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或许生在十灵元
但惊蛰似乎有些打不起精神，看样子是对自己刚才的问题陷入了沉思，但章世宇没想那么多，他真的只是单纯的随口一问。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该知道的章世宇也没兴趣去知道。
“喂，看你不太高兴啊。”章世宇抱着庭院中的一根柱子，看着坐在一旁的惊蛰。
惊蛰摇了摇头，但光看表情也明白她在撒谎。
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啊，章世宇说道。看样子是想哄惊蛰开心。
“什么笑话？”
“你知道为什么高手都会死在藏经阁吗？”
“不知道。”
“因为他们都有秘籍（密集）恐惧症！”
......
“笑一笑，不然我很难办。”
“哈，哈，哈......”惊蛰面无表情的盯着章世宇，配合了但没完全配合，不过看样子已经比刚才好了很多。
没让二人等多久，一个前不久还见过的人就映入了章世宇的眼帘，是刀戈，他怎么在这里？
“是你啊。”惊蛰看到了刀戈也有些惊讶。
刀戈笑着点头：“害，到最后冬至来委托我带你们进去了，真的是，早知道还干嘛拐弯抹角一大圈，我直接带你们来不就好了，欸？小兄弟你好，我们刚才见过的。”
说完刀戈就伸出手来，不过章世宇却是很小心翼翼，生怕他再一个发力给自己摔过去，刀戈则是哈哈大笑的自我介绍起来：“我叫刀戈，是掌门的御用锻刀师，当然偶尔也会在掌门的允许下接一些其他的锻造私活，大家都喊我刀匠。”
“刀酱？”章世宇点了点头，握住了刀戈的手，“你能一拳打死泰森吗？”
“不能。”刀戈居然还很认真的回答了。
哎呀别闹了，赶紧走吧，不虚大师都要等急了，惊蛰这时催促道。
而章世宇走在刀戈后面，他心里有预感，会和眼前的男人很合得来，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欸，不是说二十四节气的前十位才有资格来到猎神殿最深处吗？”
刀戈笑了笑，回答：“那也不能只有他们十个能来啊，不然猎神殿的内部不就成他们十个的乐园了？”
这么一说章世宇才反应过来，好像真是这个理。
只是说前二十四节气中的前十位能够获取进入猎神殿更深处的资格，又没说只有他们十位能够获取。
除了二十四节气外，其他人也有不小的机会能获得允许进入到猎神殿深处，刀戈向章世宇解释道，而且二十四节气的各位还都是在明面上，春冬不分时有许多号神秘人物都藏在各大门派里不愿抛头露面，而且本事还都是一等一的大，你后续应该都能在各个门派中找到他们。
不知走了多久，三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刀戈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一个令章世宇非常熟悉的声音传来。
不等刀戈开口，章世宇直接站到门前。他已经认出来了，这就是那个自己在校门口遇见的那个老登。
“是我啊登登酱。”
听到外面是章世宇，不虚大师短暂的愣了一下，便开了门，还是自己梦中的那套衣服，这才有一个大师的样子，章世宇上下打量着屋内，里面的装束倒是很简朴，没有想象中的富丽堂皇，能看出来不虚大师是个很节俭的人。
“我还以为你还需要思考一段时间呢。”不虚大师乐呵的招三人进屋。
“我就不进去了大师。”刀戈摆了摆手。
“哦？刀戈这么忙么。”不虚大师惊讶的看着刀戈。而刀戈则是点了点头：“您也知道，最近那玩意闹的厉害。”
大师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吧。”
刀戈一走，就只剩下惊蛰章世宇二人。惊蛰迫不及待的发问：“我蓝海师兄就是因为这件事离开的？”
不虚大师也没有遮掩：“是的，不过这问题不是很大，你师兄肯定是可以解决的。”
“好了女士们老登们，我们可以步入正题了吗？”章世宇不耐烦的打断了二人的话，他实在是对除自己外的话题不太感兴趣。
“我现在来问你几个问题，看看你回答的都是什么。”不虚大师示意章世宇坐下。
这么简单吗？章世宇惊讶的看着不虚大师，他以为还会像电影那种有某些古老的祭祀仪式之类的来唤醒自己的前世记忆或者可以探查自己的前世之类的。
战争，不虚大师对章世宇说道。
“什么？”章世宇还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你应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惊蛰这时向章世宇解释。
明白了规矩的章世宇点点头，略微思索了一会，回答。
“生活。”
这个回答令人匪夷所思，不虚大师和惊蛰互相对视了一眼，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死亡。”
章世宇对这个词语没什么概念，但又总觉得能答上来点什么。
“手术。”
不虚大师：“天界。”
章世宇：“小说。”
不虚大师：“猎神殿。”
章世宇：“这里。”
“春冬不分时。”
“一座大山。”
......
