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笔停下!她美滋滋的欣赏起来:如此,才能配得上未来的皇后宝座。
上官照夜微微抬头,注意到了水芸脖子的伤痕。拿过桌案上放的药膏塞到她的手里,安慰了几句。
水芸心大并没有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好好收起了药膏。并将自已在牡丹楼经过时听到的消息说给小姐听。
“小姐,奴婢经过牡丹楼的时候,听到里面一阵嘈杂,但具体什么声音听不清楚,但是奴婢猜应该是春雪的事情。”
“奴婢在牡丹楼附近待了一会儿,看到有不少丫鬟被赶了出来,里面就有春雪的妹妹春意。整个院子安静了好久,奴婢怕耽误事儿就回来了。”
上官照夜听着点了点头,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应了一句:“是啊,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对付那条冒出来的鱼了。毕竟她动的可是正室的根基呀,作为兰阳城城主嫡女,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晚,春雪还在睡梦中,就被身边的妹妹摇晃着醒来,她张口就要发声,却被妹妹一把捂住了嘴巴。
没等她想的清楚,春意悄悄的拉着她走出了房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春雪看着春意走出来还带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问起了原因。
“你拿着包裹干什么呀?难不成你要离开吗?”
春意将包裹塞在她的怀里,示意她拿着,春雪猜到妹妹已经知道自已的事情了,这是要让自已离开。
又一脸认真的说道:“姐姐,你跟相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真的跟他搞在一起了?还怀他的孩子?”
看着姐姐不说话,春意猜到三四分。低头看着姐姐那凸起的肚子,一脸心疼的说着:“你糊涂啊,你是丫鬟呀?咱们只要服侍好主子就行了,你怎么还能跟相爷勾结在一起?”
“你不知道咱们是靠着大夫人收留才有了如今的活路,你现在背叛主子,你有什么好下场啊?”
春雪却不以为然,试图辩解道:“你以为我真想当姨娘吗?我是为我们将来谋取一个出路。”
“你说咱们当一辈子的丫鬟有什么好出路呢?”
春雪转过身看着院子里的花朵,不自觉的走到月光之下,回想起过往的时光。
“想想咱们两姐妹,亲生父亲也是七品小官,咱们也是过过富贵生活的千金,若非父亲得罪了上级,咱们又怎么会被贬为奴籍?这样大的落差,你真的甘心一辈子当丫鬟吗!”
春意听着立刻反驳了自已的话,反口质问道:“所以你就要背叛大夫人跟大小姐,你可别忘了,”
春雪知道妹妹要说什么,直接接话道。
“我知道,若非当初大夫人跟大小姐买下咱们姐妹俩,咱们姐妹俩还指不定会被卖到哪个窑子里去。后半辈子就都毁了。”
春雪叹息了一声继续道出自已的想法:“可是你说咱们大小姐一心想着将来要嫁到东宫,意图当太子妃取代四小姐。那大小姐真的如愿嫁到东宫,咱们作为陪嫁丫鬟也都得跟着一起入宫。”
春意并不明白其中缘由,歪着脑袋言道:“咱们是大小姐贴身丫鬟,大小姐若嫁人,咱们肯定也是要跟着一起的。入宫就入宫,入宫又没什么可怕的。”
春雪看着单纯的妹妹,伸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真是恨铁不成钢。
“你想的倒是简单,咱们父亲在世的时候说过,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自由,可是咱们入宫,那就是一辈子囚禁宫中了,哪儿还有自由可言?说错一句话,就是丢命。”
春意执拗地争辩起来:“可是,我听说入宫也有很多好事,拿的银两比在相府也多一些,宫女满25岁就允许出宫嫁人。”
“傻妹妹啊。”春雪真的是为妹妹的单纯傻眼了,长叹一声,“咱们若真的跟大小姐进宫,大小姐怎么会舍得放咱们出宫嫁人呢?”
“你可别忘了,咱们跟春兰、春芳她们两个为什么会被大小姐选做贴身丫鬟啊?为什么打小做的都是清闲活,学的四艺更是要求精通。”
春雪一语道破真相:“大小姐入宫后肯定是要有帮手,而我们就是第一选择,你想想大小姐怎会在年龄一到就放我们出宫自由?”
春意听到此处,才略微明白点了,但是却咬着嘴唇发愁:“可是,姐姐你也不能...你就算要给我找姐夫,你也不能找相爷这样的,相爷就算有权力有地位,可他年岁已大,都能当咱们爹了,你...”
春雪看着妹妹说的话,深表叹息,捂着脸聊表无奈。
迟疑许久才道出原因:“可是咱们两个必须有一个要牺牲后半生的幸福,我只有翻身当了主子,才能把你要过来当丫鬟,日后也好给你说一个好人家。”
春意听着姐姐为自已做的,顿感愧疚,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哽咽着泪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春雪苦笑着给妹妹擦掉眼泪,安慰起来:“好妹妹,姐姐没事,只要你过得好,姐姐可以牺牲所有,我会过得很好。”
“相爷说了,会给我侧室的位置,这侧室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就连林姨娘十几年都没当上。”春雪将妹妹搂在怀里说着未来的好事,“等姐姐当了侧室,咱们也可过上好日子。”
正说着,一阵奸笑声渐渐逼近:“哈哈~想的倒是很美吗?”
罗氏身着火红艳丽服饰,头上所用金簪更是比平日佩饰的最多。眼里看着不远处的丫鬟的春雪,眼里的火光不断地往外喷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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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手拿棍棒的家丁紧跟身后赶来,乍一看,那些家丁全是罗氏娘家带来的练家子,眼神都是统一的凶狠毒辣。
春雪看着来势汹汹,尽管内心恐惧,依旧将妹妹护在身后,双眼惧怕地不敢抬头直视。待走近了,唯唯诺诺地拉着妹妹跪在地上给大夫人行礼。
罗氏不屑一顾,由丫鬟珊瑚着人搬来的一张凳子直接坐在了院子中间,罗氏不用说话,抖了抖外衣,珊瑚立刻明了,一招手,身边的家丁便搬来一张长凳,放在两个丫鬟面前。
春雪抬头一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大夫人既然知道了她与相爷暗结珠胎,怎么还敢...
难不成是要活活打死她不可?
碎玉亭
夜色朦胧遮羞,一道清冽的月光洒在厢房内的女子身上,女子显然没有丝毫睡意,依旧靠在窗子前等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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