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凤婉便提着两大坛酒走了出去。
她提着两坛酒,不知不觉间,她又来到了经常沐浴的那条河 ,岸边的草都已枯黄,耳边传来,呼呼呼的声音,起风了。
凤婉将酒坛打开,浓浓的酒香味传来,她双手将酒坛拿起,将酒灌入自己的嘴中 ,她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这几天,她照顾那个家伙有些累了 ,而且他还总惹自己生气。看天色还早,她打算在这里睡一会。
天渐渐的黑了,风吹散了凤婉的头发,凤婉她觉得脸有些痒,把头发从脸上挪开,瞬间感觉好多了,凤再次等头发推在她的脸上。
凤婉从地上坐了起来,头还有些晕,她将衣物退下,又在这里洗起了澡。她将自己的衣服也洗了一下。
风也渐渐的大了起来,凤婉将衣服扭干,挂在树枝上,用绳子绑了起来,要不然的话,定会被风给吹走。
她将头发也放入河水中洗了洗,看这个样子,最多半个时辰,自己的头发就会被吹干。
风似乎越来越大,让她都有些睁不开眼,她将衣服从树枝上拿了下来,一件一件的穿着,提起地上的酒,就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凤婉慢慢的行走着,看来 ,很快就要打霜了。
景夕看见外面的风,他有些害怕,害怕凤婉,是不是被风给刮走了?他将院门推开,他在那里大喊。
韩枫走了,过来。景夕抓着韩枫的手道,她去哪呢。
韩枫望了望了望景夕道,你是说婉儿吗。
景夕点了点头。
韩枫道,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山上找找吧。
景夕道;好,好。
69書吧
韩枫和景夕边走边喊着,他们来到了山上,风刮的很大很大,让他们都有些睁不开眼。
韩枫道;我去那边找找,你就在这边找,他将一根木棍递给景夕,拿着它小心点。
景夕将木棍撑在地上,向林中寻去,他也不知寻找了多久,他亲眼看见树被狂风折断,使他的心更加不安。
景夕拼命的大喊着,可是他的声音,都被这风给吹散。他瘫软在地,靠在一棵大树上,泪水从眼眶里流出,却被那无情的风给卷走。
景夕用拳头拼命的捶着树,树被他捶的咔咔作响,他的手早已血肉模糊。都是他惹她生气,她才离家出走。
他躺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从来没有这样不知所措过。
凤婉推开院门,走入屋中,叫了一声,硬骨头。
她没有听到回应,难道他走了?,这样也好。她将煤油灯点着,今日的风刮的确实有些大,冬季要来,她笑着 。
这也就意味着,她的时日越来越少了,她心想,即使是母亲看见她,也不会责怪她吧,她将外衣褪下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她从床上起来 ,将外袍披上 ,她刚推开门,景夕从院外走了进来 ,看见了她,凤婉觉得有些尴尬。
她正打算将门关上,景夕扑了过来,一下将她抱住。
凤婉立刻回过神来,她捶打着景夕,景夕却将她抱得更紧。
凤婉道;放开,快给我放开。
景夕不为所动,她像他说什么,自己都不会将她放开。
凤婉道;我要去小解,快放开我。
景夕望着她,过了很久,他才将凤婉放开。
凤婉真想给他来一脚,不仅惹她生气,还占自己便宜。她向茅厕方向跑去,景夕望着她,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又活了起来。
过了一会,凤婉走了出来,她拿起树枝挥舞着,可别想,再占我便宜。
凤婉跑入房中,将门关上。景夕傻傻的站在那里,他向里面望着。
凤婉将煤油灯吹灭,心里想,这个货真的是太可恶了,她将外衣脱下 ,便钻入被子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还是睡不着,可能是那个人,非礼了自己,使她有些烦躁吧。
景夕依旧站在那里,像是一块木头,风呼呼呼的吹着,他也不知自己站了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凤婉将门打开道,进来吧。
凤婉飞快的,钻入被褥中。景夕也走了进来,凤婉,在被子里偷偷看了他一眼道,明日你便睡厨房里。
景夕点了点头道,好。他便坐在榻上,望着凤婉。
凤婉被他看的有些发毛。
凤婉道;不准往我这边看。
景夕道;好。
但他趁凤婉不注意时,还是偷偷的瞄着她。
凤婉索性将头捂在被子里。
次日凤婉醒来,她揉了揉眼睛 ,便发现景夕在榻上侧躺着,望着她。
凤婉哆嗦了一下身子道;你快起来,出去。
景夕看着她道,好,便走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凤婉觉得她似乎被那个家伙盯上了,她将衣服整理好,将房门打开,景夕就站在外面,似乎就是为了等她。
凤婉去洗漱,景夕跟着,凤婉烧火做饭景夕在旁边看着。
凤婉道;去房里,把你手上的伤处理好。
景夕听她这样说,心里十分欣喜,她还是关心自己的,他觉得很好,很好。
景夕走入房里,将自己的手简单的处理下。他来到铜镜旁,将脸上缠的纱布揭下,自己脸上有很多伤。
还被什么利器刺了一个窟窿,他将药膏涂抹在自己脸上,拿了一些干净纱布,重新将脸包上, 便走了出去。
凤婉将鸡蛋叶放入锅中,煎了两下,便盛在碗里。锅中放油,放入一大碗米饭,不一会,将煎好的鸡蛋,葱花,和一些调料撒入锅中,景夕看着她,似乎有些入神。
景夕觉得,要是能一直这样,也很好。他也不再想,自己是谁?他现在只想 ,每天都能看着她。
凤婉道;“硬骨头,过来吃饭了”。
景夕笑着向厨房走去,凤婉将米饭盛入两个碗中,她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便大口大口的吃着。
景夕端着碗,他觉得,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原因无它。
凤婉吃完饭,擦了擦嘴角,她看向景夕道,吃完饭和我一起,去山上采些药,马上就要入冬了,多备用一些还是好的。
景夕道;好。
景夕背着背篓,凤婉在前面走着,景夕在后面跟着。
因为快要入冬了,山上的草药确实很少,直到中午,凤婉才采到几株。背篓里,还放着很多野果子。
凤婉似乎有些累了,她便躺在地上,景夕将背篓放下,也躺在地上望着她。
凤婉道;硬骨头,你说,你受这么重的伤,都能够活下来,你定是一名将军吧?
景夕道;应该是吧。
凤婉道;明天你就走吧,你还是赶怏回军营吧。
景夕想了想道;可我现在,只想做一名普普通通的人。
凤婉道;那你也应该回去,见见你的家人吧。
景夕想了想又道,我没有家人,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家人,他只想留下。
凤婉道;那你就留下来吧。
景夕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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