是谢景书让你来的?”
长公主很生气,等不及他自已开口,直接询问。
舒坪点了点头,又怕如此长公主不满意,赶紧又开口解释,
“谢太尉让我求娶长公主,他说长公主定会答应的。”
说着还从身上掏出来一块牌子。
侍卫接过递给长公主,她一看,的确是太尉府的东西。
长公主将东西丢到地上,笑得人心里直发颤。
“定会答应!他以为他是谁?”
她气得很了,有点手脚不知如何安放,随手就把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喝下去才发现是酒不是茶,那辛辣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差点就将她眼泪辣出来。
“杀了他!”
她命令一出,侍卫即刻就要动手,舒坪想跑,奈何双腿被吓得站不起来,只能跪着干嚎。
嘴里不断重复“我是太尉的人”。
侍卫见长公主已经不耐烦,举刀就要砍,不知从哪里飞来一个飞镖,正正打在刀上,刀便摔到地上去了。
谢太尉大步跨进来,冷冷看了眼那侍卫。
抬头又见时序和长公主坐在一起,眉头就皱起来,脸色也更沉。
“你做什么?”
长公主已经很生气了,见到谢景书就更甚。
她脸上的笑容没了,也冷冷盯着谢景书。
一般而言,长公主很少如此。她总是笑着的,那笑容仿佛是被镶在她脸上的。
但此刻,她太生气,已经没有多余力气维持那假笑,来充当自已的保护色了。
“你不能杀他。”
谢景书言简意赅。就是不让长公主杀舒坪。
舒坪见到谢景书,如同见到主人的狗,立马躲到他身边去。
“为何?”
长公主尽力压抑自已的愤怒,她不是不想动手。而是谢景书在此,她动手没有胜算。
这可不行,她动手就一定要有结果。且这结果,必须是她想要的!
“这是,我替你选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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