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俩去那边这么久,除了听到黄项启打算夜袭外,就捡回来了一条狗是吗?”肖鹤乾强忍着怒气,看着眼前为了摸狗差点打起来的两人,硬了,拳头硬了。疼了,气得肝疼了。
唐子瑜把小狗抱在怀里,防止肖钺泽来抢:“对啊,这狗狗跟了一路,实在是有缘啊,你也知道,我佛缘深,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这狗狗也有佛缘。
肖钺泽都不屑去说他,这理由也能扯出来。别说肖鹤乾不信,我都不信。
\"好吧。“肖鹤乾深吸一口气,他信了。
69書吧
他信了?!肖钺泽惊呆了,“不是……那什么……哥你要不怀疑怀疑呢?你不怀疑显得我很呆啊。”
肖鹤乾一摊手:“这还真没法怀疑,唐子瑜这家伙,走到哪都惹小动物喜欢。”
“那大动物呢?”宋晓晓好奇地问道。
“大动物……以为唐子瑜拐卖自家小孩,在后面追呢。”
而唐子瑜一脸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小狗狗,还时不时地教它喊“爹”,也不知道唐子瑜叫了这狗子多少声爹了。
肖钺泽看不下去了,直接坦白:“这狗一开始根本就不搭理唐子瑜,看到他都绕道走,是唐子瑜追了好久,才强拉硬拽给带回来的。”
宋晓晓恍然大悟:“所以,唐子瑜真是拐骗小动物。咦~(唐氏表情)。”
唐子瑜:“哎哎哎,我告你诽谤你知道吗?我告你诽谤啊!他诽谤我啊,他在诽谤我啊!\"
狗子:“不是这人有病吧,都说了莫挨老子莫挨老子,还一个劲的凑到老子身边,瓜兮兮咧。”
全场震惊,顿时鸦雀无声。
狗子:“啷个嘛,又想耍哪样嘛?”
肖钺泽小声问唐子瑜:“你这是……绑回来了个啥?”
“问得好,我也不知道。”唐子瑜此时比任何人都震惊,这狗会说话?
狗子:“爪子嘛?”
“你……会说话?”肖鹤乾盯着唐子瑜怀里的狗子,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狗子一脸不屑地看着肖鹤乾:“老子会说话很奇怪咩,反倒是你们些瓜娃子,把老子绑到这儿,是要耍哪样嘛?”
肖钺泽惊呼:“会说话的狗,泰裤辣!’
狗狗顿时急了:“狗你个串串,老子是穷奇,上古四凶之一,晓得不?”
宋晓晓凑上前,仔细看了半天,直接上手掰开腿:“公的母的?”
狗子用狗爪拍开宋晓晓的手,气急败坏:“你礼貌吗?”
“哟,会说官话啊,还以为你只会讲方言呢。”唐子瑜笑道,说完还打算跟狗子来个贴贴,被狗子奋力反抗,四个狗爪全抵在唐子瑜贴来的脸上,犬齿尽露。
“穷奇?穷奇也不长你这样的,明明就是大黄。”肖钺泽摸着下巴,淡淡地说道。
狗子一边抵抗着厚脸皮的贴贴,一边扭过头反驳:“老子就是穷奇,你爱信不信!”
肖钺泽摇摇头:“反正我不信。”
宋晓晓见逗不了了,也没兴致:“我也不信。”
于是狗子把目光转移到了肖鹤乾身上。
肖鹤乾:“看着我干嘛?我也想信你啊,可是你的外观,我很难信你啊。”
狗子急了,大喊道:“凭啥,这臭不要脸的你都信,就是不信我?”
肖鹤乾:“不信。”
狗子四只脚一同发力,总算是从唐子瑜怀里挣脱了:“死开啊你。”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摇着尾巴,是左看看右瞧瞧。
肖鹤乾也懒得管它,一条狗而已,于是又把话题拉到夜袭上来。
“黄老爷子这是想干啥呢?”肖鹤乾不理解。
“不知道。”
“猜不透。”
肖钺泽不理解,唐子瑜不理解,宋晓晓……又去逗狗玩了:“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狗子:“没必要执着于这个问题,大妹子。”
“那就看今晚了。”肖鹤乾瞥了一眼正在玩耍的一人一狗,和谐相处,挺好的,加不了餐了,狗肉火锅真心挺香的。
是夜,东蜀大营
肖鹤乾抱着狗子,身上没穿铠甲。就这么站在辕门外,身后是已经整装完毕,随时准备干仗的东蜀大军。
唐子瑜捂着刚刚被狗子咬的屁股,一瘸一拐地从大营里走出来:“死狗,下嘴真狠。”
狗子看见唐子瑜瞪着自已,哼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窝在肖鹤乾怀里睡觉。
可是等了快俩时辰了,黄项启还没来。
这就让肖鹤乾不由有点不安:“疲军之计。”
唐子瑜不知道哪里偷来了一个瓜,边吃边问:“啥意思啊?”
肖鹤乾白了他一眼,解释道:“他说要夜袭,你可以信,但他可以不来。你要是不信,他来了你怎么办?”
唐子瑜被搞糊涂了:“什么你信你来,他不信他来的。”
“滚!”
“好咧!”唐子瑜又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又等了半个时辰,肖鹤乾估摸着黄项启不会来了,于是让将士们回去睡觉。
第二天,双方相安无事。
第三天,双方相安无事。
第四天……
“卧槽,这都空了!”
唐子瑜实在是受不了,说来夜袭,结果迟迟没动静。
关键是吧,你不防他还不行,万一你睡得好好的,黄项启夜里闯进来打你屁股咋办。
于是唐子瑜又偷偷地来了一趟黄项启的大营,结果发现,屁都没有啊。
空的,所有帐篷都空了,只有门口那几个稻草人还举着火把。
肖钺泽拍了拍肖鹤乾的肩膀:“所以,哥,你为什么不派斥候呢?”
肖鹤乾脸色很难看,自已算无遗策,没想到黄项启来了一招瞒天过海。
“这老头子坏得很,来骗我这个二十岁的小家伙。”肖鹤乾咬牙切齿,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已人生的一大污点。
“是……二十八岁的中年人。”肖钺泽弱弱地提醒道。
肖鹤乾:“滚蛋!”
此刻已经走到了孤山镇外的黄项启阴阴地笑道:“嘿嘿,总算是骗到了肖鹤乾这个小狐狸。还真以为我不走啊。哼,老头子我就走给你看。”
黄廷看着身边洋洋得意地小老头,提醒道:“爹,咱这是逃跑。”
黄项启这时不服气了:“嘿,你小子哪头的,怎么帮着别人说话。再说了,这叫逃跑吗?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打不过就不打,攻不下来就不攻。”
黄廷:“那回去后……”
黄项启大手一挥:“回去后,把兵权一交,老头子我就躲到天水大营里去,看那些世家能把我怎么样?”
黄廷:“那我呢?”
黄项启郑重地拍了拍黄廷:“年轻人,耗子尾汁。”
黄廷听到这话,都快猛男落泪了:“你不能这样啊,爹,我是您亲儿子啊。”
黄项启才不管猛男落不落泪,自已舒服最重要。
打了一辈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跟着赵渊走南闯南(没有打错哈,赵渊就是南越起家,在江南两州混),一辈子兢兢业业,到头来赵渊还是搞不定世家大族,索性,老头子也不搞了,躲在一边,接着奏乐,接着舞。(上图~没图,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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