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嗪不知自已爬了多久,累的浑身软绵,一屁股在金属台上。
外面天已经亮了,秦嗪看了看时间,上午九点。她又爬了起来,看了看四周。
原来她已经爬到高台上来了,秦嗪沿着高台上走,没走一会儿身后的管道里冒出大火。
秦嗪吓得一激灵,还好她在通道里爬的快,不然怕是要被火烧。
私人医疗中心里,此时还在排查可疑人员,方念得知消息赶到医疗中心,正气急败坏的把放在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扫在地上。
进来汇报情况的助理道:“方小姐,保安没问出那王智医生什么,他说没看到那人的样子,只听到了那人的声音。而且因为声音太过于嘶哑,也没分辨出男女。”
方念发狂的大叫一声,发泄般的连蹬了几脚助理。
助理吃痛,她不敢叫出声,不然自已会承受更多的怒火,于是她低着头不敢说话。
方念发泄完心里的郁气:“监控多久出来!”
助理:“还有15分钟。”
方念坐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这次她失误了,是她太过于自信,方家的实力的强大。
但她的好伯父一定会把这医疗中心拿给其余方家人管理,那自已手上又没了实权!
想到此,方念愤怒至极,双手紧握成拳,她一定要查出那些人是谁。
方念闭着眼睛道“既然,那王智这么没用,那就把他的耳朵和眼睛都毁掉吧。”
......
秦嗪来到圆形大楼的二楼,正把面罩取下,把口罩戴上,远处门后出现一个人,上身穿着白T恤,下身穿着浅蓝色的牛仔裤,探出头向门外东张西望,然后又缩回脖子,站到门后。
等她看清那人的模样,秦嗪微微眯眼,原来是她挟持的那医生,这一副作贼心虚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是在干嘛。
秦嗪直接换好了衣服,直接向那医生藏身的门后走去。
王智见到有人从这里出去,他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把拉住秦嗪的手腕。
秦嗪皱眉,一个过肩摔把王智摔到地上,王智只感觉天旋地转,半边身体都麻了。
他“哎呦”一声,痛的在地上蜷成一团,见秦嗪要走,连忙出手拉住她的裤脚:“帮帮我,有人要杀我,求你。”
秦嗪面无表情的使劲抬脚,挣开那抓住她裤脚的手,推门而出。
王智见秦嗪出去,难受的站起身赶紧又退到门后,揉着发疼的胳膊,嘴巴碎碎念“TMD,现在这年头还要对人抱有期望,真是脑子坏掉了!”
感觉门后有人,王智赶紧住嘴,就见门被打开伸出一条胳膊,把他拽了出去。
发现是刚刚走掉的那人,王智有些不敢置信,但他还是嘴角一勾咧开嘴笑。
秦嗪把他的胳膊放在自已的肩膀上,又把自已的胳膊搭在他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把口罩戴上!”秦嗪道。
“哦哦”王智连忙把包里的口罩拿出来戴上,又拿出了一个黑框眼镜。
他们走在人群里,排队出去。
秦嗪刚刚走到门口发现方家保镖在搜查一个医生,猜想应该是之前被她挟持的那个医生。
她又走了回来,等一下如果医生不幸被发现,那自已还可以用医生做个人肉护盾,然后方便自已跑。
秦嗪见那些人居然挨个检查,那她背包里的药怎么办,看向医生说:“你帮我背下包。”
王智正要点头,后方出现骚-动,他转头看去,只觉得无语,看到一车车被毁坏的药被人推了出来。
这方大小姐可真是“雷厉风行”,不过正好自已可以逃脱。
这时,他身旁出现了一道粗犷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啊!是药!治病的药,拦住他们!”秦嗪喊完这句话,看了王智一眼,融入人群离开了。
王智看着秦嗪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人没有让他帮忙背着包,不然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王智也转身混入人群之中,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
他来不及反应,便被这股力量重重地撞飞出去。
王智在空中翻滚着,最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感到一阵剧痛传遍全身,眼前也变得模糊不清。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人站在他面前,眼神冷漠而无情。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 王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声音虚弱地问道。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冷地回答道:\"我们是来抓人的,你就是那个逃跑的医生吧?跟我们走吧。\"说完,他伸手抓住王智的胳膊,将他拖向一辆黑色的轿车。
王智心中一沉,他试图挣脱黑衣人的控制,但他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根本无法与对方抗衡。
最终,他只能无奈地被黑衣人塞进了车里,车子迅速驶离了现场。
秦嗪看到医生被带走,在心里叹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又默默地看向身后争抢药物的人,感叹一句自已可真是好人呐!
继续融入到人群里......
她刚到停车场,就见有一群人围在她房车周边,那些人垫脚张望,没一人敢触碰她的房车。
一个大妈捂着耳朵听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她有些得意地转过头来,对周围的人说道:“我说她就是有病吧!你们还不信,快想个办法把这车门撬开,先说好,把人赶走后,这辆车可是我们家先发现的,到时候这辆车就归我们家了。”
一旁的青年男子闻言,转头狠狠地盯着大妈,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大声说道:“凭什么我们也出了力,这么好的房车,难道我们就不能住吗?”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是啊,为什么就只算你家的呢?”
“她可能只是没有出门,或者在车里没听见声音呢?”
这时,秦嗪注意到说话的正是之前那个要举报自已得了鼠疫的小伙子。
在他旁边,一个身形瘦削满脸皱纹的男人不屑地瞥了小伙子一眼,冷笑道:“这样岂不是更方便我们赶走她?”他心中暗自盘算着,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现在是否还有力气反抗。
毕竟,他认为这是他们应得的机会,可以轻易地将这女人赶出房车,然后占有它。
一个秃头男人把食指放在嘴巴上,嘘了一声。他赶紧制止其余人的声音:“我听见里面还有狗呢!到时候我们也分一分吧!”
秦嗪静静地在这群人身后站着,手里捏着斧头,这些人,她杀还是不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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