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军医快速迎上来一起回了裴卿风的营帐。
军医给裴卿风处理了伤口,都是些小伤,唯胸前一剑伤最深,深可见骨!夏沐琳仅看了一眼就连忙闭上了双眼,找到一个角落背对着不敢回头。
军医烧针缝合直至包扎好,裴卿风使劲咬着毛巾未曾发出一声。
调整好呼吸后让军医带出令:“今日开荤,全体好生调息,无需派人来此护卫。”
军医领命后交代了几句便出去医治其他人了。
营帐里就剩夏沐琳与裴卿风二人。
裴卿风一言不发脸色阴沉的坐在床边,夏沐琳走过去站在他的身侧。
夏沐琳一脸诚恳语气柔软道:“别生气了!我来都来了!再说要不是我,今天王爷可要被那只箭给害了!”
裴卿风抬头对夏沐琳道:“你这女子心肠怎如此狠!你让本王该如何面对你死在本王面前!”
想起他在战场上的回眸之景他就一阵后怕,过于激动欲起身扯到了伤口,裴卿风捂着伤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吓得夏沐琳赶紧弯腰把手扶在裴卿风手上帮忙捂住胸口,扶他坐下。急切道:“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你可别激动!”
“无碍,此等小伤不值一提。”
闻言夏沐琳抽了抽嘴角道:“我不拂你面子,但你也别瞎逞强哈。”
便抬头看向裴卿风。
裴卿风正巧也在看她,四目相对……夏沐琳能明确感受到手掌下的那颗心跳的明显更有力了。
夏沐琳面红耳赤的慌乱收回手站起身,清咳了两声,欲出去。
“等等!”裴卿风叫住了她。
“怎么了?”
“出去你若被发现是个女子,会被军法处置。你就留在这吧!本王无需睡床。”
言罢便作势要起,夏沐琳连忙上前搀扶道:“你都伤成这样了就别逞强了!那桌子挺宽大的,我睡那就行!”
“不可!本王未与你言谎。此战与以往不同,敌兵高强者众多!必须重改作战方案。还要劳烦你,把本王扶到桌案旁。”
——
南越兵营里
裴卿辰还未行至营帐,便派暗影回城打探。
裴卿辰刚入营帐卸下外衣,南越国国王便来此找其谈话。
“靖王,刚才之战我们有必胜的把握,怎可突然撤兵?”
“你质疑本王?”
“不敢!不敢!望靖王莫要感情用事,虽战王是您皇叔,但只要有他在,靖王的雄图大业便难以实现!”
“本王比你清楚!出去!”
南越国国王闻言也只能无奈走出营帐,不敢动怒。
说是联手,裴卿辰其实主要靠南越造势而已,虽然北丽也支援了粮草,但战略和兵力还是要靠裴卿辰,故南越国国王也不敢忤逆靖王。
南越国土地广人稀且地貌贫瘠,农作物生长艰难,甚至当年蝗虫过境,都绕开了南越国。
就算是南越皇家,一日也只能食两餐,量也仅能堪堪果腹!但正因如此贫瘠萧条,他国任谁也没有动此国的心思。
裴卿辰与南越国国主联系上纯属因为白柔嘉。
白柔嘉沐浴无需人伺候,侍寝也嗔痴撒娇的不愿有一丝光亮,且侍寝后会摸黑穿上里衣。
可终归纸包不住火,白柔嘉换上薄衣将裴卿辰意图灌醉强留,裴卿辰酒过五巡后依旧留有神智不肯留宿,拉扯中让裴卿辰看见了白柔嘉腿窝下方的南越国图腾。
还未上刑拷问,白柔嘉就被吓得和盘托出。
白柔嘉原名白依茗,乃南越国国王白天起的庶妹。
白柔嘉的生母乃一御前宫女。
南越国王派她来东黎,改名为白柔嘉,还为她安排了内应,顺利进了郑尚书府
本意是让她勾搭上郑尚书,待她脚跟站稳,有了钱财就置些房屋和田地,可陆陆续续的把南越国民偷移一部分来,做些买卖或种些粮食帮衬一二。
谁知郑宝怡见她与自己相似几分,便把她安排给了裴卿辰。
……
裴卿辰闻言计谋心中起。
通过白柔嘉,裴卿辰顺利与南越国国王取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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