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国四周是山,中间是坡,临海,富人大多住在别墅区,象国不大,时安洋记得她有一处房产在这里,已经租出去了十几年。
她知道妈妈的真正身份,象国,也算是她的家。
时安洋没有去,因为她知道有人会直接过来找她,她不担心没有见面的机会。
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一股血腥味飘过来,她手里握紧刀朝着那处去了。
一个男人蜷缩在地上,她蹲下身查看。
象国黑恶势力不少,动刀子见血也是常有的事,作为本土的最大土皇帝,傅燊应该是最有话语权的人。
当然,如果是小打小闹,傅燊也是不想管的。
傅燊此时并不在象国,而是在地球的另一端养老,现在一切事物,皆听从傅家长子傅家明的命令。
“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叫医生,报警,谢谢你。”
男人很有礼貌,时安洋快速报警送医,警察来的时候她才真正看清这个男人的脸。
男人约摸三十岁,肚子上中了一枪。
象国是禁枪的国家,但是有些人可以通过偷渡从国外送来枪支弹药,时安洋在医院简单做了笔录。
她心里骂着晦气,出门就撞上差点要死的人,还是她缴费,她得联系一下陆单让她记住找他还钱。
时安洋刚掏出手机,就结结实实撞进了一个人怀里。
他戴着墨镜,看着像是个保镖。
他身后有四个人护送着一个帅哥进来,他个子高,长得也出彩,在这四处的白里,倒更添了些氛围感,显得他五官更加俊郎。
时安洋乖乖让路,毕竟这地方牛人太多,她不想惹是生非。
“何警官,你得给我们二牛一个说法啊,三天两头我身边的人就被偷袭,这是打偏了,打到心脏可怎么办呢?”
何立急忙迎上去递了根烟给阿宽“宽哥啊,最近不太平啊,我们也已经在查了,没有什么头绪来的啊,再给我们点时间嘛。”
阿宽接过烟抽了一口,眼神在何立身上扫了一圈“我们老大看你何警官人不错的,给你个面子来的嘛,你说我们的人都这样了,那还有谁保证公民的安全呢?”
“是的是的,我们一定尽快调查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件事我们先压下去了,再给你一个月,再找不出来人我们就要找记者登报了哦。”
“好的好的,宽哥,您让傅先生再等等,最近兄弟们不要再单独行动了,我们现在已经有线索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凶手。”
“还有啊,你不是说有人把二牛送过来,那人在哪里啊?”
“在这里在这里。”
何立把阿宽引到时安洋身前。
“哎呦,象国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美女了?谢谢你出手相救啊,有空一起出来玩啊。”
阿宽在钱包里掏了一沓厚厚的美元出来递给时安洋“够不够啊小姐?”
时安洋点头,拿钱准备走人。
“加个联系方式啊?”
时安洋摇头“我来象国玩的,不久留。”
“哎呀象国这种地方哪有人能忍的住不来第二次的嘛,来嘛,加一个嘛,有空一起出来喝酒喽。”
时安洋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手机没有电了。”
“没有电没事的,写个号码给我喽我打给你喽。”
时安洋写了一串虚假号码给他。
时安洋已经转身要走了,两个人把她拦住了“我洗衣服很容易忘记的,这样好喽,你充个电陪我一会嘛,反正我们二牛还要做手术的。”
“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喽?我送你去喽!”
“不用了。”
阿宽几步走到时安洋面前,时安洋抬腿就往外走“小姐,你别这样嘛,我很帅的嘛,你看看我嘛。”
“你已经在性骚扰我了。”时安洋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外走。
“这怎么能算性骚扰呢?我碰都没碰你一下的嘛。”
见她不理,阿宽继续跟着她下电梯。
“给个面子嘛,我请你吃饭好了。”
“你很烦,我要走了。”
“你这人!”
阿宽没有再追上去,他返回去看着电话号码出神。
“什么鬼啊,这号码不会是假的吧?”
69書吧
“宽哥,美女多的是啦,不缺这一个啦。”
“你懂什么啊!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啊?前段时间玩的洋妞也没这个漂亮啊!你懂不懂素颜都是美女了啊!”阿宽咬着一根烟越想越气“你去找何立啊,记下她的号码给我。”
可惜了,那个也是假的。
身份信息全是假的,上面写的名字也是林愿不是时安洋。
次日,时安洋坐在赌场办公室里,简单翻看了一下宋闻的消息,两个人表现的都很平常,对陆单陆双也十分关怀,几乎看不出来像魏嘉函说的,唐糖和冯喆是卧底这回事。
如果他们是卧底,那么他们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是上面还有人,还是这两个人自已组织的呢?
洒洒【盯紧】
宋闻【ok】
时安洋在这里的第三天,魏嘉函到了。
时安洋带着苏子林前往机场接她。
魏嘉函个子很小,时安洋摸着她的头,苏子林在后面拉着行李箱。
阿宽能在机场看到时安洋,他表现的十分惊讶,他勾下墨镜看着他们三个出来。
他今天是来接老大的,老大已经下飞机了,行李有专人去拿,很快就能出机场。
苏子林去开车,时安洋和魏嘉函在阴凉处等他。
阿宽告诉司机留意老大,他自已凑到了时安洋跟前。
“美女,好久不见啊。”
时安洋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性骚扰她的那个男人,这怎么,象国人口密度不是很高吗?怎么还能碰见他?
魏嘉函对阿宽的了解并不多,但是她来之前查过了傅家的资料,知道阿宽就是傅家明手下的马仔,她轻轻勾了勾时安洋的手,示意他有点背景。
“我上次打你电话怎么是空号啊?你耍我是吧?”
“可能我记错号码了。”
“记错号码?你看着这么聪明怎么笨笨的?”阿宽想去摸她的头被时安洋一手拍掉。
“喂!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阿宽在象国啊,谁不叫我一声宽哥的啊?”
阿宽正想去摸时安洋的脸,时安洋说时迟,那时快,伸手将阿宽拧在地上,阿宽瞬间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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