不知何时，随着不虚大师的提问，章世宇竟然缓缓闭上了眼，而且逐渐变成了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他好像已经睡着，但是又能听到不虚大师说的是什么，而且还能做出相对应的答复。
而不虚大师，他只是锁着眉头，这不只是简单的问答环节，他已经施了法术将章世宇处于一种昏迷状态，并将章世宇内心最深处的灵魂调度出来，可每每章世宇的回答都不是很令人满意。
“誉天山。”
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如果章世宇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不虚大师只能是觉得自己看走眼了。
但这时，章世宇没有回答，他似乎已经陷入沉睡，头都快埋到怀中，惊蛰不知怎么回事，想要叫醒章世宇，但被不虚大师给打断。
“大师......”惊蛰看着大师，收回了手。
莫非老夫看错了，他不是魁惊？不虚大师合上了书本，走到章世宇面前。
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东西在召唤自己，不虚大师再次脱口而出。
“猎天屠记。”
突然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一样，章世宇猛地睁开眼，但他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的景象，在漆黑一片的正中心，那里有一个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小光珠，虽然很安静，但章世宇能感觉到她的虚弱，随后就像是该知道那是什么般，章世宇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不虚大师。
不虚大师看到了章世宇眼中的不平凡，又重复了一遍。
“猎天屠记。”
“生灵华。”章世宇开口回答。
四周的温度仿佛降到了冰点，不虚大师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的腿脚有些没站稳，惊蛰也吓了一跳，忙搀扶着他坐到椅子上。
半天，不虚大师都惊讶的盯着章世宇说不出话来，而章世宇此时就像是换了个人般，陌生，恐怖，强大的气场向四周散去，就连惊蛰也感受到了气氛上的变化。
“他不是魁惊。”良久，不虚大师得出结论。
“他是比魁惊还要可怕的人物。”
惊蛰看着章世宇的模样，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问：“是谁？”
“一个上古时期的老古董。”不虚大师喝了口茶，将自己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但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那个时期的老怪物，随意一个放到现在都是踏平整个大陆的存在......
“师父，这就不认识徒儿了吗？”
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传到不虚大师耳朵里，魁惊？不虚大师再次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章世宇。
此时，整个春冬不分时......
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却突然乌云密布起来，紧紧眨眼的功夫，刚才还在田中耕作的农夫，还在乐呵闲扯家常晒被子的妇女，正在屋外嬉戏打闹的孩童，正在外面揽客的店小二，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了个措手不及，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好好的嘛？”
“这不像是正常的天气......”
“快，把衣服收了！”
天空有了很大的异像，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普通人都只顾着避雨，但也有不少人都发现了端倪。
“掌门，下雨了，我们是不是该？”
一片湖中，暴雨已经席卷了这里，雨滴打在荷花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这片小舟在整个湖面上显的是多么的渺小和孤独，春派的掌门就在小孤舟内，他原本看今日天气尚佳，便想着出来野游，不曾居然遇到了这般天气。
“不对劲......”春派掌门抬头看着天空，这不只是一场简单的暴雨，狂风的呼啸像是积压了百年的怨气，雨水的拍打像是在诉说着他的不甘，就连荷花也颤抖了起来，不少人都和春派掌门一样，都发现了他。
“是他回来了......”
“回来......是我们春派的人？”春派掌门身边的人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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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整个大陆的正上方，天界之中，把守着天界大门的士兵感受到了脚下的震动，起初很小，但立马就转变为了巨大的震动，险些让人不能站稳。
“下面失衡了？”
所有人都陷入了慌乱，但是在天界的一个大殿之中，这里还算稳定，应该是大家都忌惮台上老者的威望，他透过一面镜子看到了下面的景象，虽然从来没见过如此鬼魅的天气，但还是隐隐约约的透露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老者刚才还在修炼，但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中止，他被迫改了镜子里的画面去观察下面发生了什么，但是越看，老者的眉头就越是紧凑，就像是埋藏在心底里的恐怖被调出来了般，他这种年龄应该经历了许多大风大浪，不会再被什么震惊到才对，可今日，这位见多识广的老者双手却微微颤抖，就连声音也有些嘶哑。
就在许多人都不解之时，老者回头对着众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回来了......”
