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罗家重地,不得靠近!火速离开!”言语之中毫不客气,满满地火药味,黑衣人虽是遮面,但是露出的那双眼睛却是凶狠无比,似乎要将人吃了不可。
彩蝶上前袒护自家主子,高声叫道:“放肆!你是哪家的奴仆,居然敢对温仪郡主无礼?”
拦截的黑衣人听到温仪郡主也着实被吓到了,不明白大半夜的温仪郡主怎么会来丞相府的别院?
慕容婉煊拉着丫鬟上前恭敬行礼:“此处是罗家别院?吾不知道,还请见谅。”
但是黑衣人明显不信,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头戴斗笠的蒙面白衣女子,慕容婉煊看出他们的顾虑,从腰间掏出自已专属的令牌给他们看,他们透过月光看着令牌上金子刻着的温仪郡主四个字,这才信了。
“温仪郡主怎会大半夜来这么偏远的地方?这可是罗家别院从不许外人进入,即使你是郡主也不行。”
彩蝶满脸不服气,当场争辩起来:“放肆!有什么地方是我们温仪郡主不能来的?你们是不认识我们郡主不成?”
“我家郡主可是深受陛下宠爱,若郡主在陛下面前言语两句,你们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69書吧
水芸故意双手叉腰,一脸傲慢,试图将他们吓退,哪知道他们丝毫不动,水芸顿时没了主意,扭头看向郡主寻求办法。
慕容婉煊见状,灵机一动,缓缓上前劝说:“吾走的山路有些累了,不知道能不能借用贵宝地歇息一下,吾肯定不打扰,”说着就要闯进去,却被黑衣人又一次推搡,趁着间隙,慕容婉煊故作推伤倒在地上,痛叫起来,“哎呦~”
水芸连忙上前推开他们,立刻大叫起来:“你们干什么!居然敢伤郡主,谁给你们的胆子!”
门口的吵闹声将院里刚查看书生家属的上官楠引出来,走到门口对着手下一顿训斥:“干什么呢你们?不好好守着院子,干什么?”
黑衣人这才拉开身影,慌忙拱手跪在地上道歉。
上官楠这才发现倒在地上的温仪郡主,连忙上前搀扶起来,紧张地询问道:“郡主怎会来此?怎么不通报一声,属下好...”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大半夜的郡主来此处做什么?
慕容婉煊看着上官楠已经心生疑惑,温声细语地解释道:“吾不知此处是将军别院,打扰了。吾听闻很多贵公子有了心上人,家中不同意,都会豢养在别院。想来是了。难怪不许旁人靠近。”
看着心上人误会,上官楠急切解释:“我,没...”
慕容婉煊进而说着:“吾本来一时兴致升起,想来爬山,却不想迷路,本想借用贵宝地休息,既然是将军私宅,那,算了。”拉着彩蝶就要转身离开。
上官楠怎可放过心上人到访的机会,急忙拦了下来:“郡主说的哪儿的话,哪有什么女人啊?这不过是属下用来练兵的训练场罢了。”
“郡主既然伤到了腿,那还怎么回去?”上官楠趁机提出,“不如就在此歇息一晚,到天亮了再回去也不迟。”
彩蝶不屑地反问回去:“将军,还说呢,你的两个手下刚才还故意推我家郡主,若不是他们,我家郡主何至于受伤?”
“我们可不敢进去,这才在门口就被推伤,谁知道进去会怎样?”
听到是因为自已手下导致,气性一上来,上前就狠踢了几脚,破口大骂起来:“你们好大的胆子!不知道这是温仪郡主吗?还敢伤郡主?”
慕容婉煊在一旁看着,主仆俩对视一眼,对眼前的血腥场面一度恐惧地连连退了几步,不敢言语半句。
彩蝶免不了多几句嘴,低声吐槽:“郡主,这也太野蛮了吧?得亏没把您许配给他,不然,以后你们怎么过啊?”想想,彩蝶难以掩饰的嫌弃,不愿多看一眼。
慕容婉煊听着拍大丫鬟的手小声教训不许说闲话。走上前劝阻上官楠:“上官将军不必责怪,他们并非有意,就此放过吧。”
上官楠听罢,也收回了迈出去的腿脚,嬉皮笑脸的转过头,阿谀奉承道:“郡主说的是,都听郡主的。郡主不是腿受伤了吗?这样,院内有一空房间正好适合郡主休息。”
说着伸手搀扶着温仪郡主的胳膊一步步走进院内,手下本想阻拦,却被另一个手下强行拉了回去。
待走远了,小声责备道:“你没看将军刚才的样子,分明就是喜欢温仪郡主。那可是心上人你还敢动,乖乖守卫吧。”
被说教的守卫不敢多说什么,只好乖乖的拿起自已的武器在门口守了起来。
走进院内,温仪郡主故意朝着发出动静的草屋靠近,上官楠担心事情败露,搀扶着温仪郡主往其他房间走去。
慕容婉煊心照不宣,使了个眼色给丫鬟。
彩蝶收到眼色,故意问了起来:“将军,奴婢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别的声音了,你这院内不会真的有其他女人吧?”
“若是有你可要提前说呢,要是遮着掩着传出去对我家郡主的名声可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郡主非要跟别的女人上赶着嫁到丞相府?”
慕容婉煊佯装教训丫鬟一般:“彩蝶,可不许胡说。”露出笑容,看向上官楠,“这丫头平时被我惯坏了,口无遮拦的。将军别见怪。”
“将军既然说院内没有别人,吾自然是相信的。”故意借口道路不好走,步子速度放慢拖延时间,“这条路还真是不好走,劳烦将军了。我这出门也没带什么药膏,也要劳烦将军一会儿差人送去药过来。”
为心上人做事,上官楠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应答,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故意朝着温仪郡主靠了靠,温仪郡主推脱不掉也只能适当性地试图松开距离,尴尬地一笑而过。
厢房
上官楠差人把药送了过来,打开药膏就要给温仪郡主亲自上药。
彩蝶及时制止,抢过药膏,直言快语地指责:“将军,你这可太不礼貌了吧,男女有别,你与郡主一没婚约,二又不是亲属这样肌肤上的接触不太好吧?这种小事儿交给奴婢吧。”
说着拿过药膏,拉上床帘装作给郡主上药。上官楠也只好尴尬的转过身退让几步。
擦完药膏,彩蝶拉开床帘。慕容婉煊暼眼注意到桌子上摆放的棋盘,随机问了起来:“上官将军也时常下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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