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阿三,蝉脱一群人向外走去,走过草地上了公路,一辆车正停在路边。
三人一起上了车,蝉脱在前座开车,长生和阿三坐在后面。
阿三闻着身边女孩传来的馨香,他脸和耳朵突地红了起来。
“长生,我可以叫你长生吗?”阿三问道,当他念出长生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不,不是长生,是着着。
只是他不敢把心里的声音说出来。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呀?”长生笑眯眯的歪头看着阿三。
长生的这一笑,让阿三脸和耳朵更红起来,心脏也开始不停的砰砰直跳。
“我没有名字,你给我起个名字吧。”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长生的笑颜和清澈明亮的眼睛,他不愿告诉长生他叫阿三,他觉得长生一定不是叫他阿三的。
长生听到阿三的话,稍微沉吟片刻“我叫你阿肆好不好,希望你能活的肆意明媚。”
长生看着身边的男孩,嘴角慢慢张开,露出一个灿烂明媚的笑容,他的笑,像阴雨多日后初晴的太阳,灿烂又温暖。
“好”阿三,不对,现在叫阿肆,狠狠的点了点头,太开心了,他终于有名字了。
前面开车的蝉脱,听到后面二人的谈话,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
一个黑色的车子从高速公路下来转进E市。
“老板,有小姐的消息了。”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走进许国强的办公室。
“小姐走到哪里了?”许国强想到数日前收到凌宵道人的消息,说着着要回来了。
他思绪不宁,忐忑不安。
上次见到着着时,还是一年前在清云山桃花林,那时着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到女那样,他和苏清婉泪流不止。
数日前凌霄道人传来消息,说是着着醒了。
他问凌宵道人能不能让着着回家住一段时间。
没想到,今日着着就回来了。
他立马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朝办公室外面走去。
他要回家,要第一时间见到女儿。
许国强回家后,和苏清婉说了许着要回来的事情,老两口就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女儿回来。
他们就着着这一个女儿,着着这几年没回家,家里都冷清了许多。
夫妻俩站在大门口等了许久,才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朝许家驶来。
黑车里的人见到大门口站着许国强和苏清婉,把车缓缓停了下来,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蝉脱见过叔叔阿姨”蝉脱走到许国强夫妇面前。
“别多礼别多礼”许国强和蝉脱寒喧道。
苏清婉却不停的望向黑车。
这时,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
苏清婉再也顾不上仪态,她一路小跑“着着,小肆”她一下抱着两个孩子失声痛哭出来。
“夫人,我叫长生,不叫着着”长生小声对抱着她的夫人说道。
而阿肆在听到抱着他的夫人叫他小肆时,他就呆愣愣的站着不动。
小肆小肆。
阿肆是长生在车上给她起的。
眼前的夫人怎么会知道的?
还蝉脱大师告诉夫人的,还是夫人原本就认识他。
而且这个美丽的夫人还叫长生着着,和他心里的那个声音喊出的一模一样。
“你认识我吗?”阿肆呆愣愣的问道。
苏清婉听到怀里两个孩子的话,哭的更加大声。
“小肆,你不记得阿姨了吗?”苏清婉睁开双眼看着阿三。
阿三摇了摇头。
“你和着着?我的孩子啊”苏清婉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你别哭了。”长生安慰着抱着她的苏清婉,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苏清婉的哭声,长生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妈妈,别哭了。”长生听着苏清婉的哭声,想到师傅凌宵道人的话,她想了想安慰着苏清婉。
“我的着着,你想起妈咪了吗?”苏清婉听到长生的安慰,放开怀里的两个孩子。
看向许着,也顾不上回答阿肆的话。
“妈妈…我…”长生不想骗眼前的夫人。
“没事没事”苏清婉拉着二人“咱们回家去”
苏清婉说着拉上二人往家里走。
蝉脱看着苏清婉一手拉着一个往家里走去,他和许国强说道“许叔叔,我就先走了”
两人点点头,各自挥手再见。
许家客厅里,苏清婉一手拉着长生,一手拉着阿三。
左右打量身边的两个孩子,眼泪就怎么止也止不住。
长生默默的用一只手轻拍苏清婉的背,无声安慰着这个伤心的女人。
阿三看着拉着他的手的夫人。
想了片刻,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苏清婉听到阿三的问话,拉着两个孩子的手又紧了紧,心里痛苦不堪“你是小肆,张春肆,是着着的男朋友。”
“我叫张春肆吗?”又抬眼看看长生“她的男朋友吗?”
苏清婉点了点头。
“夫人,那我还有亲人吗?”张春肆问道。
“有有有”我等会就给你爸爸妈妈打电话,让他们过来。
h市里。
张秋山两口子正在地里种玉米,突然他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张秋山接起电话“什么?真的?好好好”
“老婆子,不种了,回家回家”张秋山挂完电话对自己的老婆刘佩娥喊道。
“你这个臭老头子发什么神经,地不种你想干嘛。”刘佩娥张口就骂起了张秋山。
“亲家打电话来了,让咱们过去。”张秋山笑呵呵的说道。
“亲家?什么亲家?咱家儿子和她们闺女走后,三年多连给家里电话都没有一个”刘佩娥气呼呼的说“咱们连儿子都没了,哪里还有亲家?”
张秋山听到自己老婆说的话心里也觉得有道理。
他收起笑容坐在田梗上,从口袋掏出烟,点燃,一口接一口的吸起来。
想到儿子。
他和刘佩娥这一辈子就两个孩子,大女儿早早嫁了人。也有儿有女的,日子过的美满,没什么让他们俩口子操心的。
唯一操心的便是张春肆这个小儿子。
小的时候操心他穿不暖吃不饱,长大了上学了,又要给他挣钱交学费。
他和刘佩娥,农忙时,在家干农活。农闲时,他去工地打零工,刘佩娥在附近的食品厂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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