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柯南再一次醒来,他发现自已在实验室中。
一个长头发,脸色惨白,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自已身边。
阿德里安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已。
江户川柯南想开口,但是发现自已发不出声音了。
而且浑身都没力气。
唯一能动地就只有头了。
阿德里安觉得江户川柯南实在太吵了,于是建议干邑把他弄哑了。
干邑还给他注射了药物,这可是个好东西。
十分钟后,和瘫痪了一样,只有个头可以动。
江户川柯南一脸恐惧地看着这个长发男抽取了一管冰蓝色的液体,似乎要注射到自已体内。
他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干邑手里的的这个药剂是刑讯室专用的。
可以增加痛觉敏感度。
就这么一管药物,就可以让人崩溃。
69書吧
仅仅被针轻轻扎一下,就感觉是被针扎穿了一般。
打一拳,就感觉如同被车撞了一般。
阿德里安看见这个冰蓝色药剂的时候,整个人缩了一下。
这个药剂绝对是刑讯室最可怕的药剂之一。
但是名字却叫“玻璃海”。
干邑用的手机一毫升的注射剂。
他准备一点一点来。
江户川柯南痛到崩溃了,仅仅是针拔出来的时候,他就觉得手臂痛到没有知觉了。
他的脑袋疯狂转动,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干邑都被吓到了,反应为什么这么剧烈。
就一毫升的量,怎么就要死要活的了。
一般起作用都要五毫升了吧。
干邑放下针管,去检查了一下拿的药剂。
难道说拿的是最高浓度的“玻璃海”吗?
但是干邑翻出容器一看,是最低浓度的啊。
那他怎么反应这么大?
阿德里安觉得好吵啊,虽然江户川柯南说不了话了,但是他可以嚎啊。
“你注射了很多吗,他怎么和断了手一样?”
干邑觉得自已可太冤枉了。
“这针也就一毫升可以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个反应。”
阿德里安戳了一下江户川柯南的肚子,获得了更惨烈的喊叫。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砍他了呢。
阿德里安又戳了一下,江户川柯南痛晕过去了。
干邑叹了一口气,换了一副手手套。
“这个药剂搞出来这么多年了,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阿德里安想了想,说:“不会是因为他是普通人,其他都是练过的?”
干邑摇摇头。
“不会,当时药物还在试验阶段的时候,找了好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情报组人员,测出来的正常水平就是五毫升痛觉扩大一倍。”
“而且他也不算正常小孩,一毫升不应该这个反应啊。”
白雪的声音从玉佩里传了出来。
“他身上的世界意识有些蠢蠢欲动了,感觉要出来了。”
这里能听到的只有阿德里安。
他仔细想了想,会不会是因为痛觉呢?
阿德里安准备试验一下,他又拿了个注射器,往江户川柯南另一条手臂的静脉,注射了一毫升。
江户川柯南又被痛醒了,他哭啊喊啊,真的特别想死。
让我死吧!
白雪觉得在玉佩里看不清楚,直接隐身出来。
她屏住自已的气息,死死盯着江户川柯南。
干邑不明白阿德里安干嘛又去注射了一毫升。
但是他不想管,他赶紧记录一下数据。
出来一点了!
白雪高高竖起耳朵,她已经准备好吞噬世界意识了。
这本源力量马上就可以归自已了!
江户川柯南体内的世界意识受不了了,没办法继续苟下去了。
它觉得现在的环境挺安全的,一瞬间就冲了出去。
白雪终于等到了,她立马运转法力,把这一抹世界意识缩成一团小球,捏在手里。
然后她趁着世界意识地本体发现之前,化作一抹烟雾钻回了玉佩。
“我抓到了!我需要点时间消化,最近就不出来了。”
白雪成功了!
江户川柯南已经不再是主角了!
阿德里安兴奋极了,他特别想狠狠拥抱老婆。
可惜琴酒不在这儿。
“干邑,这个人你还要用吗,不用的话,我直接送他上路了。”
干邑嫌弃地摆了摆手。
“不要,说实话这个人没什么研究价值,你带走吧。”
更有价值的东西在雪莉那里,这个人不要。
阿德里安直接掏出枪,想要直接爆头,但是被干邑阻止了。
“你去外面杀吧,别弄脏了这边。”
“行吧。”
阿德里安收起枪,抓住江户川柯南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
干邑嫌弃地看着流满了口水和鼻涕的手术台,叫了个手下赶紧来收拾一下。
阿德里安一出实验室,就朝着江户川柯南的脑袋就是一枪。
嚎叫声音戛然而止。
耳朵终于舒服了。
至于尸体嘛。
阿德里安想了想,还是拉去火化了吧。
这样就死到没办法复活!
阿德里安找了个防水袋,把尸体装了进去,然后开去了组织的火化场。
他亲自把江户川柯南火化了,至于骨灰,他也没管,随便那些外围成员怎么弄吧。
终于可以回家了!
阿德里安一路唱着歌回到了家,里面没有一盏灯开着,大家都睡觉了。
阿德里安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
两点多了,已经这么晚了啊。
他又打开日历看了看。
太棒了,日期都是完全正常的了!
之后阿德里安也没回和琴酒的卧室,他怕吵醒宝贝睡觉。
他在客房里随便洗了一下,也随便找了张毯子当作浴巾,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
琴酒已经醒了,但是知道是阿德里安回来了,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在阿德里安躺下来的时候,琴酒习惯性地翻身进了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沉睡。
阿德里安觉得心里满满的,十分幸福。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
“晚安,宝贝,我真的好爱你。”
琴酒已经睡的很沉了,迷迷糊糊听到了这句话,还以为在做梦。
他笑了一下,说:“我也好爱你。”
阿德里安很惊喜,还以为琴酒没睡着呢,低头一看,眼睛紧闭,呼吸平缓。
阿德里安有些失望。
原来是说梦话了啊!
比现实中诚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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