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基础,去年你不是陪我读过一段时间单词吗,很有天赋呀,至少发音记忆力都比我好。”
静姝被徐斯劝说的心痒痒,“能行么?”
“试试呗!”
静姝握紧木筷,既然丈夫全力支持,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勇敢,“好,那我就试试。”
培训班并不好找,出名的只有夜校,而夜校是针对所有学科,或财务会计相关。
出师未捷身先死。
她蔫哒哒地瘫坐在沙发上,奔波一下午,除了腿脚酸软外,其它一无所获。
上午跟隔壁嫂子买来的菜籽还放在八仙桌上,没有拆封。
霎时间,静姝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她觉得自已什么都做不好。
连饭都不想煮了。
客厅出奇的安静,绾绾也乖巧地没有吭声,那双圆而黑的大眼睛偶尔看看妈妈,然后又转到别处东张西望,最后转过头盯着门口发呆。
好像在傻傻等候上班的爸爸何时归家。
静姝本来正独自郁闷,无意中瞥见女儿神态,便将脸埋进臂弯处,只露出一只眼睛偷偷观察。
看到小家伙有转头趋势,她马上闭眼,一动不动趴在沙发扶手边。
绾绾张张小嘴,想说点什么,奈何不会发音。
自我斗争老半天,终于发出一个“ma”的音节。
静姝激动地抖了抖身躯,压下想蹦跳起来的情绪,继续趴着。
小家伙见妈妈没反应,有点着急,双手拍打推车,啊啊乱叫,脸蛋逐渐憋红,“ma…ma,mama……”
耳边传来一声声暴躁且焦急的奶音,小人儿努力地在喊着妈妈,静姝瞬间眼泪汪汪,不敢再装死,快速起身三两步来到女儿身边。
握住女儿的小手不停啄吻,嗓音哽咽,“乖乖,刚刚是在担心妈妈对吗?”
“mama。”
“诶,宝贝儿,妈妈的心肝宝贝儿。”静姝提力将女儿抱离推车,在她香香软软的脸蛋上左右开弓狂亲。
直到小孩儿咿呀挺着上半身往后仰,躲避妈妈的热情。
69書吧
绾绾苦于不会说话,只能噗噗抗议,口水乱喷。
“不,你说不。”
静姝缓慢做着口型,让女儿跟着学,“宝宝,你看看妈妈怎么张嘴的,不,不要。”
“pu”喷一脸口水。
闭眼,抹去水渍,放弃教学。
二十分钟后,徐斯挎着背包进家门。
“有找到合适的培训班吗?”进门第一件事,先洗手,否则不能抱女儿。
静姝两手执着茶杯,叹气摇头。
“别提了。”
“根本没看到有开培训班的地方。”
徐斯坐过来,看着妻子失落的脸庞,问:“没去师大附近瞧瞧吗,那边挺多夜校。”
“去了,只有夜校。”
“没事,交给老公,老公帮你打听。”徐斯转移话题道:“这是什么?”他拿起面前的纸包,托在掌心掂量。
轻飘飘的,貌似是“籽”。
“这是生菜籽,旁边那包是油麦菜的种子。”
静姝百无聊赖地向丈夫介绍。
突然想起一件事,眼角眉梢的笑意提前泄露,她兴奋分享:“你知道吗,在你回家前二十分钟,绾绾学会叫妈妈了。”
“真的?”徐斯猛地起来,朝房间走去。却被妻子拉住胳膊,“你别吵她,刚睡着。”
徐斯遗憾,不由嘟囔:“怎么又睡了。”
女人弯着眼睛,说:“小孩子不都这样,吃了睡,睡了吃。”
“上班后,陪她的时间少了,居然先喊的妈妈。”
“什么呀,我天天陪她,当然要先喊我了。”静姝不服气,梗着脖子反驳。
“是是是,老婆大人辛苦,我给你捏捏。”
干燥温热的大掌隔着衣服揉捏按摩,静姝舒服地眯起眼睛,不再言语,专心享受来自亲亲老公的贴心服务。
“按约定,白先生后天会回北京,跟我们去房管局过户。这事要紧,得放在心上,别忘了。”
静姝睁眼,往后仰起脑袋:“可是你要上班,让我一个人去吗?”
徐斯顺势低头,亲在她光洁饱满的眉心处,“上午请假,我陪你一起。”
“刚上班就请假,合适么,我怕你领导有意见。”
“要请假的肯定不是小事,他们没那么心胸狭窄,肯定同意。”
“好吧。”
徐斯一只手松开她瘦弱薄肩,往上移动,握住女人纤细脖颈,用力吻下去。
双舌交缠,从舌根到齿间,不放过一丝缝隙,深深搅动,湿滑黏腻的拥吻声在空旷安静的客厅清晰回荡。
徐斯移开嘴唇,湿吻落在女人颈间,下巴,又回到耳垂处。
细嫩的耳垂被他含在口中,一会吸吮,一会用牙尖厮磨,搞得静姝眼眶微红,上不上,下不下,特别难受。
小手推开男人的脸,她弱弱哼唧:“别,要做饭了。”
“嗯。”充耳不闻,继续上下其手。
“我饿了。”
静姝撇开脸,夹着肩膀,不让他亲。
男人暗哑的嗓音在耳畔边响起:“我也饿了。”意有所指,呼出的热气火燎燎地灼烧着她。
“晚上,晚上行吗。”
怕了他,静姝软着嗓子连连求饶,不惜割地赔款。
“行,你答应的,晚上,加倍。”
徐斯见好就收。
晚餐静姝没动手,她搬着小凳坐在灶台旁边,起到一个陪伴作用。
看他烧水煮面条,同时切浇瘦肉做浇头,露出的小臂肌肉紧实有力量,或许是她视线太灼热,徐斯注意到了。
男人睨眼看去,对上她躲闪的目光,随即轻挑眉尾,好不正经。
不正经的念头持续到熄灯之后。
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静姝感觉自已像块豆腐,被他各个方位摆弄,折腾,接近零点终于停歇。
埋在被子里的脸,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大汗淋漓。
喉咙发干,刚刚一直闷在被窝里不敢吱声,这会儿接触到新鲜空气,她近乎贪婪地大口呼吸。
徐斯下了床,打开台灯,去外面端了杯水进来。
他倚在床边,扶起老婆,让静姝靠着他胸膛,一只手臂微抬,亲自喂水喝。
咕嘟咕嘟喝下,总算恢复些精神。
“要洗澡吗?”
她摇头,“保温瓶里有热水,我擦擦就行。太晚了,不想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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