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一听姜心有事,马上从书厢院赶了过来。
只见祁王妃躺在卧榻之上,脸色极其苍白。
“去请太医了吗?”
压低着怒火问着周遭人群。
柳丫走上前,对着刘祁哭哭啼啼说道“王爷,您不来,他们根本就不让王妃出去,都说了好几遍,王妃今日身子一直不爽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侍卫就是不肯放行!最后还是王妃以腹中小皇子相逼才去叫的人!”
听到柳丫说的这些,刘祈只觉得额头青筋暴起。
罚姜心禁足那日,刘祈也被叫入了宫中。
皇后说“祈王,你的祈王妃做了如此丢人的事情,你就这么袒护过去了?”
69書吧
“祈王妃什么也没做,是被人诬陷的!”刘祈正面回应皇后,只得到皇后一记记恨。
“无论她有没有,终究被朝臣看了去,那令贵妃是何许人也,若是不罚,只会四处说你骄纵王妃!你的父皇还是因此看重你吗?!”
皇后说至后半句语气严厉,不禁“咳咳咳”起来。
为了这养子,自己已经是为他铺好了路。
又语重心长道“想要保护祈王妃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别人注意到你对她的在意。齐侧妃在你府里并不受宠,你以为她的父亲祖父都不知道吗?你让他们怎么想?”
看刘祈没在反驳,最后语重心长说道“等你坐上了那位置,你想给谁荣耀最后不还是你说了算吗?哼,有空多去安抚安抚齐侧妃,毕竟是给你生养过得人。唉,也是个苦命孩子。”
说到最后又想起那个死胎,安宁也是一个可怜人,不由得叹息。
对刘祈点到为止,便找了个借口遣散了他。
“咳咳”
姜心咳嗽了两声,艰难醒来,只觉得腹中还是有些许刺痛。
观看周围,祈王总算来了,这下才安了心。
“殿下,你总算来了…”
伸手的手反手被刘祈一把握住,“对不起,心儿…本王不应该不来看你,本王以为这样是对你好。”
见此,立马回头叫喊着“快让叶太医进来看看!”
“是”肖决也不马虎立马就去喊了叶司淮。
一番诊脉之后,“幸好此次发现及时,否则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是何原因?”姜心赶忙问道。
自己便是觉得这刺痛来的突然,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究竟是谁呢?
叶司淮又说“此种毒并不是寻常的堕胎药,想必是混在食物中每次少量饮食,或者是熏了某种东西所造成的,总而言之,王妃今后的一切生活起居饮食都需要额外注意。”
“好的,多些叶太医。”
随即喊道“柳丫,你去将近日本妃用过的一切东西,都拿来给叶太医瞧瞧,看有什么问题!”
刘祁也点点头。
查验一番之后,端来了酸杏干。
“这里面下着少量的麝香...”
一番话,令在场人直接唏嘘。
“原来如此,这酸杏干本妃日日都食用...”
“若是王妃再食用一两日,怕是就保不住了。”叶太医再次补充道,说完就下去为姜心开药方保胎去了。
“去查!阿决!”眼色一片阴冷,居然有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就开始耍这些小动作,果然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姜心覆上刘祁紧紧握住的拳头。
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等人一走完,随即姜心小声嘀咕道“其实殿下应该能猜到是谁吧。”
刘祁一怔,他不是没有怀疑的对象,只不过一切都需要十足的证据。
“本王不知道,但是除了安宁跟五弟,本王想不到别人。你怀有身孕的事情本王为了以防万一,一直瞒着,只有上次五弟恒王继妃宴,本王才说出了,这么快你就被下药了,想必就是这些人了。”
于是姜心又将侍卫死拦着她不让出去的事情跟刘祁说了。
果不其然,在一番盘问之下,这件事确实是安宁跟他们说的。
“王妃如今被禁足,皇后娘娘就是嫌王妃做事不干不净,懂吗?若是你们敢将它们放出来或者什么,我就马上去告诉皇后娘娘,赐你们一个看守不利。”
这句话是看门侍卫亲自说出来的。
他们也不敢违反皇后的指令,禁足也是皇后下得旨。
他们自然也就只敢遵从,哪曾想居然出了这档子事情。
“果然如此,能在府中做这些事情的人也只有齐侧妃了。”姜心感慨。
只是没有十足的证据的话,刘祁定是也不会拿安宁如何的,毕竟此时刘祁已经决定要争一争那个位置,他需要齐国公府的助力。
安宁又是皇后娘娘看着长大的,自然也比旁人的关系亲近不少。
于是姜心只能劝慰到“殿下,无事的,之后万事再小心一点吧。”
刘祁很感激姜心能够如此体贴自己。
这件事查到最后顶多就是让身边的丫鬟顶了罪名,就当是给安宁一个警告了。
“啪啪啪”
秀莲跪在院中领教着这些巴掌,这些都是刘祁赐下来的。
“这不就是在打我的脸吗?”望着这一幕,打她一巴掌与打自己一巴掌有什么区别?
“姜心那个贱人,这样孩子都没流掉!也真是她命大,算了,只要殿下不计较这件事情,我也不是不可以留下这个孩子,如今殿下需要我们齐国公府。”
安宁紧紧望着秀莲被打的红肿的脸,眼底一片狠色。
祖父一早就给自己传了信,殿下要争抢那个位置,需要齐家。
可是没有皇储的王爷是不行的,至少朝中大臣不会认...皇后也安抚自己,莫要因为这些小事情误了大局。
此时此刻,抓住刘祁的心和尽心尽力的辅佐他才是最重要的。
正想着,刘祁还真的来了静心阁。
“王爷来了。”另一名侍女进来跟安宁说道。
露出一脸喜色,“快去准备晚膳。”
见刘祁一进来,安宁就扑了上去“殿下,你都许久没有来看我了。”
“嗯,今日怎么没看见你身边那丫头?”
刘祁这话不就是明知故问?安宁也只能厚着脸皮尴尬回到“那丫头做错了事情,臣妾自然是不能放纵的,已经受了罚,殿下放心吧。”
“哦?如若收了这等心思那是最好。”
吃了几口菜,给安宁的警告也够了,看她现在已经安分不少。
“本王还有要事在身。”说罢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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