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一些以后的规划,张大虎不知自已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睁眼,60年代的木头床上,张大虎感觉内裤有点儿不对劲,立马明白了什么。
赶紧找了条新的换上,然后偷摸的把内裤在房间里洗了。
等把内裤晾好,刘菊已经把饭做好了。
随便吃了一口,便帮着老爷子收拾起东西来。
原因嘛,得回到昨天晚上。
张开山岁数虽然60了,不过作为一名老中医,身体倍棒,所以昨天趁着张大虎不在家,抓紧时间来了两次。
等完事儿后,刘菊出门就看到了正在穿堂不远处抽烟的张大虎。
刘菊也是四十岁的人了,那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老脸一红,便急急忙忙回了屋子。
刘菊:“老头子,大虎刚回来了……”
张开山:“回来了怎么没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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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菊:“估计回来有一会儿了,在穿堂那边蹲着抽烟呢!”
张开山一听也明白了啥情况,看脸也红了红道:“行了,没事儿,明天刚好周日,咱们刚好搬你那边去!”
就这样,今天早上就有了搬家的一幕。
因为在他下乡的时候,张开山就已经和刘菊领了证,而且大部分东西都已经搬过去了,所以三人一起忙活,也就收拾了个把小时,就收拾完了。
三人出门锁门,一人一个包袱便往大院子走去。
三大爷今天早早就出去钓鱼去了,所以出门看到的是三大妈。
“呦,老张,这一家三口去哪呢?”
王瑞华看着三人,客气的问了一句。
“他三大妈,我和小菊带大虎去帽儿胡同那边认认门,顺便就搬过去了。”
张开山也没瞒着,按照之前和张大虎说的情况,院里人几天前就知道张开山的打算,老两口结婚在院里也是发了一圈儿喜糖的。
“老张,那你以后就不过来了?这是准备给大虎说媳妇儿?”
三大妈赶紧接着问道。
“那倒不至于,帽儿胡同就几步路的事,有空还是得回来看看的!
我马上退休了,准备推荐小菊去红星医院当个护士,有什么事儿过来也不费什么事!”
张开山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不过眼神有点儿不善的看了眼三大妈,那意思就是我走了不是死了,你可别当我不在就可以算计我外孙。
“那是那是……”
三大妈和闫埠贵生活了那么多年,也是精明着呢,马上听出了张开山话里的意思,悻悻的应付两句,就离开了。
张大虎不以为意的撇撇嘴,三大爷家的算计都是算计些蝇头小利。
他瞥了一眼刚听到动静过来的一大爷,背着聋老太太准备出门的傻柱,还有过来看热闹的中院搅屎棍贾张氏,马上明白了张开山为啥刚才那句话声音忽然提高的原因了,
这是在点大院里的人呢!
张开山在四九城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夫,医术还挺好,关系网还是有不少的,记忆里张大虎毕业后考职称的时候,张开山就带着他认识了不少人。
当然了,大部分都是医疗体系的名人,也有一部分是轧钢厂的领导。
不过级别都不高,张开山还是很低调的,级别最高的就是负责管理轧钢厂后勤的李副厂长。
他能分配到轧钢厂附属的红星医院,也是这位李副厂长帮的忙,毕竟他只是中专毕业,去了大医院张开山可没那么好关照他。
张大虎已经享受了这些好处,自然对张开山这位便宜姥爷很是感激,再说这具身体确实和老爷子有血缘关系,所以更加亲近了些。
三人又和出来看热闹的邻居们闲聊了几句,才离开了四合院。
两里多地并不远,三人很快就到了地方。
刘菊在帽儿胡同也是住的四合院儿,不过只是个二进的小院。
结构很简单,从前到后分别是倒坐房、东西厢房、东西耳房和正房,小小的四合院也住了五户人家。
正房是房主的房子,是个名叫吴大辉的小业主,现在在一家合营饭庄里面做私方经理,待遇还行,生活还不错,因为是第一批响应公司合营的小业主,待遇还不错,收入也是院里最高的一位。
家里和刘海忠家一样,有三个儿子,可惜老婆死了,目前是个老光棍。
东耳房也是吴大辉家的,西耳房住的是个名叫徐翠芬的小寡妇,男人爱赌钱,把西厢房都输了,人后来不知道为啥也没了,就剩下个年轻小寡妇独自在西耳房生活,还好有他男人的工位,是个清洁工,每天早晚各扫两次附近的大街,一个月15块,一个人生活倒也还不错。
长的还挺好看,和住在正房的吴大辉似乎有点儿事,不过两边都没提起,也不好问不是。
西厢房就是刘菊家了,是买的那赌鬼的房子,虽然没明说,不过张大虎看着有点儿目光闪躲的张开山也就大概明白了,这姥爷估计和刘菊好了有一阵了,买房子的钱多数也是他出的。
东厢房是一对扎钢厂的小夫妻,刚结婚分的房,小媳妇儿现在怀着孕,长的不丑,男人是个电工,媳妇儿是二食堂帮厨,两人加起来工资也不少,笑眯眯的很幸福的样子。
倒坐房住了个五口之家,当家的是挂在街道办的泥瓦匠,名叫王富贵,这名字一听感觉耳熟,人挺老实,50多岁,有三个孩子。
大儿子不错,高中毕业后成了街道办的干事,已经分家出去单过了,姑娘最小也出嫁了,现在就老两口和二儿子儿媳一起生活,家里有个小孙女。
原本刘菊住在剩下的一间倒坐房,老爷子给她买了西厢房之后,老王家房子不够住,便把她的那间倒坐房租了下来,也算住的相对宽松。
几家人关系倒是不错,没太多龌鹾,因为王富贵儿子的原因,他便顺理成章的成了院里的管事大爷。
进了家门,又是一番收拾,刘菊就开始张罗起了午饭,准备的还挺多,说是请院子里面邻居乐呵乐呵,就当是喜酒了。
也不是太讲究,老爷们一桌,妇女小孩一桌,15个人,一张大桌,一张小桌,刚好。
热闹了个把小时,周末大伙儿也没啥事,没啥事干的邻居们便在院子中间的枣树底下闲聊,老爷们儿一堆,女人们一堆,都是聊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倒也有意思。
张大虎正听着周围院子里的八卦呢,被一道感觉比较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声,转头一看,这不王媒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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