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鹏咬牙切齿地就要撞出来看真容,一拳接一拳捶打在栏杆上,栏杆渗下鲜血顿时吸引到女子。
女子看着,心中跟着感慨起来:前世,我的血也跟如今一般委屈,可有人为我发过声吗?
69書吧
“你到底是谁~”上官鹏焦急地一次次尝试想要摘下女子的斗笠,终究尺度不够,根本看不清。
女子得意挑衅一番:“二少爷别白费力气了,我怎会让你如愿以偿呢?”
停顿几秒言道:“如同,上辈子你也是这般陷害我,我却知人知面不知心还当你们是真心帮我。”
说到此处,眼底的恨意更多了几分,目不转睛地盯紧牢房内的男人。
女子手拿账本递到牢房内:“既然你这么想看,可得自已拿。”
上官鹏不安地怀疑,女子故意刺激一番:“怎么,堂堂丞相府嫡次子居然这点胆量都没有?”
上官鹏不再疑心,伸手拿过翻看,果然记录一笔笔罗氏兰阳城跟私吞朝堂拨下来的银两,以此送去兰阳城豢养军队所用,每一笔细致入微。
上官鹏边翻着边拿手黏了口水在纸上,一张张翻阅。但是没有看几页,账本直接自燃,上官鹏顿时慌张地丢下在地,账本也在那瞬间化为灰烬。
上官鹏本想咒骂,但是细想一下:账本没了,没了证据,罗家就还是安全的。
上官鹏不由地大笑起来,转身向牢房外的女子炫耀:“证据都没了,你能拿我们兰阳城怎么样?”
女子不紧不慢地看着男人,从衣袖中又取出一份账本,上官鹏顿时傻眼了,不敢相信地又看了看化作灰烬的账册,试图要寻找真相。
“不必找了,我给你的只是个托人抄写的赝品罢了,”女子翻着账本上独有的字迹,“而我手里的这份才是吴城太守的亲笔所写。”
“我也不是傻子,怎么会傻乎乎地将罪证真的给你看。”女子合上账本收在衣袖,抖了抖衣袖,“二少爷如今也才被关押一夜,还是如此躁动不安,想当初,我可是被关在天牢整整五年见不得光,可惜啊。”
“可惜没能也关押二少爷整整五年以此偿还小女当初的天牢之苦。”女子嘴角淡然落下一丝不甘心,抓着袖子的手紧绷起来。
目光冰冷地注视牢内的男人,恨不得立刻化作凶兽,扑进去撕咬一番。
上官丞相坐马车赶路,不断的催促着马夫。快一些再快一些。
珊瑚抄了小道准备潜入皇宫,却不知道,皇宫突然增加了很多守卫巡逻。
珊瑚拿出银两询问门口的守将:“大哥帮帮忙,我家少爷在宫里当差,家里的夫人担心少爷情况,想问问里边到底怎么了?是要出征吗?怎么突然加了这么多守卫?”
门口的守卫这才告知珊瑚,正午午时要问斩丞相府二少爷上官鹏,为了防止丞相府劫法场,特意增加守卫。
珊瑚闻言,暗道:不好,这下消息没法送进去了。
转念一想:不过,大少爷在兵部应该是最早得知消息的,应当会尽全力保住二少爷。
天牢
女子悠闲地走着:“你一定在想你大哥还在兵部,一听说你出事他定会求陛下饶了你,可是我想,”扭头看向牢内的男人笑出声,“他应该是来不及了,不止他,你那丞相爹也一样。”
“啊!”上官鹏烦躁的一拳接一拳打在栏杆上,心口不由得刺痛起来。
女子歪了歪脑袋托着下巴:“看来,要起药效了。心口都痛起来了吧?”
“我劝你不要动怒,否则气冲丹田,会加速你体内的毒药发作,二少爷恐怕都撑不到去刑场见你父兄最后一面吧。”女子捋了捋斗笠加以警告。
听到此话,上官鹏才意识到自已是被下毒了,又跑到角落伸手想把毒药抠出来,但是却一点都催吐不出来。
女子双手环抱手臂,轻描淡写的表示:“不必白费力气了,这毒药已经进入你体内半刻钟了。是吐不出来的,但是二少爷放心,这毒药肯定会撑到你去刑场的。”
女子注意到牢房里进人了。快步躲在了角落,暗处看不到的地方。
几个守将走进打开了牢房,拉着上官鹏就往外走。
上官鹏突然有些害怕。疯狂大叫呢:“你们干什么我可是丞相之子,你们真敢把我带去刑场吗!我爹跟我大哥还有我娘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兰阳城城主可是我外祖!”
手将不懈的冷哼一声:“二少爷,事到如今。你还以为陛下跟你开玩笑呢。你毒害了那么多条人命,还敢刺杀陛下?”
“陛下没灭你全族,那也是看着你们兰阳城的护主功劳上,要不然凭你这一条罪足够让你抄家灭族。”守将竟也大胆地拍打着他的后脑勺。
上官鹏体内的毒药也在一点点啃食着他的心脏,每拖一步心口都犹如万只蚂蚁攀爬啃咬。
上官鹏本想叫出天牢还有外人,但是嗓音却一点也发不出声音来。伴随着身上的疼痛,被守将拖出天牢,准备午门斩首。
午门 刑场
上官鹏被守将捆绑着拖至刑台中央,所到之处,尽是裤脚磨出的血痕,而体内的毒药止不住的翻滚让上官鹏忍不住原地打滚撒泼。
看向一斜眼,看向一侧准备好的刽子手,心中不由得恐惧起来:我就要死了吗?兰阳城可是有功劳的,陛下怎么能一句话就杀了我?
到底是谁逼着我自已认罪了?大哥,娘,救我呀~
负责斩杀的刽子手,抖擞着一身的腱子肉,干了酒桌上的一壶酒喷在血腥味十足的刀柄上。
监斩官看着时辰到了,一声令下:“时辰已到,斩!”
身边的守将一把拽过上官鹏,按在了斩首台上,这一幕引的周围百姓停下脚步围观。
从皇宫内上官楠骑着一匹快马,手拿一块儿免死金牌。怒喊道:“刀下留人!免死金牌在此不可伤人!”
守将并未理会,催促刽子手道:“愣着干什么?午时已到,陛下早有令,即刻斩首。”
听着决绝的话,上官鹏第一次感到莫名的恐慌,拼命想要挣扎,却没有丝毫作用,收缩的瞳孔望向远处出现的丞相府马车,无声地呼喊‘爹~’
刽子手挥起大刀直直的朝着上官鹏的脑袋砍了下去。
顺着烈日那般刺眼的光芒,一颗人头,直接滚下台阶,跟随着溅出的鲜血淋漓染湿了地面。周围百姓不忍直视,纷纷别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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