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丁栖息和肖诚两人身上虽也挂了彩,但和另一边比起来还是好太多太多。
丁栖息的二哥丁隼,定国公以及各纨绔的长辈都带着自家鼻青脸肿的纨绔进了皇宫。
至于为什么会进皇宫呢?前线来了军报,皇帝派人来请丁隼和丁栖息进宫商议,就在丁隼接见小太监的时候恰好遇上满园春的人来告状,而小太监一看和丁栖息有关就告诉了王公公,王公公又告诉了皇帝。
皇帝陛下对于自家外甥打架的事习以为常,只是现在边关战事吃紧,情况特殊了点,皇帝对于丁栖息这时惹出来的事是有些生气的,这才把所有人都叫到了宫里。
御书房里气氛剑拔弩张,皇帝的桌案上还压着前线的军报,皇帝目光扫过五彩斑斓的各个纨绔和旁边战战兢兢的家长们。
皇帝冷眼看着下面呼啦啦跪了一地的人,冷声道:“怎么回事?闹腾成这样成何体统。”
“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仔仔细细的跟朕解释清楚了!”
丁栖息扭头不看皇帝,在来的路上他已经知道了皇帝知道这件事的原因,他这会儿满心满眼都是军报上到底写了什么,无心回答皇帝,对于他今天干的事,他不认为自己有错。
丁栖息不说话,许和年的脸已经肿了,说话嘟嘟囔囔,皇帝听了没一会儿就不耐烦的打断,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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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诚上前一步,揉揉酸痛的脸回答道:“启禀陛下,此事对于草民和小侯爷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
“草民和小侯爷刚从房里出来就见许公子带着一众人堵在门前,十分凶悍,躲避不及再加上他们辱骂小侯爷这才导致了矛盾冲突。”
听了这话众纨绔不高兴了,什么叫对于他们来说是无妄之灾,那不就是说是他们挑事吗,是,先动嘴的的确是他们,但先动手的可是丁栖息啊,这怎么能全赖他们呢。
许和年看到他从一开始就黑着脸一句话不说的爹心里更虚,急得吱哇乱叫,一个劲的捅身边纨绔示意他开口。
一个纨绔站出来反驳:“回禀陛下,肖诚此言差矣,我们的确是拦下了肖诚和小侯爷不假,可我们只是口头‘寒暄’一下并未动手,反倒是小侯爷二话不说一来就扇许公子,许公子才是真正的无辜啊,万望陛下明查!”
肖诚见状急了,又补上两句:“什么寒暄?哪有寒暄堵人门口的?你们分明是不怀好意!”两方都在推卸责任,把责任推在对方身上,丁栖息全程没说话,全靠肖诚舌战群儒,一时间御书房叽叽喳喳个不停。
皇帝听着他们没营养的废话,揉了揉眉心,面上带着不耐烦,王公公见此忙佯作怒火冲天之姿道:“够了,御书房岂是尔等撒野之地?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王公公一言毕,下面的人都不开口了。
皇帝十分头疼的问许和年:“你为什么要拦着息儿离开?”
许和年努力吐字清晰的说:“草民只是仰慕正阳侯的风姿这才会堵在正阳侯门外。”
任谁都能看出许和年在一派胡言,可偏偏这话还没毛病,挑不出来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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