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9日 晴
很多天没有联系我的许得兔今天竟然联系我了,因为最近没有做地府上班的梦,我一度以为他是个骗子。
许得兔说:“最近整理道法,有一门美容驻颜的,有没有兴趣联动一下。”
我说:“啊?”
心里想你要开始行骗了嘛?
我说:“那你先让我看看你现在的状态哈哈哈哈哈哈,让我看看你是否驻颜有术?。”
许得兔回:“那你不如让我去你那整个容。”
我说:“哈哈哈哈哈哈我正儿八经就上了两天班。”
许得兔说:“老板还上什么班?”
我说:“地府上班啊,一次去吃吃喝喝了四家,一次去了缅甸。”
许得兔说:“还能去缅甸的?”
我心想你不是算管着地府人事的人间行走当差的嘛?你怎么能不知道还能去缅甸?
我把和老哥张张的关于做梦去缅甸的聊天记录截屏给许得兔说:“就这么去的缅甸。”
许得兔说:“嘶,你这个,我建议你内修下改善体质。”
我说:“身体确实不好。”
许得兔说:“回头给你整个内炼法。”
我说:“好嘟。”
许得兔说:“说真的,道家驻颜术,你觉得你的客户会不会感兴趣。”
我好笑:“说真的,张张肯定感兴趣,我这边都是物理变美,她那边纯玄学。”
许得兔说:“我需要的是女性+爱美的,她那边都是男的吧。”
我心里吐槽,怎么男的就不需要爱美了?国内的男的都邋遢油腻成啥样了,根源这下子我可能就摸到边了,封建思想导致的:“男性不需要爱美,我们只需要长的有居居。”
我说:“是女的都爱美(心想男的可能大部分就只剩想的美了),张张那边大部分那都女的,十个里边有八个都是女的。她也斩男,但斩女一流。”
许得兔:“肥肠奈斯jpg!”
这货应该去找老哥张张推销了。
这边群里有人拍我,我点进去一看头疼不已,几个人在群里聊天,不知道是谁开头儿让孟孟来看我,然后下边几个都在说我想她了,天天念叨她,让她来我家里给我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
我赶紧下场挽救这个局面:“你们真神金,没事乱造什么谣?”
下边一串儿几个人的: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她们都没恶意就是开开玩笑调侃一下,但是指不定孟孟这实心眼儿的家伙就听进去了。
我说:“她现在刚恢复点,别给她安排这些任务,让她好好歇歇,别折腾。”
孟孟说:“好好好。”
王局长的视频弹过来说:“孟孟咋了?”
我突然不知道从何说起,理了理头绪跟王局长大概说了8月31到九月这点事儿。
王局长说:“你整天就爱操心,无关人等给你的负能量太多了,你就直接别理,搭理她们干嘛,你本身就身体弱。”
我说:“前几天有个好多年前找我做眉毛的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跟孟孟一样到我这发神经,我就没理了。”
王局长说:“对,你理她干嘛,再有这种情况你就直接拒绝,说你现在身体不好,你管不了那么多,这也不是你专业,有专业的再咨询你,就说除了打针,嘎个双眼皮儿,做个鼻子了可以来找你,其他不在你专业范畴。”
我说:“好嘟。”
王局长在视频里用手比了比脸哈哈哈哈哈笑道说:“我发现我手好小。”
我笑着说:“对,很可爱哈哈哈哈哈。”
王局长说:“孟孟也是没事儿乱请那佛牌干啥。还有没事儿老往夜场玩干嘛?身体弱的人有的超过十二点回家都不行。我除了认识你那几年偶尔去下清吧,这几年一次都没去过夜场,我嫌那地方吵。”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提一下王局长和我怎么认识的。
具体哪一年不太记得了,我好像对十几年前的事情记得愈发清楚,近些年的事情好像愈发模糊了。一个认识了很久的姐姐,因为她能力比较出众,我们一圈儿都问她叫大姐。
