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洒在雍州的大地之上,给这片土地涂上了一层悲壮的色彩。拓跋展带着残余的铁甲军,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逃回雍州,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在逃回雍州的途中,拓跋展带出的两百铁甲军,除了死在火海里的一百六十多人以外,剩下的三十多人也全部重伤,所带出的铁甲辎重几乎全部丢失,加上后面还有汉军追兵,拓跋展一咬牙,命令雍州将领带着剩下的几百雍州兵阻击凉州兵,那些雍州将领听到这个命令,吓得跪在地上,对拓跋展求情道:“副帅,我们手下的兵士们也都损失惨重啊,而且士气低迷,你让他们去挡那士气高昂的凉州兵,那是羊入虎口,一去不回啊,还望副帅收回命令。”拓跋展不听,他现在一心只想把自已手下仅有的三十多铁甲军带回去,说不定还能有一条活路,至于这些雍州兵将,关他什么事?于是拓跋展坚持命令他们去挡,雍州将领们都是心灰意冷,有些甚至有了杀了拓跋展的想法,但都没有去做,因为杀了拓跋展的事一但暴露,那就是诛杀九族的大罪,他们不敢拿自已还在雍州的家人来赌,于是所有雍州将领都对拓跋展说道:“还望副帅,能保证我们在雍州的亲人们能活下去。”拓跋展一听就明白,这些雍州将领是同意去挡凉州兵了,于是就向他们保证道:“你们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你们的家人就都可以活着。”听到拓跋展的保证,将领们带着雍州残兵,就去阻挡汉军了。
拓跋展见雍州军都去阻挡汉军,慌忙带着铁甲残兵逃走,就在这时,一位铁甲军将领道:“副帅,我们不能这样逃走,那些雍州兵将怎么办?”将领拦住了拓跋展的马,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拓跋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们已经没有用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我们自已。”
将领们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们知道,雍州兵将们已经被拓跋展抛弃。他们回头望去,只见那些雍州兵在凉州军的追击下,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他们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决绝。
王纯站在战场上,他的剑尖滴着鲜血,他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快感。他看着那些宁死不降的雍州兵,心中涌起了一股敬意。
“如果有投降的,就放他一命,带回凉州。”王纯向太守萧峥命令着,他不希望再有更多的无辜牺牲。
萧峥接令后,带着兵马就亲自上阵,来控制局势。
然而,没有一个雍州兵将投降,他们选择了用自已的生命来捍卫自已的尊严。当最后一个雍州将领倒下时,王纯走到了他的身边。
“为什么不降?”王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
将领抬起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壮:“降了,就是我活着,我的亲人们死,用我一个人的命,换他们的命,不值得。”
说完,他拔剑自刎,他的鲜血洒在了这片土地上,成为了这片土地永远的记忆。
王纯的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这场战争远没有结束,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回到雍州,邓凯看着九死一生才逃回来的拓跋展,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铁甲军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拓跋展没有说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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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凯见状,冷冷地说道:“你让雍州兵将为你断后,导致他们全部被杀,在雍州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全部雍州的将士们都要我杀了你,你说怎么办?”
拓跋展终于开口:“邓凯,他们想杀我,你敢吗?”
邓凯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他看着拓跋展,声音冰冷:“来人,将副帅拓跋展拉下去,五马分尸!”
士兵们听到邓凯的话,没有动手,直到邓凯再次下令,他们才抓着拓跋展,将他拉了出去。
拓跋展破口大骂:“邓凯,我是皇族的人,要杀也得是陛下杀我,你哪来的胆子要杀我!”
邓凯冷冷地说道:“你所做的事,让我在雍州几乎无法实施军令,你说你要是不死,这雍州都不等汉军杀到,就可以把你我直接送给汉军了。”
拓跋展见邓凯杀心已决,就大喊道:“邓凯,我曾答应那些死去的雍州将军,为他们照顾他们的家人,现在我要死了,就交给你了。”
邓凯道:“我自会去做。”
后来,拓跋展被邓凯给杀了,虽然平定了雍州的民愤,但当这条消息传到漠北都城后,拓跋浚对邓凯也是生出了警惕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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