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屡教不改…”笑颜越说声音越小,这些错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可不就是屡教不改嘛。
她害怕师父随时给她来一条子,小心地觑了一眼师父,见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还有…出去…害您担心…”
不出所料,这一条说完,景平抓起她手上的藤条,迅速地在她腿后落下一下,笑颜极力忍着才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双手忍不住想捂,却在刚伸到腿侧时停了下来。
“继续!”
还有什么,笑颜努力思索,不确定道:“还有,带坏班级风气?”
又一藤条落下,景平声音里带着严厉:“你问我呢?”
“继续说!”
还有什么?笑颜又想了一会儿,小小的声音打着颤:“没…了吧,师父?”
景平冷哼一声,晃了晃手里那吓人的藤条:“没了是吧,那就先挨打,说不定挨着挨着就能想起来呢!”
“这家法威力太大,容易破皮流血,去我房间把数据线拿来,拿最长的那根。”数据线不会对皮肉造成实质性伤害,但却足够疼痛。
笑颜被师父冷着脸的样子吓得有点腿软,踉跄着去找数据线,还要找最长的那根,只见师父书桌上一根缠了好多圈的红色数据线赫然在目,这应该是最长的了吧,展开一看,好家伙,足有两米。
景平接过,对折一下,说:“按规矩,站好,手抓住桌沿。”
69書吧
“是”笑颜去衣站好,景平二话没说,直接给她臀腿处兜风来上一下。
“啊!”笑颜痛呼一声,皱着眉头缓了好一会儿,这玩意怎么这么疼,感觉一下子抽裂开了。
景平下手有数,足够疼却不致伤,没一会儿,那处就鼓起高高的一道肿痕。
“一再逃课,每次都一个人偷偷摸摸,从不告知师长,你才十几岁,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让生养你的父母怎么办!”
“身为班长带坏班级风气先不说,居然还带了同学一起出去作,是,他们是自愿的,你不觉得有什么,可他们家长呢?人家父母不担心吗?”
“天天就知道吃飞醋,还顶嘴不认错!曹原担心你,为了找你第一次逃课,你非但不领情还对他大打出手,且不论你们是同窗,就算不是,你觉得你的行为可对得起‘谨言慎行’四个字?”
景平说一句抽一下,这么一会已经抽了几十下了,每一下都十足的力气,某人早已被打趴在桌子上,身后肿了好几圈,道道紫痕就像额前的汗珠一样密密麻麻,桌子上的泪水已经汇成了一汪清泉,动作早已保持不住,大口喘着粗气瘫软地趴在桌子上,膝盖弯曲着,两条小腿缠在一起,极力忍耐着这拨皮抽筋的疼痛。
“师父,我再也不敢了,饶…饶了我吧…”她知道她没资格求饶,可疼痛如同冰冷的寒流在她身体里流淌,让她感到凛冽的绝望。
“不是嘴硬吗?同样的错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屡教不改,‘谨言慎行’是不是打死都记不住!”景平气得下手又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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