大姐准备开酒吧。
让我在朋友圈替她发招聘信息要找调酒师、营销、服务员了之类的。
当时我发小大炮正好从外地回来闲了两个月。
他从踏入社会一直都在夜场上班,调酒技术也很扎实,就把大炮介绍给了大姐。
酒吧快开业了,营销还没到位,服务员也缺几个。
我当时在我们当地那时最大的整形医院上班,上午十点钟上班,下午五点下班。酒吧正好下午五点半开始运转进入工作状态。
由于我有夜场营销的经验,手上也有之前在夜场留下来的很多资源和人脉。于是我跟大姐说我来吧,我先顶两个月,这两个月我把服务员里带出来一个营销之后我再撤。
回想一下两个月连轴转的日子,就剩模糊的痛苦和充实了。
王局长就是在这两个月的期间闯进我的世界的,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因为那天整个场子只有12张台的小清吧,我订了十三张台。
那天真的,感觉我如果结婚了可能都没这么热闹,我拿着我的娃哈哈整场碰酒,到处都有人喊我的名字,到凌晨一点多快两点的时候,我喝娃哈哈都给自已喝迷糊了,也散的只剩三两桌了。
这个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门口清晰的直接闯进坐在最里边吧台揉肚子里的娃哈哈的我的耳朵里。
“喂!给我上酒!”
我抬头一看,因为近视只能看到一个扎着高马尾,眼睛大大的身影,怀里搂着一个黑长直,我无声的用指头指了指我自已。
她说:“对,就你!给我上酒!”
我走过去把喝的醉醺醺的两个人安排到离她们最近的座位上坐下,这个时候才看清楚跟我说话的人,她坐在椅子上东斜西歪,闭着眼睛,酒吧里的灯光在她眼窝里打出了深深的阴影。
没有化妆,皮肤是很健康通透的运动皮,因为喝了酒带了一抹儿薄红。
有灵气,有朝气,有英气,不施粉黛的和酒吧里的男男女女的脂粉气大相径庭。
打眼一看唇边有旺盛的小绒毛,说明她的年纪很小,也同时说明雄激素旺盛,脾气不好,不太好惹。
我想这特么的不会是哪个领导家的女儿出来体验人间疾苦了吧?
我问:“喝什么酒?你都喝成这样了赶紧回家吧。”
她说:“别管!我今天就是要不醉不归。”
我好笑的想:你都这样了还没醉呢?
没多说什么,我给上了半打1664。
她说:“我要吃芥末黄瓜!给我上!”
我哄道:“今天快打烊了,明天你来我必须给你整芥末黄瓜。”
她说:“好!明天我如果吃不到芥末黄瓜,要你小命!”
我好笑的走到吧台,酒钱也没要,这个时候要酒钱,我怕她要我小命哈哈哈,算我请的吧,坐下远远的看着她俩,怕喝的多了摔着了再。
她们两个又喝了一会儿,勾肩搭背七扭八歪的要走,我沉默的跟在后边看着她俩上了车,才放心回到店里收拾下班。
第二天还没上客呢,这人就拽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精神抖擞的站在吧台,问我要店里根本没有上架的芥末黄瓜。
69書吧
但是店里没有不代表她吃不上,每次她来酒吧的时候我都会提前去给她安排一份芥末黄瓜。
这虐缘不知道是从半打1664开始的还是从芥末黄瓜开始的。
总之我现在的地位就好像叫她姑姑的傻逼小侄子一样,差辈分了。
我接着王局长的话说:“好,前几天那个我就没搭理。”
王局长说:“你以后少接触这些乌七八糟的负面能量,你还爱看那种神了鬼了乱七八糟的,你以后给我刷点那种美好的简单的搞笑的,看了就哈哈哈哈哈笑那种。”
我笑着说:“好嘟。”
王局长呲着牙做鬼脸,嘟着嘴说:那好叭,我要去睡觉觉了,玛德,午觉还没睡。”
我说:“好嘟,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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