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不落草为寇,还能干些什么?老伯自豪道,幸亏当年寨主带我们逃到了山上,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会被他们丢在哪里。
随后,便走出几位老妇人附和道,我们寨主,也就只杀那些卑鄙小人,和那些贪官污吏们,也从来没有杀过好人。
有些女子,可能是看上我们家寨主了,所以才说,我们山塞劫财劫色。
我看姑娘穿着,是大户人家吧?姑娘又怎能知道,我们的苦处呢?
怡容似乎深有所感,她随手便拔下头上插的发簪,给那位小妹妹,小妹妹连忙道谢。
宇辰看了看她,似乎有些不屑,他的眼神似乎充满着悲伤。
怡容向他走来,他将湿透的衣裳,挂在篝火旁,怡容见状亦是如此。
怡容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我看公子如此身手,又为何,不博取个功名?
宇辰道;宇辰,他嘴角冷笑,功名,你当空有一身武功就能获得功名。
五年前,我们宇家,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我自幼便喜欢习武,对舞文弄墨并不太感兴趣。那年,我去参加武举,我本想争得一功名,光耀名门。
我连续胜了七场,正当第八场时,我与烨壬之子烨文卿决战时,不知为何,我感觉我的内力尽失。不到数十个回合,他便将我打下擂台。
后来我才得知,原来是有人,为了讨好烨王给我下的药,让我当时内力尽失。
烨文卿想招我入他麾下,我便一口拒绝。我有些气愤,便打算回扬州,半路上时,却遭多次追杀。
当我回家时,发现家里已被一把火烧了。爹、娘、妹妹,还有十几口下人。通通都死了。我在废墟中,拾到了一枚令牌。
那竟然是,当朝丞相所为,他为了讨好烨王巩固自己的地位,视人命于草贱 ,那年也不知为何,天脾大旱,十分严重。
很多庄稼,都被晒死,当地知府还将税收提高了三成。交不起粮食的人,通通被关入大牢。路上死的到处都是人。
有些官兵在此时,强抢民女,我看见一名女子,为了保住清白,当场撞墙而死。那名官兵还将她的衣服撕开。
看样子,是不打算放过那名女子,我打死了那两名官兵,因此落得个,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有些人看我如此,便和我一起,杀了很多官兵和那名命府,因此 ,我们也只好落草为寇。
过了不久,朝廷又新任命了一名知府,那名知府大人体恤百姓,他是烨王之子烨文卿。我大笑,我也不知我还能干些什么。
我在这里一呆就呆了四年,烨文卿上任的这四年里,杨州城的百姓,和江南百姓也有一比。他虽然赦我们数百人无罪。
但我们竟然干了这事,我便不打算回扬州了,他们看我不愿意回,索性也就呆在这里。
近年来,我也帮烨文卿摆脱了不少事,他也都知道,虽然朝廷让他绞匪,他每年也装装样子,索性也不打算管我们。
他也知道我们,杀的人都是那些该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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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容看他眼神中似乎有些落漠,随口安慰道,虽然你没有光耀名门,但是你守护着一方百姓,实乃英雄也。
宇辰看着她那清秀的小脸,也不知为何,便摸了上去。怡容也没有制止他。
宇辰连忙将手拿开道;姑娘,刚刚在下有些冒犯。一时将你认为,我那位已经故去的妹妹,她和你一样善良、美好。
怡容道;能有你这样的哥哥 ,我感到很荣幸。
宇辰道,真的吗?此话当真。
怡容道;我家里还有一个弟弟,我每次都要让着他。诺是有你这样一位哥哥,能够让着我,那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
你可愿意认我这个妹妹?
宇辰看了看,她那纯真的眼神,他心里感到很高兴。
宇辰道;不知妹妹叫什么?
怡容有些发愣,随后便道,小妹叫张怡容。
宇辰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他憋了很久才道,我能,我能,抱抱……你吗?宇辰看她久久没有回复。宇辰道,在下刚刚失言了,请姑娘不要在意。
怡容道,好,言罢,她便主动抱住宇辰,宇辰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心里不知为何,感到很高兴。
因他们的外衣都脱下,只穿着里衣 ,他感觉自己全身发热。怡容似乎也感觉到了,他们分开,脸上都有些发红,可能是热的吧。
第二日,怡容从床上醒来,小丫头在旁边有些着急。
欣儿道,小姐,小姐你可算醒了,你昨日因淋雨得了风寒,恐怕要在这里多住几日。你看外面还下着雨,不知还要下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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