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风云变幻的时刻,焦俊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然现身于青牛山。他的胳膊上缠着醒目纱布。
他缓缓拿起先前藏匿的包裹,那包裹仿佛承载着他的过去和未来,沉甸甸的。他正欲离开这个充满回忆与痛苦的地方,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此刻无情地转动起来。
他的心腹,宛如幽灵般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焦俊心头猛地一震。
“为什么?”心腹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失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似乎对焦俊的行为感到无法理解。
焦俊的语气淡定而坚定,他说道:“不为什,只是不想看到中原生灵涂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无奈和悲哀。他知道,自已的选择可能会被视为背叛,但他别无选择。
“你可真伟大,灭族之恨都能忘!”心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仇恨和愤怒。
“焦阳,那是上一代人的事,何苦要我们这一代继续背负,这样下去何时是头?”焦俊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这个人其实是他父亲的义子。焦阳一直对焦俊的父亲忠心耿耿。
“你自已和义父说吧。”焦阳的声音中充满了冷漠和无情,他转身向着一旁走去。
这时,流云出现了,他刚才就到了,就是想看看他的好儿子,是不是真的不可救药了。现在看来,已经没用了。
“父亲,回头吧!不要再错下去了。”焦俊看到自已的父亲,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仿佛是在祈求。他希望父亲能够放下仇恨,不要再继续错误的道路。
流云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他冷冷地看向自已的儿子,说道:“呵呵,天真,你以为你破坏了我的计划,其实这并不重要,好戏才刚刚开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儿子的失望。
焦俊痛苦地说道:“我们是中原人,冤有头债有主,何必生灵涂炭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在为那些无辜的生命祈求。
流云发出一阵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愤。他缓缓地开口说道:“去地狱和你太爷爷去讲吧!杀了他!”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冷漠和无情,仿佛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两把短枪如闪电般刺穿了焦俊的身体,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自已的父亲和身后的焦阳,然后两把短枪离开焦俊的身体,他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仿佛是在质问命运为何如此残酷。
“走吧,这里已经结束了,雷国那边应该快有结果了。”流云开口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冷漠和无情,仿佛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他转身向着一旁走去,留下焦俊的尸体孤独地躺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队人马找了过来,正是见到羌人撤退,奉命出来找他的小队。
季无求看到焦俊尸体上那道剑伤,瞬间就明白他就是当初的黑衣人,那个让函谷关乃至整个风国都免受重创的人,于是他选择厚葬焦俊,不管他是不是内奸,他都是英雄。
在函谷关,季无求和蔡康正忙碌地整顿着一切。统计人数,安排伤兵,安葬烈士……等诸多事宜。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传来——玉门关外,羌人撤军了!
一时间,函谷关沉浸在一片欢天喜地的氛围中。战争,终于暂时离开了。将士们欢呼雀跃,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他们为这场胜利而欢呼,为那些牺牲的战友而默哀。
尽管这仅仅是转瞬即逝的和平,然而对于那些在前线奋勇作战的将士们而言,已然足矣。他们终于能够踏上归乡之路,回到那个令他们魂牵梦绕的地方。
在此刻,他们全然忘却了战争带来的疲惫与伤痛,脑海中浮现的是家中那温暖的炉火以及美味可口的饭菜。他们渴望着回家,渴望着与家人团聚。
季无求伫立在城墙上,目光遥望着远方,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蔡康缓缓走到季无求的身旁,感慨万千地说道:“这场战争实在是太过惨烈,函谷关终究还是守住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季无求微微点头,“确实如此,牺牲实在是太大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他知道,这场战争让西北军所剩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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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各自的心中都在思索着未来的局势。
大约半个月后,风皇的圣旨犹如一道惊雷,在人们的期待中传来。然而,这道圣旨并非是撤军的命令,而是南进的决策,目标直指雷国。
雷国,这片曾经繁荣昌盛的国家,一位强大的霸主,如今已被匈奴、鲜卑、羯、氐、羌五族占领了半壁江山。剩下的江山,也在风雨飘摇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崩塌。在这危急存亡之秋,中原大地必须团结一心,联合起来,共同抵御外敌的入侵,否则,恐怕将重蹈千年前的覆辙。
一时之间,原本还打得火热的三国,开始放下彼此之间的恩怨,携手合作,共同抗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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