视线再转回春冬不分时。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神态，那股骨子里的自信和天生的邪魅，纵使和自己印象中徒儿的脸完全不一样，但不虚大师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魁惊？”
“好失望，居然连你的徒儿都不认识了。”魁惊（章世宇？）又缓缓坐下，“春冬不分时还是那个老样子啊，一点都没变，真是让人怀念。”
“不对，明明不该是魁惊的，我从这小子的身上看到了更加古老的人物？”不虚大师还是不敢相信的摇头。
魁惊（章世宇？）这时也来了兴趣，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道，那不妨师父和我说说，您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不虚大师摇了摇头，他说不上来，因为那个时代实在太过古老，直到现在现存可查的资料已经少之又少，只能通过一些战争的痕迹或者挖掘出来的老古董来推测那会到底发生了什么。
“猎天屠记，最后以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结局结束了。”魁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虚大师，眼神犹如一潭死水。
猎天屠记？那场战役至今已经过了一百个灵世元有余，没人在意自己的祖先们当时是怎样的状态，但魁惊似乎对最早的事情颇有了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虚大师还是没有理解。
魁惊则是非常自信的歪着头，但一点没有以前那个让大家所熟悉的样子，眼前的魁惊充满了凶狠，单单是坐在那里就压迫感十足，好似能弹指间杀灭整个猎神殿一样，此刻的他犹如席卷人间的巨浪，和几百年前杀上天界时的状态如出一辙。
“你没死？”不虚大师瞪大了眼睛。
“不，我已经死了。”魁惊（章世宇？）摇摇头，“早在几百年前的那场战役中，我就已经死透，连尸骨都没有存留下来。”
“那你这是？”不虚大师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
“或许是对您的思念，或许是对百年前那场战争的不甘。”魁惊（章世宇？）笑了笑，“保重师父，一定要守护好春冬不分时。”
“不要，魁惊，我还有话问你！”惊蛰才刚刚开口，魁惊（章世宇？）就晕了过去。
魁惊？魁惊你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给我醒醒，惊蛰愤怒的说道，急的她直接一巴掌扇在了章世宇的脸上。
“卧槽谁踏马打劳资？”章世宇直接被一巴掌给呼醒。
但才刚刚抬头还没看清，又是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
“好了小蛰，你再打他也无济于事。”不虚大师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他不是魁惊。”
惊蛰却是不相信：“不可能，他刚才的那股气质和魁惊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
“我是个鸡儿，你再打劳资信不信劳资直接似给你看。”章世宇这会被惊蛰打的直头蒙，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我没法和你解释，但我敢肯定他不是。”在不虚大师的劝解下，惊蛰才算是放开章世宇的衣领。
看着眼下又没有了什么杀气的普通男孩，不虚大师更愿意相信刚才是魁惊的灵魂附身了章世宇，用着这最后一次机会来告别罢了。
“发生甚么事了？”章世宇看着一脸忧郁的不虚大师和正在自己怀里哭着的惊蛰，老实说这不像是没事情的样子。
“惊蛰？”章世宇低头看着眼下正在哭泣的小女生。
惊蛰的脸都哭花了，还真没有女孩在章世宇面前哭的如此伤心过，于心不忍的章世宇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看着不虚大师，问：“结果如何？”
“总的来说，你不是魁惊。”不虚大师回答，“但我在你身上发现了更为远古的秘密。”
“更为远古？”章世宇挠了挠头，“哥们都快成活化石了。”
“你愿意留在这里吗？”不虚大师顿了一下，“你身上埋藏着太多远古时期的历史，或许能解开更多更为远古时期的秘密。”
“得了得了，劳资没那个兴趣。”章世宇摆了摆手，“既然我不是的话，那就告辞了，虽然这几天的事情很魔幻，但我会为你们保密的，就这样吧各位，我们就此别过，再也不见。”
“等等，惊蛰，你继续去那个学校当学生，在章世宇身边。”不虚大师说道。
“什么？”惊蛰和章世宇都是异口同声的说出。
“我可给你面子了，不要得寸进尺，我不想和你们有任何瓜葛，ok？”章世宇退到了门前。
“大师，既然都已经确定他不是魁惊，为什么还要揪着他不放呢？”惊蛰也是不解的看向不虚大师。
