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3日 晴
做了个平常经常做的清明梦,并没有去下边打工,而是重复了之前做过的梦。
也很有可能这个打工并不存在,是心理暗示潜意识在作祟。
睁开眼睛看着墙上映入眼帘的三个顶灯,我懊恼的想sca并发症的复视这么严重嘛?眨了眨眼睛感觉眼睛真的很沉,才意识到是眼睛昨晚屙粑粑了,揉了揉,发现更痒了,起床洗漱后眼睛才回归正常那种三米之外看不清男女的状态。
拿起手机不出意外的很多信息,要先看神经病老尚的,因为不回他信息,他真的会发疯。
老尚说:“孟孟这两天怎么样了?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
我说:“清醒点了,没让她经常拿手机,她那天怎么突然找你说话了?”
老尚说:“不知道,就那天找我聊了一次,我怀疑那小东西在顺着网线找人。”
我说:“无语无语无语jpg.”
心里想,这东西还赛博上了?
老尚说:“在找谁要把她送走。”
我心头一跳,刚吃了几嘴的饭突然就不香了。
我说:“能找谁?”
老尚说:“哎,反正你别见她。”
我缓了缓,翻了翻筷子下边的饭,一点胃口都没了。
我说:“那也应该找信阳那个沙雕算命的,乱七八糟的说那么多危言耸听的话告诉孟孟她身上的东西要送走,他不是送人家嘛,也没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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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真的很讽刺,人家就找你合个八字,要结婚呢,你特么给别人说东说西的,为什么算命不用考证?是个狗生的都能当算命先生了?老尚人家塔罗牌,星座,风水是考的有各种证的,一年还要出去学习好多次,师傅人家是有师承的,一些犄角旮旯里没有什么文化也没有什么技能来养活自已的人,就各种装神弄鬼,欺负那些小女孩儿单纯,迷信,胆小和没脑子。
我说:“她就是找那个信阳的算命先生算完,接着就崩溃了。”
老尚说:“那应该就是在找这个人。”
我说:“嗯,现在结果是好的,她好赖是清醒过来了,要是就这样迷三倒四一辈子,那信阳那个狗逼算命先生真的是造大孽了艹。”
老尚:“你现在身体这样,千万别掺和太多,帮帮忙可以,再一个咱们也不懂,也没接触过太多玄玄乎乎的事情。”
我说:“放心,我肯定不见她。”
老尚说:“眼睛今天不肿了,还用吃消脱止不了?”
我说:“怕反复的话再吃今天最后一天吧。”
老尚说:“好,我今天就抽了一根烟,喝了一瓶汽水。”
我说:“好的,真乖。”
崔老板给我发信息说:“孟孟一直在感谢你,怎么怎么着的,感觉还是不太正常。”
我说:“她还没回来的时候这边医生和师傅都给她安排好了,照她官方的性格,对我心存感激也算正常,起码没有胡言乱语。”
崔老板:“嗯,她说她弄的有机玉米要给你送一箱,问我要你地址。”
我想了想,照孟孟的性格,她的感谢不落实到位,她肯定又心神不宁。
我跟崔老板说:“给她吧。
崔老板说:“行啊,人家一片心意。”
我说:“你跟她说我胃不好,这东西也不敢吃多了,给我整两根儿让我啃吧啃吧得了。”
崔老板说:“我跟她说你那腰也下楼拿不了快递,等她恢复好了,让她去你家给你带过去,这样你不也省点儿事儿。”
我说:“ok。”
门这个时候嘎巴开了,给我吓一激灵,转念一想应该是我那怨种闺蜜可可,今天说要来给我做饭露一手,有密码进来了,我就继续躺着扣手机。
因为是租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公寓,她开了门之后两步冲到卧室里,跟我说:“我过几天结婚,你得到场啊。”
我说:“我这腰怎么到场,你给我找人抬过去啊靠。”
可可说:“九月十八还有几天呢。”
我不忍心直接拒绝:“到时候看我恢复情况吧。”
可可说:“那我做饭去了,红萝卜炒肉,辣椒炒鸡蛋是吧?”(我昨天点的菜单是萝卜丝炒肉,辣椒炒鸡蛋。)
我想了想她这粗心大意的性格,笑了笑,也没多说回了句:“对。”
不一会儿听到可可大声问我:“厨房灯在哪?”
我躺着气不够,努力用最大的声音告诉她:“在外边墙上!你找找!”
外边传来“邦邦邦”切菜的声音,可能有五分钟的样子,烟弥漫到了卧室。
我咳嗽了一阵儿,用尽我现在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喊:“哥!你把油烟机开一下!”
可可说:“好!你收拾下起来,一会儿准备吃饭了!”
我从床上缓慢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餐桌旁等着开饭。
发现厨房灯没开……
我说:“你怎么没开灯?”
