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就是吃醋了!”叶惊鸿笑地花枝乱颤。
萧子齐十分烦躁,胸膛间像是堵了一团火,切齿道:“我叫你闭嘴!”
“那可不行,我一见你就喜欢,哪能闭嘴呢?”叶惊鸿挑眉问道。
“……”萧二愠怒,并不理她。
“我看见许大夫了,上了一辆马车往那边去了,想必今日定能探得一二。”她兴奋地说着。
萧二依旧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波澜。
叶惊鸿很是疑惑,她歪着脑袋,嘴巴抿成一条线,若有所思的盯着他。
“莫非你早就知道?你一直在派人盯着他们?”
萧二还是不理他。
69書吧
马车一路到了西城门。
城门内外,身着官服的士兵,神情严肃地站在两边。城洞内的几个士兵,目光敏锐如鹰的盘查着每一个进出城的人,还有一个负责记录的文吏,正低头认真地写着。
几人依例登记出了城,远远望着贺槿之已经在那边等候了。
马车驱驰。
四月的郊外,花木错杂,美景如画。
“樱桃,把车帘揭开,也让风吹些进来,这四月的风最是好闻的。”叶惊鸿伸伸脖子吩咐。
“好咧,小姐。”樱桃打开车帘,这温暖的风夹着这树林里草木的清香扑面而来。
叶惊鸿转头看了眼萧二,还是闭着眼睛,倚靠在车厢上。她索性钻出来和樱桃东哥挤在一起坐了下来。
“京州最美的时候还得是现在这个时节啊。”她感慨着,贪婪地看着深吸两口!
“啊……”樱桃一声尖叫,一只手指着前方,一只手连忙紧紧抓着叶惊鸿的手臂。
“小姐!贺……贺公子!”顺着樱桃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贺槿之正和几人打在一块!刀剑在阳光的反射下寒光刺眼。
萧二听见动静,拉开叶惊鸿望了过去,然后迅速掀开车厢垫子,拿出他的剑,翻身便跳下马车,吩咐道,
“赶快进城!樱桃,东哥,保护宁小姐!马上进城!快走!”只见他脸上瞬间掠过一抹紧张和担忧,握着他那把剑的手指指节也微微泛白。
叶惊鸿见他身体紧绷,呼吸虽然急促,但却像早已准备多时了的样子。
萧子齐交待完毕,转身就要上前,叶惊鸿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万分忧心地叮嘱:“小心。”
他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便抽身追了上去!
“东哥!马上去城门叫人!快!”叶惊鸿大声叫着东哥。
“宁小姐,你们上车,我们去城门叫人!到了城门,樱桃你带你们家小姐回府!”东哥急促地催他们上车。
“先别管我!东哥快去叫人!人来了再说!”叶惊鸿焦急地扯着东哥就往车上送!
东哥见她这样,自己公子又已经前去相助贺公子了,刻不容缓。便不再争执,立刻驾着马车朝城门赶去。
眼见的那边萧子齐手握长剑,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白光,他和贺槿之背靠背,配合的默契无间,刀光剑影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的他们几人。
双方你来我往,电光火石之间难分上下,每一次的交锋都伴随着刀剑的金属之声,火星四溅。
但见对方那四人身形高大壮硕 ,招式狠辣无情。
萧贺二人手中长剑舞动,剑气纵横,犹如狂风暴雨般卷向对方。
一番交手,对方似乎领教了这二人的身手,并不愿恋战。只听其中一人大喝一声:“撤!”其余那三人便由攻变为守,伺机撤退。
萧贺二人见状岂肯让他们得逞,更愈发加了狠招。
叶惊鸿看得惊心,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萧子齐的与人打斗,心下不免忧虑万分。关切之心让她止不住地越往向前。
樱桃则死死地拽住她:“小姐,不可前去。去了反而拖累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着急叫喊:“东哥,怎么还没有来!”
喊声回音未去,只听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队官兵气势汹汹地冲上前去。
那四人见此情形,立马想要抽身而退,可这二人逼得甚紧。领头的那位只得将心一横,狗急跳墙般地朝萧子齐一刀砍去,他侧身一转,避开头部中招,却正好砍在他的右肩上。
那人的力道太大,萧子齐左肩顿时血流如注。
贺槿之见状,赶紧过来护住他:“怎么样?”
他闷哼一声:“无妨!别让他们跑了!拖住他们!”
说罢,右手又握紧了剑。
幸好城门离得近,不到片刻,官兵们便将几人团团围住,合力就将他们拿下了。
叶惊鸿疯了似得迎上前去,萧子齐那一条手臂全是鲜血,将他那身月白色锦袍的一边染的鲜红一片。
贺槿之扶着他过来:“劳烦宁表妹送子齐先回府,我还要将四人押解回去审问一番。”
那萧子齐却似不愿回去,只死死地盯着被五花大绑的那四人!
贺槿之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回过头来把佩剑交给他:“拿好你的剑,你放心!暂且先回府,我明日来看你。”
说罢就转身过去。
马车上。
萧二紧闭双眼,皱着眉头。横靠在叶惊鸿的怀里。
“樱桃赶紧把我袖子撕下来,撕成 布条!快!”
樱桃连忙照做,看着平时说话时的憨傻大条,做起事情来却是一点都不含糊,三五两下就把布条撕好。
“小姐,我来吧。”樱桃说着。
“行吗?”叶惊鸿稍有担心地问道。
“我行!萧二公子,你别乱动,咬咬牙忍一下。”
“东哥,你再稳一点!”叶惊鸿看着他面色苍白,紧紧咬住的双唇。她抱着他轻声说道:“你先忍忍,必须先止住血。”
樱桃还是能干的,虽然不太熟练,包扎得也甚是难看,但血还是止住了。
叶惊鸿看着躺在她腿上的萧二,紧闭双眸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她心疼的揽住他,轻声唤道:“你且忍忍,会好的,我们都会好的。”
东哥驾车一路飞驰。
到了萧府,马车刚停下,东哥正要前去叫人,萧二就叫住他。
“若母亲问起今日之事,是宁姑娘偶遇我遇袭负伤,将我送回来。知道吗?”他忍着痛带着命令的口吻吩咐了这句话。
叶惊鸿心下顿觉一暖,只当是男女有别,为了她的名声,才这样说的。
东哥顿了顿:“公子,知道了。”
说罢,便招呼众人过来扶萧子齐下马。
“快叫上府医到二公子的起居室!你去禀报夫人。”
两个下人将萧二扶到他的起居室,叶惊鸿和樱桃也跟着进来。
府医仔细的查看,清洗伤口,一盆一盆的血水看得叶惊鸿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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