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德里安起床后精心做好了早餐,再去叫宝贝琴酱起床。
看着琴酒睡得粉扑扑的脸以及泛着水意的眼睛,小兄弟一下子就激动了,好想……
琴酒看着阿德里安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往下瞄了几眼,很想踹过去。
阿德里安感觉下身有点冷飕飕的,直觉告诉他现在不能做那些开心的事情,否则小兄弟就危险了。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琴酒已经习惯了阿德里安会安排好任何事情了。
“一个小时后吧,我们坐公交车去。”
“公交车?为什么不自已开车去?”
“那辆公交车就是专门去滑雪场的,省的我们找路。”阿德里安才不说坐公交车去是为了和琴酱贴的更近呢。
“呜…你安排好就行。”琴酒正在刷着牙,眼睛忍不住又合上了。
“你这样没问题吗?要不今天就不去了,你再睡一会儿。”
阿德里安真的很担心琴酒现在的状态,总是犯困,但是医生又什么也检查不出来,琴酒又不认为这是坏事,反而睡醒后觉得更加清醒了,要是继续持续下去,阿德里安都想要把人绑去实验室,找干邑看看了。
“……没事,还是今天去吧。”琴酒嘴上说着没事,实际上已经快要睡过去了。
阿德里安习惯地抱起琴酒,让他坐在洗漱台上,帮他刷牙洗脸。
自从琴酒犯困开始,每天都是这样,但是阿德里安觉得十分满足,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但是又十分担心琴酒的身体。
阿德里安准备把琴酒抱去餐厅地时候,琴酒醒过来了,比之前的情况好了很多。
两人吃过饭,牵着手,悠哉悠哉散着步,出门前往车站。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牵手?”琴酒虽然这么问,但这种感觉确实很不错。
“我也不知道,但是冥冥中感觉要是不牵着手,我就好像要失去你了一样。”
阿德里安是真的这么想的,现在的生活就像在梦里一般,不太真实。
琴酒还以为阿德里安在讲情话,瞪了他一眼,真是油嘴滑舌。
车站离乌丸宅不远,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公交车也没让他们多等,很快就到了。
69書吧
车子里没什么人,琴酒主动拉着阿德里安走向了后排,在最角落里坐下,阿德里安当然是坐在琴酒旁边啦。
“我已经定好房间了,我们玩个两天怎么样?”
“可以啊…我怎么又有点困了?”琴酒说完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靠着我睡一会儿吧,反正路还挺长的。”阿德里安侧了侧身,让琴酒可以靠的更舒服。
过了十来分钟公交车经过了几站,上来了一群小学生,带头的是一个黑乎乎的胖胖的小男孩,嘴巴里叽里咕噜说着话,后面跟着脸上长着雀斑的男孩和头戴发箍的小女孩。
随后上来的是极其眼熟的几个人,死神江户川柯南,秃头发明家,以及雪莉。
阿德里安有些后悔了,为什么不开车呢,或者坐下一班车也行啊,倒霉透顶了,居然遇到了死神。明明今天也没灰啊!
“元太,小声点,后面那个漂亮姐姐在睡觉哦。”步美小朋友看见了车后座的琴酒,长着特别漂亮的长发,还靠在一个大哥哥身上睡觉,立马制止住了大声嚷嚷的元太。
阿德里安自然是听见了这句话,愣了好几秒,哪里有女生,难道是说琴酱嘛?
想到这里,阿德里安不由自主笑起来了。
步美瞧见了,害羞极了,拉着大家赶紧坐下。
柯南当然发现了坐在后面的阿德里安,很快认出了他就是乌丸里的保镖,那个姓加西亚的男人,至于旁边那个银色头发的人,是他的女朋友吗?银色头发有这么常见?
看到阿德里安,阿笠博士尴尬极了,想起了之前的撬车事件,还好有个女生在睡觉,不需要说什么话,否则脚趾要抠出一幢别墅了。
他们几个人当然没把琴酒的乌丸里这个身份认出来,甚至没有认出她是个男的。戴着口罩,披着长发,和旁边那个男人相比十分纤细的身材,还靠在那个人身上睡觉,肯定就是一对恩爱情侣啊。
柯南和灰原坐在一起,讲起了悄悄话。
“我知道的银色长发已经有三个人了,一个琴酒,一个乌丸离,还有后排的女性,银发有这么常见吗?”
“天生银发的不常见,但是大侦探,银发可以染啊!”灰原悄悄翻了一个白眼。
“说的也是,但是后面那个女性的头发一看就是天生的,和乌丸里看起来很像,她总不可能就是乌丸里吧。”柯南将手放至脑后,展开了自已的推理。
“听铃木园子说,乌丸里前几天去了美国,现在这个保镖出现在这里,只可能是乌丸里也回来了。”
“怎么,不想要他来霓虹吗?”
“倒也没有,只是我总觉得遇上乌丸里和这个保镖就没什么好事。”
灰原内心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他们这么想才对吧,遇到你才没什么好事。
很快汽车到了下一站,上来了很多人,带着助听器的老头,嚼口香糖的胖女人,以及新出医生和朱蒂老师,以及那个带着口罩和针织帽的高大男人。
灰原整个人颤抖了起来,带上帽子,和柯南换了个位置。
公交车上有组织里的人!
阿德里安看见上车的人,差点瞳孔地震,那个叫朱蒂的FBI探员,以及赤井秀一!他们两个人还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带着助听器的老人本来要坐到后排的,但是看见阿德里安这个体型,有点害怕,坐到了前面的位子上。
那个胖女人默默坐在了靠窗的位置,而赤井秀一则是坐在了阿德里安旁边。
赤井秀一刚上车时就发现了那个银色头发的人,实在太明显了,但没往琴酒身上想,毕竟琴酒怎么可能靠在一个男人身上,在吵闹的公交车上睡觉呢,难道不应该时刻警惕着吗?
上车的新出医生,也就是贝尔摩德,差点咬碎了自已的后槽牙。
该死的君度!他到底把琴酒怎么了,琴酒怎么会靠在他的身上?
贝尔摩德和小孩子们打着招呼,还要应付朱蒂老师,脑子里还要想琴酒的事情,有些忙活不过来了。
阿德里安自那个新出医生上车后,就敏锐发觉了他对自已的恶意,估计他就是贝尔摩德的新身份吧,跟着两个FBI的人。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巧全在一辆公交车上?
完蛋了估计要出事了,有这个死神在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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