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1日 晴转多云
昨天一天没和六六在微信说话,
六六常年不用的抖音号发来了信息
说:“黄毛警告!”
“五十多条啊”
“我是多久没看抖音了。”
我平常在抖音看到屁大点儿的乐子都要和人分享。
我发了一个:“拍打jpg”
六六回:“吐舌jpg.”
我说:“在微信不跟你说话,是因为想找你事儿,你倒好,来抖音给我支活靶子。”
六六说:“啊?咋呀?找我事儿?”
我心中郁气还没有散,不想搭理人。
回道:“啊。”
六六说:“我寻思你睡蒙了起来看了眼没回呢,因为王靖雯来黑大了,就哈尔滨的大学,我没时间去看,来抖音瞅瞅有没有直播。”
我恹恹的回复:“那你看去。”
六六说:“不看了,忙着画图呢。”
我没回复。
过一会儿六六在微信问我:“你好了没?”
我寻思我好了肯定就主动跟你说话了。
没回复。
又过了一会儿,六六说:“还难受不难受?”
我说:“难受。”
六六问:“发烧?”
我说:“不烧。”
六六说:“怎么个难受法?”
我说:“头晕,吃不进东西。”
六六说:“吃不吃奶酪圈儿,给你买点这个可好吃了。”
我说:“不吃。”
六六说:“粥喝不喝?”
我说:“不喝。”
看了看还在客厅桌子上放的粥。
又回道:“啥都不想吃,粥点的有,吃多少吐多少。”
六六说:“咋回事儿?”
我说:“不知道。”
六六说:“胃肠感冒?”
我想了想搜了搜肠胃感冒的症状,和我的症状挺像的,截图过去给六六看。
我说:“我看下屋里有没有小柴胡颗粒或者藿香正气。”
六六说:“没有给你买。”
扒拉了药箱子和药堆,还发现有两小袋藿香正气滴丸。
我和六六说:“还有两袋,吃了试试。”
六六说:”黑糖姜茶给你点你喝点。”
我这个时候已经快晕过去了,想着会不会是低血糖了。
于是说:“行。”
外卖到了喝了口姜茶感觉自已缓过来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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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说:“我吃了俩巧克力月饼,画图去了。”
我说:“行,明天我得出门去便利店对账,我先睡了。”
六六说:“嗯嗯,晚安安。”
吃完藿香正气丸闭上眼睛昏昏沉沉了感觉有两个点儿,进入了梦乡。
“这地方儿之前没来过”进入梦境之后我是在脑子里和自已这样说的,漫天遍野的黑色石头,没有植被的大地上,时而滚过阵阵刺骨的冷风,呼吸之间好像皮肤的毛孔里都被堵塞了黑色的粉尘,身边有四五个同伴。
我们之间没有交流也没有对视,当时心底有一个感觉告诉我:我们要进下边的矿洞里,开车把人都带出来。
看了看我们要开的车,红色的,极其艳丽的红色,方方正正,和游乐场鬼屋大冒险的那种单排的轨道列车一样。
我没有管后边的人是怎么开始的,跨坐进我的驾驶位,好家伙露了大半个身子在外边。车的速度很快,风仿佛能把我吹个对穿。
这个时候吃了藿香正气丸可能有点反应的我肚子鼓囊囊的,放了一个很长的连环屁。我反应过来我是在做梦,但是还是控制好自已把车开好。
矿洞里四通八达的轨道,甚至可以在洞顶开过,随着后边座位一个个的坐上人直至坐满,脑海里有意识告诉我不能去看后边都坐了什么人,我一向是一个很听我大脑暗示的人,开着车疾速往矿洞外驶去。
意外是在出矿洞的一瞬间发生的,我这个时候又放了一个连环屁,能感受到自已躺在床上,肚子咕噜噜的往外散气,也能感受到车子随着我的屁脱离了轨道。
这个偏差真的出乎我自已的意料,因为正常驶离矿洞的车,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屁影响到呢?这不能符合现实里的任何原理,但又一想在梦里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接下来的意识就进入了模糊状态,醒了之后刻意回想了很多遍,也没有回想起来,车子脱离轨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算不算进了地府打工,也不知道这次打工算不算成功。
总之醒了之后还是各种咨询扑面而来。
有咨询胶原填充的,嗯,好奢侈。
有咨询水光的,嗯,老生常谈,贵妇必备。
有咨询鼻综合的,嗯,这个鼻子确实需要大改。
我常常在想人的命运是注定的嘛?
是什么推动我走到今天这样的位置?
我时常告诉自已命运是掌握在自已手里的,因为选择权是在自已手里。
但是今天看了一本书,有点推翻我这个理念。
宋人陈颐提出过一个概念,叫做:性即理。
也就是说,事物一旦存在,就有了性质,性质就已经决定了整个事物“存在的过程”
那么如果这样的话,人的命运其实就是完完全全的注定。
每一个念头和每一个结果都是注定的。
所有的概念和偏差因素,都是服务于当时那一刹那。
所谓不同的结果,其实都是假象,你的人生没有对错,也没有假如,这就是唯一的结果。
即:所有偶然都是必然。
你以为通过一些事情改变了你的命运,其实这就是你的命运。
那么可不可以理解成,人生就像一本小说,小说结局已经写好了,你人生中发生的所有都是为了去服务这个结局,只是你还没把自已的小说读到最后,所以命运是既定的,但是于你而言是神秘的,对之充满好奇的,未知的。
那么写你自已小说的人是谁?
是你自已,还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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