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C省的大部队在路上行驶了五天,期间地震频发,路过一座小城时看到大楼一座座轰然倒塌,尘土飞扬。
又路过一个的省份时看到残垣断壁,满目疮痍,烟尘滚滚。
迁移路上所有人沉默着。
眼前的景象,仿佛一幅残酷的画卷缓缓展开。一片片的废墟,残垣断壁,破碎的窗户,还有那随风飘散的尘埃,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繁华与现在的凄凉。
这些废墟不仅仅是砖石瓦砾的堆积,更是人们心中无法言喻的惶恐和茫然。
在迁移路途中,安营扎寨到一些城市外围时,能看见废墟之中,人们的脸上写满了低落和悲伤。曾经熟悉的家园,现在只剩下断壁残垣,心中的依托瞬间崩塌。很多迁移的人群都站在外围,看着这片废墟,仿佛看到了自已过去的影子,那些美好的回忆在此刻变得如此遥不可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人们相互依偎着,试图从彼此身上找到一丝安慰。然而,在这无尽的废墟面前,任何安慰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们心中的惶恐和茫然如同这片废墟一般,无边无际,无法逃避。
城市外仍然有驻扎当地执行撤离的部队人员,他们在进行最后的人员撤离和清理。
第二天这些从废墟出发的车辆汇合在秦嗪他们所在撤离部队的后方。或者去往不同方向。
临近傍晚,前头指挥车辆停下休整,安营扎寨,后面无车人员的部队车开始搭营休息、烧火做饭。
“那时你买房车,我还不同意。现在感觉这车还挺方便,生活必须要用的功能还挺齐全。还有二楼呢,在车子内部待久了闷的慌,去二楼透透气正合适。”老太太一边从冰箱拿出食物一边说着。
秦嗪活动了一下手脚,将卧室底下的一箱子东西搬上了二楼。
这箱子是师父送给她的一些收藏式刀品,都被她放在了房车里。
这把古刀,是秦嗪师父生日时赠予她的珍贵之物。它的刀身呈现出优雅的月牙形状,长度超过一米,显得既威猛又神秘。刀背厚实,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而古刀整体则呈现出深邃的黑色,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
刀身上的纹路古朴而精致,每一道都仿佛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刀刃则寒光凌厉,仿佛能割裂一切阻碍。当阳光照射在刀刃上时,它会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视。
刀把的设计也别具匠心,略带弯曲的形状使得握持时手感极为舒适。把手的长度恰到好处,无论单手还是双手握持,都能感受到它的稳固与力量。在把身的前后,各有20mm的空隙,这样的设计使得在砍杀或近身格斗时,都能更加灵活自如。
这把古刀不仅外观华丽,更是一把威力巨大的武器。无论是面对凶猛的敌人还是坚固的防御,它都能轻松应对。在秦嗪的手中,它更是如虎添翼,成为她最得力的助手。在末世的艰难时刻,这把古刀无疑是她生存下去的重要保障。
秦嗪细细的擦拭了刀身,便下楼食用晚餐。
天空依旧黑压压的,仿佛随时都能下雨。视野中都是房屋倒塌后,飘浮在空气中的烟尘,灰蒙蒙的。整个环境给人一副要将世界毁灭的压迫感。
后面从其他城市加入迁徙大部队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的火堆生起,开始搭灶做饭,
C省领头军队与同行的其他城市军队开始交换和登记新加入人员信息。
夜晚,秦嗪收拾好了之后,戴上夜视镜、口罩。走到主卧室给老太太打了声招呼,下了房车把后面的能源板的保护帘拉上。又检查了一圈两辆车的安全。
将房车报警提示器开启,则背上刀具走进树林,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训练刀法。
秦嗪挥舞着手中的古刀,她的身法如同疾风骤雨,快得出奇,几乎让人看不清她的动作。她手中的刀,以劈砍为主,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凛冽的刀风和森然的寒光。
