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江荣就站在桌子一侧,按着她的背,敲了敲她的小腿:“放下去。”
“爸爸,疼~”笑颜可能时间久了没挨爸爸打,觉得这次格外疼,又忍不住求饶。
刘江荣冷冷道:“上次逃课,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没打你,看来是不长记性对不对!”
说着,又在笑颜屁股上落了两下。
笑颜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地道:“哪有啊,上次爸爸明明打了的,好多下皮带呢,疼死了都...”
“这样啊,看来尺子不够疼,那就换皮带吧。”
“别别别,爸爸,尺子尺子很疼的,请爸爸用尺子狠狠地打...”
笑颜说完就后悔了,只觉按在背上的力道加大,身后的尺子不停地在屁股上落,她觉得整个身后都麻了,火烧一样疼。
笑颜扯着嗓子趴着哭,身后不自觉向一边躲,只求离那把可恶的尺子远一点。
刘江荣还是没舍得用皮带,“不许哭,教你的都忘了?”对啊,笑颜这才意识到,从小挨打爸爸就不许她哭,学会了撒娇以后倒是越来越放肆了。
笑颜赶紧收敛哭声,可眼泪控制不住,那就流吧,只要不出声就行,哭声太大容易惹人烦。
“没忘,我不哭了,爸爸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太疼了啊!”
刘江荣拿着戒尺在笑颜身后点了点,示意她恢复原来的位置,又接着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学得好,就骄傲自满,连考试都不屑一顾了?”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颜儿牢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从不敢骄傲自满。”这条要是敢承认,怕不是要交代在这里。
“我就是被那演唱会吸引了,我错了,卷子我马上就去补上,写完爸爸给打分,好不好?”
69書吧
笑颜的“乖巧”让刘江荣不忍再打,松开了按着她的手,却不让她起来,尺子点在她背上:“最好不是!还敢不敢再犯了?”
这真是个世纪难题,笑颜很想说不敢了,可她又不想说到做不到,平生最恨言而无信之人。每次挨打她都只承认自己错了,却从不保证不再犯。
认错知错不改错,只改能改之错。
刘江荣迟迟得不到回应,又在笑颜屁股上抽了一下:“说。还敢不敢了?”
这明明是一个台阶性问题,问完就表示不再打了,却成了笑颜最不愿回答的问题:“我...我尽量不再逃考了...爸...”
第二个爸字没出来,笑颜屁股上就又连着挨了十几下在同一位置,她觉得那里被打得好像瞬间没了知觉,又炸开了疼痛,这会没有被按着,她被打得直往边上躲,疼得眼泪哇哇地流。
“还尽量不尽量了?”
“不...不了...”实在太疼了,给一个模糊的字眼算作回答,她可没说具体什么不了。
刘江荣也不再追究,他心里都明白,女儿性子随了他,若真要计较起来,哪怕打晕在这里,也不一定能让她松口。跟了景平一年,性子乖顺了不少,知道撒娇求饶了,生气归生气,他不想亲手泯灭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温馨。
尽管,这破孩子,变得比以前顽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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