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二大妈发现许大茂家的不对劲。
一进屋发现了许大茂的情况。
二大妈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
“不好了，快来人啊。”
“许大茂死了。”
“快来人啊，来人啊。”
这时候家里的都在上班，也没个人在家，来的都是女人。
最年长的就是贾家的老太太。
一看情况，别喊了，街道办派出所，轧钢厂。
易中海一听情况，赶紧请了假回了院里。
李十一和傻柱一起回来的。
二大爷带着易中海。
几个人一道家派出所的同志也在。
许大茂是昨天晚上自己喝了农药走的。
走之前喝了酒，走的也还算安详。
桌子边上有一封遗书。
各位领导，同志们
我是许大茂，今天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写下了这封信。
想我许大茂三十之前，意气风发，娶妻云英未嫁之时，然一场事故，让我成了别人嘴里的故事。
从此世上在无我，没有了和傻柱争锋相对的畅快淋漓，没有了那个无限可能的大茂。
今日之我不怪别人，就怪我许大茂风华正茂天妒英才。
我无法再过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日子了。
我也无法在对以后的日子抱有希望。
我走了，对不起我的父母，对不起我的妹妹。
对不起我的邻居。对不起。
此致
敬礼
许大茂
一封信就这么了解了自己的一生。
许父来的时候已经哭过了，许母也斑白了头发。
许小妹和对象了一起抱走了许大茂。
葬礼现在是没法办的。
时代不允许。
草草办了后事，许父把房子卖了。
傻柱把房子给买了。
本来刘海中想买的，但后来想了想还是让傻柱买了。
许大茂的离开对四合院来说影响还是很大的。
于海棠来看了许大茂最后一眼，他觉得可能是因为他才会造成的。
但是受伤最重的人却是傻柱。
谁都没发现打击最大的就是傻柱。
傻柱一个人坐在厨房的办公室，唉声叹气的。
许大茂算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对许大茂的了解，傻柱可以说是比他自己都要了解他。
从小就嘴贱，然后长大后上了班，接触了半遮门，然后是小寡妇。
一发不可收拾，然后就是坏，这孩子算是个损人利己的玩意。
办事不走正道，对错都不说了，也算是从小到大，打打闹闹过来的，
这人啊就突然没了，傻柱这心里啊，堵得慌。
这后院现在就剩下刘海中一家了。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走，这四合院是越来越萧条。
老刘一个人看着后院的房子，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让二大妈炒了鸡蛋，拿了点花生米。
摆上桌子，一杯敬月光，一杯敬死亡。
刘海中和二大妈相对而坐。
感慨着世事无常。
这世界不会因为一个许大茂而停止运转。
轧钢厂也不会。
在李十一的努力下，轧钢厂的小型液化气罐终于试生产成功了。
而靠着这个东西赚外汇，是所有人都不相信的事情。
但是架不住李十一手里有一张人脉链接卷。
在液化气罐成功之后李十一就使用了这个卷，国家邀请中东的大使来轧钢厂参观。
实验的液化气罐和化肥的效果，让大使很感兴趣。
然后确认了这个的生产能力，价格，和这东西竟然是民用产品后。
欣喜若狂。
“偶，亲爱的李，我们国家的人民太需要他了。”
“你们知道让中东人民能用上液化气是多么伟大的发明吗？”
“你敢相信中东的人民有多需要这个东西吗？”
“还有这个有机肥料，也是你们的发明吗？”
“我需要他，他一定能让沙漠长出绿植。”
中东大使的疯狂发言让工业部的领导都以为这家伙疯了？
这什么没验证的化肥能让沙漠长出绿植？你是咋想到的。
为啥我都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让土地长出植物，你TM就知道他能让沙漠长出绿植？
但是没人和外汇过不去是吧，几百万的订单还有免责协议，先钱后款的没什么的是吧。
轧钢厂没意见，生产啥不是生产啊？
工人没意见，生产啥不是生产啊？
工业部也没意见，生产啥不是生产啊？
中东客户也没意见，然后大家就快乐的生产起液化气罐来。
等到了年底的时候，交货了，带着尾翼的液化气罐，啊不对是带着固定架的液化气罐。
还有化肥就这么交工了。
12月月初交工后，庆祝了好长时间，没想到的是78年的一月，订单又来了。
这次是中东民政部门亲自下的订单。
高价格收购液化气罐，5000万
直接轧钢厂一年的工单，还是外汇高额外汇。
当这个订单到的时候，别说轧钢厂了，工业部都疯了？？？
便宜的不要？？？就要轧钢厂的这液化气罐，和化肥？？？
别的不行，说什么型号不匹配？？？
液化气罐厂的液化气罐不认可，就认轧钢厂的就高价，一分钱一分货。
面对认死理的中东大客户，外交部和工业部做了妥协。
就轧钢厂生产液化气罐和化肥。
爱咋地咋地。
啥也没有外汇重要。
于是凭着这个功绩李十一得到了两个选择的机会。
一去市里，可以自己选。
二轧钢厂厂长。
这一看就是有人想摘桃子嘛。
但是李十一等的就是这个，他太希望别人来摘桃子了。
因为有能力摘桃子的人，才有能力把自己调进地方。
而自己想办法可能最多只能平调，也有可能是降级。
所以这个时候，李十一选择了去了市里当了一个排位靠后的副市长。
行政10级218.5正厅级别。
然后轧钢厂厂长和副厂长的位置就是大家的蛋糕了。
明年5000万的订单虽然不是你签的，但是你完成的，这个订单只要完成就是大功一件。
而现在李十一放弃继续吃这口蛋糕，让大家好感大曾不说也觉得这个人不错。
在体制里不吃独食的人一向让人喜欢。
而且能制造蛋糕的人也让人喜欢。
所以现在大家对李十一的态度可谓是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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