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手中的尺子又快又狠,一气落了十几下全部在屯风,笑颜被打得直吸气,明显感觉到那处瞬间肿了起来,顿顿的疼。
“师父师父,别……能不能换个地方打,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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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并不理会,直至打满二十才换地方,这一次落在了腿根。
“无意识的,上课看闲书是无意识的?写那些乱七八糟是无意识的?我看你就是欠打。”
二十下落在同一处的打法太疼,笑颜疼得直蹬腿,好几次都忍不住想伸手去捂。
尺子下移,下一个二十打在了大腿内侧,这处皮肉敏感,刚五六下就疼得直哭。
“还有,我问你,语文老师罚你为何要跑,你觉得你不该罚?”
“哇…师父,我知错了,我该罚该罚,我那是条件反射…….哇啊…您…轻点…”笑颜哭着认错,戒尺卷着风声继续下落,腿侧再次狠狠挨了一记后,笑颜没忍住用手去护,那戒尺便落在了手上,比打在腿上还疼,笑颜赶忙缩回被打的手。
景平停下戒尺冷冷地说道:“你若还想绑起来挨藤条,我可以成全你,我只说一遍,该怎么做明白了吗?”
然后扬手继续落戒尺,笑颜疼得哭喊:“我错了,不敢了,不挡了。”
第四个二十落在了小腿,由于之前的挡罚,这二十尤其用力,笑颜小腿明显肿胀发紫。
“师父,疼,要烂了…哇…”
景平停下戒尺,点了点她的手臂:“最后二十,伸手。”
笑颜颤抖着伸直双手,闭着眼睛头扭向一边,艰难地挨过。
一百下毕,笑颜摊在沙发上大哭,全身哪哪都疼,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朦胧中却听师父毫无感情地说:“最近练功荒废了,下来扎马步。”
笑颜如同五雷轰顶,委屈的用手背擦着眼泪:“哇……我不要,我明明已经很乖了,为什么还要挨打……我不要扎马步,我不要挨打,我不要……呜呜呜……”
景平无奈翻白眼。。。
事实证明,经常打一打有利于长记性,这次打得不轻,硬是三天没坐下凳子。那些乱七八糟的的闲书课上再也不看了,因为不但没啥用还给自己赚顿打,不划算,有时间还不如看看经管、法律方面的书,保证公司无虞才是头等大事。
然而事实还证明,那些看起来吊儿郎当却又偏偏很优秀的人很容易招人嫉,不管是在社会上还是在学校里。
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人类唯一相同的就是人人不同。
这世上永远有人和你不同频。
这几日景平有别的事情要忙,请假三天,于是,刘笑颜身上的反骨,又开始作祟了。
今天是周六,按时间师父该回来了,刘笑颜昨夜因害怕跑到师爷爷这里,可还是紧张地一晚上没睡好。一大早见师父回来,战战兢兢地捧了戒尺请罚。
景平跟张老师汇报完工作,立刻将目光转向笑颜,冷冷道:“过来!”
笑颜腿软的不太听使唤,磨磨唧唧的挪步,景平看不下去,一把把她按在桌子上,二话不说,噼里啪啦的戒尺就往身后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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