我走到厨房门口把灯拍开。
可可说:“我以为你说的灯坏了。”
我笑抽了。
但是看到餐桌上的两盘菜和她塞我手里硬邦邦的凉馒头,我好像突然就不饿了。
我夹起来一块切的厚厚的红萝卜片(块),塞嘴里,嗯,好家伙,果然没熟,好在有个咸甜。辣椒炒鸡蛋的辣椒看起来肯定也没熟,不夹了,夹起一块鸡蛋放嘴里,一股很纯正的鸡蛋腥味儿顿时弥漫了我的口腔,我赶紧撕了一块馒头放嘴里压一压,问:“没放盐啊哥?”
可可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跟他在一块一年多了,硬是没让我进过厨房,厨艺退步了,那会儿也没灯,看不太清楚,切菜我切不明白。”
我默默的拿起家中常备娃哈哈,可可赶紧给我找了个吸管儿。
喝了两口娃哈哈缓了缓说:“来,让我看看新姐夫长啥样?”
可可把手机打开手机翻开他俩的结婚照,一个浓眉大眼,长相周正大气的中年男人映入我的眼帘,我心里有数了,说:“这个比头一个大气多了,就是有一点儿你得记住,人家要给你什么你就收着,别不好意思又心软又替别人考虑怎么怎么着的,在你手里的才是你自已的,别整的跟第一段一样,犯那老毛病,这男的面相虽然看着就不是能让你吃亏的主儿,但是你也得为自已考虑好。”
可可说:“我知道啊,他说给我买房,我现在就是现在考虑在咱这边买房还是在他家那边买房,并且现在也有住的地方。”
我说:“他名下肯定有房还不止一套,但是这些法律上是跟你没关系的,属于婚前财产,你不管是在那边还是在咱这边,总得有一套。”
可可说:“我是考虑到我们现在也不缺住的地方,三套房子,在哪里都有地方住。”
我说:“这不是住不住的事儿,这东西是个根基,你不住你也得有。那三套房子,跟你有关系嘛?没关系。”
可可:“行,我知道了,你这腰得啥时候能好啊,我婚礼肯定想你去,你得去拦门子啊,嗐……但是又怕到时候乱糟糟的给你老腰来一下,那完蛋了。”
我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还不到一个月呢,过几天我去复查,到时候看医生怎么说,能去我尽量去。”
可可说:“行,那我得去市场买东西,我就先走了。”
我说:“行,到时候再说。”
可可走后,我把默崽的学习强国打开,学到了44分,发现还有运动强国的两分没整齐,那我能忍???把手机绑在卧床康复机上,蹬到了5300步,发现只给了一分儿,我把截图发群里圈了默崽。
默崽说:“我天?你怎么整到45分的,我平常最多42分,我的天?”
我把绑在康复机上的手机和我蹬机器的视频发群里,说:“今天给你整到46分。”
蹬到一万多步,截图发群里。
我说:“46分,拿下。”
“可惜了,运动强国的这两分一周只能拿一次。”
默崽说:“一万多步哈哈哈,我真牛,我们后台每天都统计分数的,”
我说:“你今天应该你们部门第一哈哈哈哈”
默崽说:“办公室人估计都懵逼,我日,这货可着沙发上窝一天,咋整的一万多步。”
我说:“夜跑了哈哈哈。”
默崽说:“行嘛,那我下班散步了。”
群里有人发抖音的热点
《儿子被欺负爸爸拦截同学被刑拘》
我说:“儿子在学校被霸凌,爸爸在社会被霸凌?”
老哥说:“孩子被霸凌只有报警这一条路走。”
“班主任要管事孩子就不会被霸凌了。”
“直接追究刑事责任要求验伤”
“果然人得强势起来,不然被欺负了也只会被骂自已没本事。”
我说:“我小学的时候去女厕所被霸凌过一次,被那小逼崽子看到我上女厕所了。问我怎么了难道没长居居嘛?为啥要上女厕所?还纠集了他们一群逼崽子起哄说我没居居。我拿着路边随手捡的树棍子,追他二里地要把他居居拆了,后来他再见我就捂着裤裆灰溜溜的绕着我走。”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冒出了葫芦和瓢。
哈哈哈哈,我笑着打字说:“初中的时候因为有一次和级霸穿一样的衣服,他指着我调侃的对班里其他同学说:“你们看看这就叫比个葫芦画个瓢。”
“我拿着数学老师讲课用那种大木制圆规,有一个铁尖子,撵着他跑了整个校园,问他谁特么是葫芦谁特么是瓢。后来政教处主任也就是他爷爷救他一命。”
老哥:“哈哈哈哈哈哈那到底谁是葫芦谁是瓢?”
下边有人问:“那你没被处分吗?”
我说:“他先找的事儿,我有理,并且我学习好,我心里清楚老师指望我给全班加分呢,怎么可能处分我,当时我在学校不霸凌别人都是属于我善良,跟我闹矛盾闹的厉害的被开除的只可能是对方,不管是我找事儿还是别人先找我事儿。”
“并且当时并没有那种《被霸凌了一定要反抗,不然他们会变本加厉》”的概念,只是因为我就是受不了一点委屈,我当时会想,我爸妈都没让我受委屈,凭什么你们给我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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