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野一边铺着盐巴，一边看着坎希斯仔细的剔除人皮，便在脑中交流道
“你在哪里学的，这么磨人”
“大人，我不是之前跟你说过吗，以前跟了个变态，看他做学的”
“怪不得，确实变态”
铺完后，季野就坐到旁边的小板凳上，继续看着坎希斯接下来的动作。
剔除完背后的人皮后，坎希斯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将林秀芝又翻了个面。
一个小时后。
在冷白色的灯光下，照的底下红色的肉体尤为显目，盐巴因为被玻璃渣割破，而流出的温热血液而融化，盐水与血水混合，流下的，却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台面上被剥了人皮的，红色肉体依旧在不断抽动着，那双黑色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一眨不眨的，盯着顶上的白炽灯。
林秀芝已经叫不出来了，她原本应该疼昏过去，但总是有一股力量，将她拉回清醒的状态，林秀芝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见上面的盐巴快要没了，坎希斯又倒了一层盐巴上去，林秀芝抽动的更加厉害。
在不知道折磨了多久后，林秀芝已经神志不清了。
她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
“是他们干的、是他们干的、是他们干的……”
坎希斯皱了皱眉，问道
“他们是谁？”
但林秀芝已经疯了，跟本没有回答坎希斯的问题，依旧自顾自的念到
“是他们干的、是他们干的……”
看林秀芝疯成这样，坎希斯也没过多追问，看了眼昏昏欲睡的季野，咳嗽了几声。
“咳咳。”
季野听到声响，揉了揉眼睛站起身，走了过去，看到林秀芝已经疯了，心想
“果然，对灵力低微的人用，〖情绪控制〗真的很容易疯啊！”
抬头看了眼坎希斯，对方也点了点头，季野将手机又挂到自己胸前。
接着，季野直接一个干净利落的爆头，给林秀芝画上了生命的句号，将视频发给王鑫后，刚准备走了两人，就接到了王鑫的电话。
“喂，老板。”
“你们将，那两具尸体拿过来，老地方见。”
“好嘞。”
挂完电话。
两人拿起角落的塑料袋，装了起来。
“大人，这玩意别走半道上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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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希斯提了提，那被塞满的脆弱垃圾袋。
“那不还有个麻袋吗？套进去就是了。”
两人装好后，又换了套装扮，坎希斯变成了一个弯腰驼背的中年人，季野戴上了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孩面具。
为了方便，季野特意斥巨资买了两套，建筑工的衣服。
【哎，生活不易，杀人卖命哟。】
(つД`) (ノДＴ)
推开门，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
“走吧，别让金主等急了。”
说完就快步奔向，贴‘传单’的地方。
在季野将视频发给王鑫后，网上有流出的一段高清无码的视频，是剥去人皮的片段。
视频里的惨叫声，听的令人毛骨悚然 ，此视频一出，网络上的讨论声一浪高过一浪，在热搜榜上迟迟下不来。
“我去，这也太残忍了，希望快点将凶手绳之以法。”
“哎视频结尾是，污蔑她人的代价，我想过不了多久，那些线下网暴的人也要倒霉咯。”
“里面的弯弯绕我是看不明白了。”
“我嚓，警察吃白饭的吗？天天拿国家钱，这么残忍的杀人犯还没抓住。”
“就是啊，我都不敢让孩子上学了。”
“谁懂，我现在不敢出门了，害怕被无差别攻击。”
“上面的不会是线下网暴者之一吧！”
“放你的螺旋升天屁，我只是害怕别无差别攻击罢了，我现在才把上几周的瓜吃明白。”
下面的评论，基本都是@Z市公安局的。
公安局内。
“怎么样，有什么不同之处?”刘珩问道。
“没有，两处凶案现场都是没有留下凶手，任何的毛发和指纹，有没有将财物拿走，没有任何挑衅的话语，都是杀完人后就走。”
何银报告道。
旁边的何昕说道“这肯定不会是王鑫干的，他一定是买凶杀人，我们去暗市找找，说不定有线索。”
“哎妹妹……”何银还想说什么。
就听刘珩带着些怒气的说道
“暗市，你知道里面有多危险吗？那次伤亡你忘了吗，还是我太老记不住了，好好登记去，老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何银你继续。”
“我……”何昕没这说什么，走了出去。
‘放心吧恒言，我一定会找到你。’
走在潮湿的小巷子里，在一个路灯下，伫立着一个身型高大男人，微微有点驼背，看起来落寞又悲凉。
“老板。”季野在男人后面叫了一声，将手中的麻袋递了过去。
王鑫转过身，接过，将剩下的钱也递了过去，坎希斯伸手接过。
三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便没有多言转身离开了。
王鑫看着手里的麻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甘，紧了紧抓麻袋的手，毅然决然的走向深处。
走出巷子后，季野看着天上的太阳，眯了眯眼，揽过坎希斯的肩膀说道
“走吧，吃饭去，吃完该去干点正事。”
“好耶，那大人什么时候去【内圈】。”
“看情况，哎呀想那么多干嘛，走咯。”
推开酒吧的大门，王鑫走了出来，看着许久未见的阳光，听着人来人往的吵闹，恍如隔世一般，他垂下眼盯着自己的鞋面，有一瞬间的迷茫。
低声说了句
“是对，是错啊。”
驻足了一会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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