“刀之利,利在砍。” 秦嗪深知这个道理,她的刀法刚劲有力,撩、刺、截、破、拦、崩、斩,每一招都气势逼人,仿佛要将面前的敌人一举击溃。她的动作迅捷而精准,每一次斩击都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
在她的刀下,树木如同脆弱的纸片,刀风所过之处,一节节树木咔嚓应声而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一片肃杀之气弥漫开来。秦嗪的身影在刀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威武而不可一世。
锻炼两小时后,秦嗪将掉落下来的枝丫捆绑在一起准备拿回房车上。
身后草丛发出细微的动静。
“谁?”没人应声,秦嗪抽出身后大刀。
“诶诶诶.....小伙子,我俩刚刚准备找个僻静地抽烟。”两个男人从草丛后跑了出来。四周昏暗看不清两人相貌。
这两人在和搭火的人吃完晚饭后,看到秦嗪从他们面前经过,猜测是前面有房车的人,看他身高只1.7米,穿着宽大冲锋衣应该是一个的瘦矮青少年。准备找他拿点保护费,平时这两人就是游手好闲的懒汉,路上准备的吃食不多,这几天在路上也胁迫小年轻要吃食和积分。
那两人原本以为秦嗪孤身一人,且连续几天都往远处走,是个容易下手的目标。他们暗中策划,决定趁机绑了她,从而获取她手中的物资。于是,他们小心翼翼地跟在秦嗪身后,躲在茂密的草丛中,屏息凝神,生怕被发现。
然而,随着距离的拉近,他们惊讶地发现秦嗪正拿出一把大刀,开始热身。她身姿矫健,步伐轻快,仿佛一阵风般在空地上穿梭。那把大刀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随着她的动作快速挥舞,几乎快出残影。
两人被秦嗪的武术技巧所震撼,原本的计划瞬间被打乱。
他们呆在草丛里一动不敢动,生怕被秦嗪发现。然而,草丛中的蚊子却越来越多,他们被咬得浑身又痒又疼,实在难以忍受。
就在这时,见秦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锐利地扫向草丛。
两人心中一惊,赶紧悄悄挪动位置,试图躲避她的视线。
然而,他们的小动作却没能逃过秦嗪的眼睛。
秦嗪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问“我信?这里离大部队休整地点可是离得有一段距离,跑那么远吸烟?树林里吸烟?”糊弄谁呢?
一听是女人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眼里发光。落单女人啊!这段时间可憋死了,一人正准备说话让面前这人放低戒心。
懒得听两人废话,秦嗪的动作犹如猎豹般迅猛,她瞬间闪身至一人面前,双手犹如铁钳般紧紧抓住了那人的胳膊。她的力量惊人,瞬间将那人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另一人见状,立刻挥舞着拳头朝秦嗪冲来。然而,秦嗪的反应异常迅速,她一个灵活的转身,避开了对方的攻击。紧接着,她手掌成刀,凝聚全身的力量,劈向那人的颈动脉。只听得一声闷响,那人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显然是被秦嗪的掌力劈晕了过去。
摔倒在地的一人眼见同伴倒地,顿时惊慌失措。他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准备朝秦嗪的脑袋狠狠敲击。
秦嗪的左手已经紧紧握住了她的大砍刀。她手腕一抖,刀背如铁锤般狠狠挥向那人的手臂。那人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传来,手中的木棍已经脱手飞出。紧接着,秦嗪的刀背再次狠狠砸在他的胸口,将他整个人砸倒在地。
秦嗪见两人晕死过去,收了收两人衣兜,裤兜5块巧克力,3包烟。东西够少的,真穷!又看了看两人手腕处的光脑机,将其取下。全部把这些东西收进自已口袋里,离开时秦嗪又返回踢了两人一脚,要想打劫别人就要准备好被人打劫。不管晕死过去的两人。
秦嗪带上捆绑好的木头,回到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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