“给这小子一个缓冲时间，万一他反悔呢，那时想找咱们都找不到。”不虚大师给出解释，“而且这段时间，流窜到人间的鬼魂也不少，你也能顺带收服。”
“你别说，还真是这样，我就说最近怎么发生了那么多的怪事，原来都是从你们这出来的。”章世宇如梦初醒的看着不虚大师。
你遇到的怪事会越来越多的，不虚大师看着章世宇说道。
“好了好了，我不感兴趣，赶紧把我送回去。”章世宇已经多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好说，你闭上眼睛。”
“嗯？闭眼干什么？”
还没说完，章世宇便眼前一黑，还没过几秒自己就又有了知觉，但好像不断的有人在推搡着自己。
“章世宇？章世宇？你可别吓我啊。”
“啊？谁在推我，我吓谁了？”章世宇缓缓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桌子上的。
不对啊？自己刚才不是跟着惊蛰出去了？为什么现在自己会在桌子上醒来？而看着醒来已经没事的章世宇，唐思雨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
“你，你哭了？”章世宇看着唐思雨。
唐思雨急直打章世宇的胳膊：“废话，怎么喊你都喊不醒，都给隆龙急坏了。”
但章世宇却有些恍惚，自己就算昏迷，她唐思雨怎么哭的梨花带雨的？而且看向周围，第一节好像是老班的课，这会还是上课时间，现在班主任不在，隆子也不知去了哪里。
“你很关心我啊。”章世宇没心没肺的笑着，完全不管自己为什么会睡在桌上以及消失不见的惊蛰。
“谁，谁关心你了。”唐思雨把眼泪擦干后，生气的瞪着章世宇。
“你还是去外面制止一下隆子吧。”
章世宇抬头看了眼唐思雨身后，还站着一人，是李世勇，只见他说：“你再不去制止隆子，你趋势的消息就真的要传遍整个学校了。”
话音未落，章世宇就听到了教学楼下面的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事不好，章世宇睡死了！”
妈的，这个二逼能不能小点声？生气至于又有些感动，不过确实要去制止一下，于是乎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章世宇离开了教室。
“你没事吧？”李世勇看着哭的成泪人的唐思雨，递给了她一张纸巾。
唐思雨点点头：“章世宇他肯定是因为熬夜太多才会这样的。”
“这不关你的事，马上期末考试，你的重心应该放在那里。”李世勇也非常关心唐思雨。
唐思雨再次点头，不过好像关注点全在已经出去的章世宇身上，李世勇见此不禁握住了拳头。
章世宇，你给我等着。
......
外面，班主任办公室，隆子就在那里站着，而且还站着一大堆老师，章世宇直接摸了过去，拍拍隆子的后背。
隆子向后看去，是章世宇。
还没等他来得及惊讶，章世宇一个巴掌就招呼了上去。
章世宇：“听说你到处说我似了。”
“你没死章世宇，太好了！”隆子可不管那一巴掌有多疼，看着眼前“起死回生”的哥们，隆子激动的直接跳到章世宇身上，死死的抱着不肯撒手。
“卧槽，你踏马松开，自己有多重没点逼数？卧槽你泰迪啊怎么还日起人来了，撒手！”
章世宇只觉得隆子要再不撒手，自己没似也得似，没趋势也得趋势了。
闹腾了一番后，所有的老师和班主任也确定了章世宇并无大碍，众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但章世宇却不在意他们的担心，他心里明白，这群人不是真的关心自己，他们只是怕自己死了担上责任。
刚才真正关心自己的，就只有隆子一人，还有唐思雨。
等会，唐思雨？章世宇脑袋一蒙，刚才这小姑娘都哭成泪人了，平常没看出来，她这么关心自己？莫非......想着想着，章世宇的笑容逐渐猖狂。
“你怎么了？”隆子一个大脸凑过来，让章世宇瞬间没了意淫的心思。
打发走了隆子后，办公室又只剩下班主任一人：“你没事了？”
章世宇摇摇头：“死不了。”
“我劝你还是做个全面检查为好。”班主任顿了一下，“正好我媳妇不就是在医院工作？”
“我没事，今晚还是先帮你把打字机放回去吧。”章世宇看了眼班主任的桌子，打字机又被密封起来。
“真的没事了？”
“擦，我是谁啊？那不带跟你吹牛逼的。”自从有了巨大无比的力气后，章世宇逐渐飘飘然，见班主任不相信，便想着和他证明一下。
四下看去，发现正好学校发新书了，那一整大箱子书的重量可不是盖的，章世宇走过去就要抱起来。
可试了几次后，章世宇都犹如蚍蜉撼树一般，整箱书都纹丝不动。
“妈妈的，我不信了！”
使出吃奶劲的章世宇还是没把书搬起，反倒是对着班主任的脸放了个巨响的屁。
......
气氛一度陷入僵持。
“你看我就说没问题吧。”章世宇起身对着班主任拍着胸脯，“屁都能放那么响！”
班主任气的拿着尺子就要打去。
班主任：“章世宇！”
章世宇：“撒日朗！撒日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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