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酒拿出一根针,扎破他的食指挤出一滴血,帮他将戒指认了主。
夏清涵眉开眼笑,这一对还蛮好磕的嘛。
她挥了挥手:“哦了,等新款飞车到了我就送到小酒的尘歌壶里去,让她帮我送你就行了,我们走啦,你们小情侣好好过日子。”
话音落下,三人就化作一团光飞进了桑落酒的手环里。
因那一句好好过日子,宫远徵误把小情侣的调侃误认为类似于夫妻的意思,脸腾的一下红了。
那边还没有关闭通道,于是她们交谈的话这边还能听到。
夏清涵:“姐,你人设是不是崩了。”
夏浅乐:“闭嘴!”
夏浅雪含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为了养那只肥蚕费了多大劲,那小东西死的那几天你姐的怨气都能养活好几个邪剑仙了,提起它难免抱怨。”
夏清涵认真建议:“雪姐,你以后少跟柳梦灵玩,不然早晚你人设也得崩。”
“你就贫嘴吧。”
夏浅乐淡淡道:“通道还未关闭,他们还能听到你说话。”
夏清涵:“卧槽!”
“咔哒”一声,是按键关闭的声音。
这下是彻底听不到她们的交谈了。
整个徵宫一下子就静了下来,桑落酒和宫远徵面面相觑。
桑落酒拿起之前随手放在他床头的玉盒笑着道:“夏清涵一直都那么跳脱,不用太过在意。”
“天色不早了,你快早些休息吧,这个传承我先带走了,明天再帮你汇入识海。”
“汇入识海?”
宫远徵不解,等桑落酒为他解惑。
桑落酒打开玉盒拿出里边的玉简道:“就是……把这里面的信息都印入你的脑海里。”
宫远徵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桑落酒拿着一个巨大的印章朝自己的脑袋扣过来,他摇了摇头,将这莫名其妙的画面从自己的脑子里晃出去:“这么直接的吗?”
桑落酒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只是说:“明天试一下就知道了。”
然后就带着玉盒回壶里了。
独留宫远徵在那因自己的想象而风中凌乱着。
翌日
桑落酒来的时候宫远徵还没有醒,她将时间暂停,好让宫远徵多睡一会。
又过了一段时间,宫远徵这才睡醒,打开窗户便见桑落酒坐在窗外那个歪脖子的大树上,弯弓搭箭,然后一只被冻成冰旮瘩的水凝固而成的鸟就落了下来。
宫远徵往下一看,好家伙,地上有着一片这样的鸟。
还有一只棕色的小熊在地上到处跑着给那些鸟挨个吐火解冻。
那些水凝成的鸟被解冻了,也不敢再飞,毕竟拿弓箭那女的谁飞射谁,这谁敢再飞到空中去啊?
这魔幻的一幕让宫远徵只觉自己还在梦里,他关上窗打算躺回去重新起床。
桑落酒被他关窗的动作搞得一懵,她收起手中武器,一个响指,那些水鸟都化作水汽无影无踪,锅巴也被她收回。
来到宫远徵房内,见他又要躺回床上,以为宫远徵还想再睡会,于是问道:“没睡够吗?那你再睡会儿?”
“睡够了睡够了。”
宫远徵从床上弹起,揉了揉眉心:“昨晚梦到一些荒诞的画面,推开窗入眼的场景让我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呢。”
“哈哈。”桑落酒笑了笑,道:“我起的有点早,闲来无事,就在外面练练弓箭。”
“你这练箭方式还挺独特。”
“独特吧,我自创的,那些鸟都是我用水凝结的元素生物。”桑落酒颇有些自得,随后拿出昨天夏浅雪给的玉盒,吩咐道:“你盘腿坐着,我先帮你把这个传承搞定。”
宫远徵按照桑落酒所说的将玉简贴在额头处闭上眼睛。
他只觉额头一片清凉,随后大量的信息便顺着额头涌入。
没过一会儿,宫远徵睁开双眼,桑落酒手中玉简已不见踪影:“好了,需要查看的时候,随时从你的识海中调取信息就好。”
宫远徵试着查看了一下,便见各个传承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他眼前,他心念一动,想要看最上边那一本,那一本便自动上前供他翻阅。
宫远徵不由感叹:“好便捷的能力。”
桑落酒回忆道:“以前的传承都是有个老头留下的残魂讲解的,每次去看那老头都会蹦出来指手画脚的,好似他那传承有多了不起似的,雪姐姐嫌烦就送他轮回去了。所以里面的内容得靠你自己理解了。”
宫远徵笑了:“浅雪姐姐看起来是个很随和的人啊。”
桑落酒愤愤不平道:“那老头贼烦人,我猜他就是看雪姐性格好,才那么肆无忌惮的,我都佩服雪姐能忍他那么多年。”
宫远徵附和:“有大才之人,性格难免些许古怪,但如你所说的这般烦人的还真是少见。”
桑落酒点头,有些后怕:“得亏雪姐姐让那老头轮回去了,不然你也得被烦死,不过想来你也不需要那老头的讲解,毕竟你也是难得一见的医毒天才。”
“不过若真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地方记下来给我,我帮你问问雪姐姐就是了。”
宫远徵自信一笑:“应当是不需要的,我大致翻看了一下,这份传承里面药物记载都十分详尽,晦涩的地方旁边也有详细的注释,很好理解。”
“那就好。”桑落酒点头:“现在是不是得去验尸?你们执刃和那个少主的尸体。”
桑落酒的问话把宫远徵的思绪拉回现实,想到宫门如此大的变故,他沉重地叹了口气:“是得去了,走吧。”
桑落酒跟着宫远徵成功见到两人的尸体。
宫远徵掀开白布,是执刃的尸体。
桑落酒根据自己当时在场的记忆说道:“这右手指尖的黑紫,是那郑南衣发簪里的毒粉所致,具体是什么毒我不清楚,但起效很快,胸前的伤口也是为那个宫唤羽挡刀所致。”
“是送仙尘。”宫远徵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从他指甲刮下一些毒粉,笃定道。
他没有抬头,继续观察着尸体的状况,向桑落酒问道:“你当时就在现场吗?”
桑落酒歉意地看着他:“抱歉啊,老执刃命数已到,上面还有天道盯着,我也不好插手。”
宫远徵安抚笑笑:“我只是问一下,没有怪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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